但是不管柳妙妙是如何的不相信,但是苗博光的死而复生,却是一个无解的事实。
眼前的第三个被苗博光所附身的挫男,正在肆无忌惮的向着啊我们这边冲了过来,就是最好的证据。
不过这次不用我出手了,柳妙妙直接的双手结印,一口绿油油的鬼火从柳妙妙的嘴里发出,直接冲向了挫男那里。
所谓的鬼火,是和凤火有着相似特性的一种火焰。不过跟凤火这种道法界几乎人人都会,但是同样几乎人人都不精通的阳性火焰不一样,鬼火是一种极其难修炼的至阴之火,其之难度跟将凤火之术修炼到高深境界差不多。
不过联想到齐无一修炼凤火之术修炼到了那么高深的境界,作为齐无一的老婆,柳妙妙会使用鬼火之术也就不足为奇。
而鬼火虽说是隶属于阴火的一种道法火焰,但就跟凤火能焚烧阳人的魂魄一样,鬼火同样也能够焚烧阴物的魂魄。
而这第三个苗博光所操纵着的挫男,依旧是仿佛自己找死一般,向着柳妙妙直勾勾地冲了过去。
结果可想而知,挫男直接就被柳妙妙的鬼火给关进了身体里,藏身于挫男身体里的苗博光顿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挫男跪倒在地,失去了自己所有的气息,又变成了一具尸体。
就跟先前的那两具尸体一模一样。
我和柳妙妙都狐疑的看着倒在地上的这三具一模一样的尸体,脑海中满是疑惑。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忽然又再次的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气息,抬头向着远方一看,竟然又是一个被苗博光所控制着的挫男,嘴里流着涎水,嘿嘿笑着,向我们这边冲过来。
我和柳妙妙面面相觑,然后也不惯着他,又是一道鬼火喷出,直接的就在挫男靠过来之前,将他给放倒在地。
然后我和柳妙妙在挫男身体里的苗博光的魂魄彻底的消散之前,连忙的跑到了挫男倒地的地方,然后没管挫男,而是看向了挫男一开始出现的那个地方。
然后我们便看到了有一个披着黑布的男人,拿着一个马扎坐在拐角处,让拐角挡住了我和柳妙妙的视线。在黑布男人的身前,这是有一个被黑布蒙着的小房子。小房子里响着各种各样的声音,听起来都是一些我们平常听到的各种各样的声音,只是那些声音极其的模糊,好像是隔着什么厚重的东西似的。
听到了我和柳妙妙前来的动静,那个黑布男人慌乱了起来,吓得他连忙的站了起来,捞起马扎就跑。
而就在那个黑布男人刚刚的走开之后,忽然,我们眼前的那个被黑布蒙住的小屋子的门打开,从门里面爬出了一个穿着衣服,跟先前的挫男完全没有两样的……新的挫男。
我跟柳妙妙面面相觑,我说怎么挫男那么多,感情这玩意儿是量产的啊!
但我心里还是有着许多困惑,比如这间被黑布围住的屋子是什么时候建造的?这里可是塔楼的楼顶啊?为什么会有一个这样的屋子?
还有为何这个屋子会量产挫男和苗博光?那个黑衣人又是什么人?
他跟苗博光又有什么关系?
这些问题放在以后在解决,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的把那个黑衣人抓到。只要抓到了他,我想柳妙妙这只活了五百年的女煞,一定有办法问出来苗博光一直死而复生的原因。
我跟柳妙妙简单的商量了一下之后,我被留下来,而刘苗苗则是去追那个黑衣人。
我看着眼前的苗博光向我冲了过来,又是一口凤火赏给了他。苗博光就像是刚才那三个人一样,在被我的凤火给击中了之后,同样倒在了地上,魂魄被烧的一干二净。
而就在苗博光倒地的那一刻,我身前不远处的那个黑色的小屋子又开始响起了世间百态的声音,同时,黑布被拉开,一个新的挫男从黑布里面走了出来。
其实我刚才应该去看看那间小屋子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的,但是那个小屋子被黑不锁包裹的严严实实,我压根儿就不敢进去,毕竟人往往会对未知的东西产生恐惧,我只摔成么会道法的普通人,不敢以身试法。
只不过苗博光杀起来真麻烦,做掉了一个,便会再出现另一个。
就在我杀得快要不耐烦的时候,柳妙妙终于回来了,她的手里还提着刚才的那个黑衣人。
而柳妙妙的模样很是古怪,她上下重新的打量了我一边,打量的我是浑身不自在。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终于忍不住了,这样问道。
“你自己看吧!”
柳妙妙丢下了一句眉头眉头的话后,便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我有些疑惑的走了过去,然后摘下来了黑衣男人的面具。
然后我看到了那个黑衣男人的脸。
在看清楚那个黑衣男人的脸的那一刻,我瞳孔一缩,总算是明白了柳妙妙为何要对我用那种眼神。
因为那个黑衣男人,显然就是我。
我整个人都懵了,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好。事实上我很是差异,我不记得我老妈老爸还生过双胞胎啊。这家里就应该只有我这一个儿子了啊!
而身穿着黑衣服的我,对眼前的事情压根儿就没有一点儿的明白。
我又上前去摸了摸穿着黑色衣服的人的脸,这张脸很正常,就好像是一张普通的人连似的。
但是我却清楚地知道,这张脸绝对没有表现上看的那么普通。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着爱我哪儿知道,反正自从我追上这家伙一开始,我就看到了他的脸跟你的一模一样。”
我挠挠头,你要说是巧合的画面,那我是玩玩不能信的。我可不相信这世界上的事情已经巧合到了可以让两个长相模样万千一样的人在一起。
而且不知为何,我突然感觉到了大脑酥酥麻麻的,就好像是整个人都掉进了棉花队里一般,有一种十分舒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