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在苗老太太的份上,我还真的不能随便地就揍他一顿,起码得找一个理由啊!
于是我装作很怂的样子,脸上堆起了笑容,问道:“那个……请问,您是……?”
那个猥琐的挫男见我这么怂,立刻就神气了起来,说:“我说,你知道老子是谁么?告诉你,这月银市的雷老六就是我的表哥,你害怕不?”
我听后大吃一惊:“雷……雷老六!”
猥琐的挫男鼻孔朝天哼哼着:“没错,怕了吧!”
“噗嗤!”我还没笑出来呢,我脑海里的狐妖九娘倒是先我一步笑场了:“我说,这是哪来的奇葩?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啊?”
我有些郁闷,我居然会被这个狐狸精嘲笑。不过我倒是也没有跟这个狐狸精多斗嘴,而是看向眼前的这个将雷老六作为挡箭牌的挫男,淡淡的说:“哦,你就是那个月银市传说中的雷老六的小弟?”
“哈哈!”挫男走到了我的跟前,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嘘,知道就好,低调低调啊!”
我努力地憋住了笑,要知道我这么憋笑了是很痛苦的,尤其是狐妖九娘那家伙还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发笑。我看向挫男,努力的装出了很吃惊的表情:“哦,知道知道,我知道像是您这种大人物,都是要保持低调的作风的。”
挫男一脸你很懂事的表情,踮起脚尖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跟我说:“你知道就好,唉,我问你一件事儿,你老实回答我你要是敢说半句谎话的话,我就让我哥废了你知道不?”
“唉唉!”我连忙答应着,然后问挫男:“您是要问我什么?我一定如实说,绝对不说半句谎话。”
挫男估计是平常从没人对他这么尊敬过,听我这么一说,不禁有些飘飘然了起来,然后他脸色一板,像是个领导似的,居高临下的对我说:“我问你,是不是菲菲的奶奶让你给她在她上学的这段时间里,当陪读?”
我心说这个苗菲菲是吃错药了吧?这种事情也往外说?
我咳嗽了一声,说:“是有这么回事儿不错。”
挫男听了我的回答之后,恶狠狠地等了我一眼,然后说:“你小子倒是挺老实的。行,我也不跟你废话,你给我听着,上了学之后,我不准你继续跟着菲菲,你们两个必须要保持一定距离,知道不?”
我的脸色有些为难:“可是苗老太太是让我除了上厕所和睡觉之外,必须要寸步不离的跟着菲菲小姐才行。”
挫男看着我,脸色一沉:“你敢不听我说的话?”
我的脸色继续表现出很为难的样子:“可是,是苗老太太给我发工资的,我必须要听他的话,不然的话我会被赶出去的而丢掉工作的。”
挫男的脸色沉的跟水似的,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威胁我的意思:“我说,你是不是傻?你知道那个老太婆现在的直系亲属只有菲菲一个人不?”
这个我倒是知道,来这里的几天里我也查清楚了,那些说是苗老太太的儿子之类的人,全都是苗老太太的侄子之类过继过来的,只有苗菲菲才是苗老太太那对已经去世的儿子和儿媳妇的孩子。
所以苗老太太才一直舍不得让苗菲菲吃苦,结果不知人间疾苦的苗菲菲碰上了这么一个说是渣男都是在侮辱渣男的极品男人。
我咳嗽一声:“这事儿我当然知道了,可是,这跟我听苗老太太的话有什么关系?”
猥琐男人想跟我附耳说话,但是他太矮了,所以只好一胳膊把我给勾了下来,这才对我附耳说:“你傻啊,这苗老太太还能活多久?她就菲菲这么一个亲人,那到最后那家产不都是苗菲菲的,是菲菲的那就是我的,这个价早晚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做主,你还不知道要趁着现在好好地巴结巴结我?”
卧槽!我对这个挫男心里的想法惊为天人。先不说你俩现在还没结婚呢,这老太太好歹也是一个道法界中人,如果道法界中人能顺利的活到晚年而不被阴魂之物杀死的话,那他们的身板可是要比一般人要硬朗的。
而且老太太还特别的注重修身养性,估计再活上个十几年都没问题。这个奇葩的渣男居然还在人家唯一的亲人还活着的时候就掂量起了人家奶奶的遗产,这真的是天下少有的大极品啊!
我心里叹了口气,心说果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难怪老太太让我来做这等棒打鸳鸯的事情,这换做我是老太太的话,我肯定也不会让自己唯一的孙女掉进火坑里。妈的这个人渣所说的话让我这个男人听了都有着想要揍他一顿的冲动,说出这种话,那还算是男人么?
不过我表面上并未跟渣男起冲突,而是笑眯眯的说:“可是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啊,我家的条件不好,多亏了苗老太太我才能拿到钱的。我不能做这样的忘恩负义的事情啊!”
“不是,你的脑子怎么就转不过弯来呢?”挫男用一种“我是白痴”的眼神看着我,“又不是让你去坑蒙拐骗,只是让你别把任务看的那么重要,你咋就非要那么死脑筋呢?”
我还是装作要履行承诺的样子,摇头道:“不,我要听苗老太太的话,除非老太太点头,不然的话你就算是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会听你的。”
挫男冷笑一声:“还给你再多的钱……看把你美的……哦,等等,我知道了,感情你小子说来说去,还是想要钱啊!”
我听后倒是心里愣了一下,天可怜见,我刚才是真的没想要要钱,只是想着暂时的打发走这个挫男而已。
但是没想到这个挫男居然会以为我是想要多要钱,才会在上学的时候离着苗菲菲远远地。
我有些纳闷了,这个家伙是怎么从我的话里听出来了我想要钱的?
不过在狐妖九娘的提醒下,我算是明白了。这个家伙一直是以自己的行为标准来衡量别人的,他以为自己处在这种情况下,会和别人多要些钱来达成自己的目的,然后他就以为全天下的人也都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