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你作业写了没有?”在我的耳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正在闭着眼睛悄悄地修炼呢,听到了这个声音,抬起头来一看,正是我们班的班长兼职英语课代表,名叫徐玲玲。
此时距离我来这里上学已经是一个周了,因为是元宵节刚过,就开学了的原因,所以这个学校的学生们都要在这里上七天的课,才能迎来下一个休息日。
我打了个哈欠,装作我刚才真的是在睡觉的样子,跟徐玲玲摆摆手:“不了,我不做了,反正老师也部分人,你以后干脆也别来管我好了。”
“这怎么行?”徐玲玲有些生气的样子,“我知道你家很有背景,可是有背景也不能就这么荒废自己大号的青春时光啊!难道你要靠着你家里养你一辈子不成?”
我心说这小妞也忒有责任心了,连英语老师都不管我,你瞎操心个什么劲儿啊!
再说了,咱俩的专业压根就没啥交集,我要是浪费时间去写作业而不积累法力,那我才是真正的浪费时间呢!
当然,这种话我不可能说出来,我只是嬉皮笑脸的说:“是是是,班长大人您教育的是。这样吧,下个周,下个周我一定把作业补上。”
“可是这话你昨天也说过了。”徐玲玲气鼓鼓的说。
我有些尴尬,心说自己这几天为了躲避这个小妞的催促,已经换了好几个版本的谎话了,居然这么快就用光了。
我只好跟徐玲玲保证:“唉唉,您放心,下个周我绝对不食言,下个周我肯定能交上作业。”
徐玲玲咬紧嘴唇,盯着我的眼睛看。哥毫不畏惧,自从跟圆滑和尚混了几天,受到了圆滑和尚的熏陶之后,我的演技虽说比不得圆滑,但是起码撒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一双不算大的眼睛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真诚。
徐玲玲在跟我纯洁的仿佛是婴儿般的眼眸对视了一会儿后,点了下头,说:“好,那我就相信你一次,记住了,下个周一定要把作业补上啊!”
“唉,你就放心吧!”我随口就补上了一个大火车。
徐玲玲这才抱着那一大摞的作业本,走出了教室。而我在目送着徐玲玲走了之后,则是向着身后的椅子躺去,打算在运转完刚才那一个周天的法力,然后再去校门口看看接我的车来了没。
我跟苗秀秀两人是不坐一辆车回去的,每次放学的时候,老太太都会来接她,说到底老太太还是对自己的亲孙女放不下心。
而老太太来了之后,车上就没有空座了,不过老太太家有的是钱,所以还是给我配备了一辆专车,来专门供我上学用的。
今天是星期五,高三迎来了他们的第一个周末,然后从下个周开始,住宿生就要两周才能回一次家了。
苗秀秀在半个小时前已经走了,老太太来接的她。而我的那个司机则是因为路上遇到了点儿事,所以发消息告诉我得半个小时后才能来接我。
我倒是无所谓,不过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了,再修炼也修炼不出什么来,远不如在课堂上装睡觉修炼的法力多,因为有老师的关系,所以不会有同学打扰到我。
我闲的没事儿,低头看着楼下黄昏下的背着书包开始向外走的脸上兴高采烈的学生们,想起了自己的学生时代的时光,摇了摇头,往事其实并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都已经过去了,值得等待的只有前方。
说起来我也就比苗秀秀大上一两岁而已,但是我心态却比着苗秀秀成熟多了。主要是我经历的事情太多,像苗秀秀那种从小就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孩子,压根儿就不知道像是我们这种普通人,单是或者就已经是竭尽全力了。
我心里莫名其妙的感叹了几句,然后掏出手机,我收到了我的那个司机给我发来的短信,说是他已经到了,让我下楼去校门口找他。
我没有收拾书包,反正我也没打算做作业,我直接就要向门外走去。
此时教室里已经是空无一人,我刚想要打开教室门出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教室门突然自己开了。
不,不是自己开的,这样说有些吓人了。是在门外打开了门。
我心说是有学生忘记了拿东西了,可是我定睛一看,发现并不是学生,而是——
那个挫男带着一大帮身上有纹身的人找过来了!
我看着那一大群人,心说我还奇怪怎么我来这里上了一个星期的课了,那个挫男一次都没见着,也没人来找我麻烦。
现在看这架势,感情是那个挫男自知搞不定我,所以去找帮手了啊!
我对这个场景视若无睹,只是心里在骂学校的保安是吃干饭的,这样一群明显看上去是社会人士的人,也放到学校里来?
要说那些保安跟这群人没关系,打死我也不信。
而且看这些人来势汹汹的样子,我心说这是来者不善啊!
我看着走在前方的挫男,笑了起来:“呦,这位不是想要癞蛤蟆吃天鹅肉的驸马爷么,怎么今儿带着这么多人来了?可把我给吓坏了,您带着这么多人,是要来干嘛啊?”
挫男冷笑一声:“你这家伙的嘴巴还真的是那么厉害,不过我今儿个就告诉你,我今儿就是来找你麻烦的。小子,听说你不仅不听我的劝告,没有远离秀秀,你还敢直接坐在她的旁边了,小子,你胆子不小啊!”
“一般一般,就比一般人大一点儿。”我谦虚道。
挫男冷哼一声,然后转头对那伙社会人中一个为首的黄发杀马特打扮的人说:“大哥,就是他没错,就是他那天对雷老六大哥出言不逊,说是他在月银市是最大的,就算是雷老六大哥来了,他也照样一块揍。”
黄发杀马特在听到了挫男的话之后,嘴里怪叫了一声:“唉,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对雷老六大哥说过这种出言不逊君的话?”
“既然都有人告诉你了,我再瞒着也没意思,没错,是我说的没错。”我叹了口气,一副仿佛被人给拆穿了的样子,叹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