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四丰?
张三丰我倒是听说过,这张四丰听起来就像是那些沽名钓誉之辈。
毕竟现在有许多粗浅的懂的一点儿道法或者是根本不懂的道法的人,为了赚点儿黑心钱,而号称自己是啥天师转世,然后疯狂搜刮愚民们的智商费。
我心里嘀咕了一下,心想干脆就去看看那位张四丰大师是咋回事,万一是个骗子的话(绝对是个骗子),我也好出手相助,来刷一下赵馨儿的好感度,以便她能够帮我让死肥狗归心。
我心里是这样打算的,然后跟赵馨儿说起来我也要去看看的时候,赵馨儿一脸警惕,问:“你想去做什么?是不是打算破坏张四丰大师救人?”
我心说你这么有想象力,干脆去写小说算了。
不过我倒是没多少非得要去的意思,又不是非去不可。不过这时候赵馨儿又接到了一个电话,听她的称呼,像是那个叫蓉蓉的女孩的父母给她打来的。
赵馨儿有意回避着我,跑到另一个房间里跟电话那边的人聊天去了,不让我听她的电话内容。
我跟死肥狗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我咳嗽一声,跟死肥狗说:“镇魂犬,咱俩是不是也该好好聊聊了,你也总不能一直跟在这个普通的女孩身边吧,是,你是没问题,但是说到底你们不是一条路上的人。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有你这条镇魂犬在身边就是最大的罪过,你们要是一直在一起的话,她早晚有一天会被你害死的。”
死肥狗跟我大眼瞪小眼,然后对我汪汪叫了起来,看样子它又听不懂我说的话了。
我心说这道理到底有多复杂,这死肥狗好歹是一只炼狱镇魂犬,怎么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呢?
这时候房间里传来了几声赵馨儿的声音,听起来她似乎有些抓狂。不过过了一会儿后,她又走了出来,看上去跟以往没什么两样。
赵馨儿朝我走了过来,将死肥狗抱到一边,然后跟我说:“唉,你不是想见张四丰大师么,本小姐就赏你一个机会,你跟我一起去看大师吧!”
我心中一动,心想八成是刚才打的那一通电话的缘故,才让赵馨儿松口的。
我本来想要拒绝她的,毕竟她让我去就去,不去就不去,她把我齐飞当成是什么人了?
不过我看了死肥狗一眼,看在她是死肥狗选的主人的份上忍了下来。我还要让死肥狗归心,可不能因为这点儿小事儿而阻碍我把死肥狗带回去。
于是我点了下头,答应了跟赵馨儿一起去。去看那“张四丰大师”和治病救人都是其次,只有让死肥狗归心才是真的。
死肥狗被赵馨儿留在了家里,毕竟是去看望病人,带着宠物去总是不太好。
我跟着赵馨儿打了出租,去了蓉蓉的家里。
蓉蓉的家在一栋高档小区里,进去之后,先是保安的盘查,然后再是进单元楼,最后才到了蓉蓉的家里。
我心说这进一趟门都这么麻烦,还真不愧是高档小区,安保就是严格。
赵馨儿摁响了门铃,不一会儿,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了一个中年男子,正是那天我在医院里见到的蓉蓉的父亲。
蓉蓉的父亲看上去比前几天憔悴了不少,估计是蓉蓉那事儿给闹的。但是他在看到我之后,还是强打起了精神,跟我一个劲儿的道歉,说是自己有眼无珠,不认识我这么一位高人,而顶撞了我。还请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他那天无礼的举动。
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估计是这两天蓉蓉没有被查出具体的病情来,反而因为那股被我封印住的阴气而消耗了自己的精气神,变得日益憔悴,甚至影响得她的父母也跟着憔悴起来。直到那个叫张四丰的人的到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使得蓉蓉的父亲相信了我先前说的话,这才想起了我,然后摆脱赵馨儿这小妞让她带着我来。
嘿,亏我先前还以为赵馨儿是怎么转了性子,感情不是她发好心了啊!
不过管她具体过程是什么呢,我只看结果。我呵呵笑着对蓉蓉的父亲说我很理解,让他不要往心里去,若非如此我今天也不回来。总之我是一个劲儿的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高人,至于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他们不知道,我一个劲儿的瞎编就行。
蓉蓉的父亲连忙把我请进了屋子里,我正要问蓉蓉这两天的病情怎么样了,以及他们请的那个高人是怎么回事,就在这时候,面前的一扇房门突然打开,从里面走出了蓉蓉的妈妈,还有一个穿着道袍的神情有些孤高的小道士打扮的小青年。
想来这个小青年就是张四丰。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美女也从房间里走出来,正是林皓凝那个狐媚子般的女孩。
见我到来,小青年一愣,而林皓凝则是笑嘻嘻的说:“呦,这不是齐大师么,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张大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先前在寺院里,看出蓉蓉的怪病的人呢。”
小青年在听了林皓凝的话后恍然大悟:“你就是先前看出蓉蓉小姐中了邪术的人?”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小青年,然后对着那个叫张四丰的小青年比了个手势,先是右手伸出剑指,然后用左手伸掌将剑指遮挡住。
张四丰看着我摆着这个手势,挠了挠脑袋,问:“你想干嘛啊?”
靠,我还以为这小青年就算道法低微,但是也不会是骗子。没想到我把这道法界之人之间打招呼的手势都做出来了,这张四丰居然不知道这手势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他根本不是道法界之人,八九不离十是个骗子。
那么他是怎么知道蓉蓉是种了邪术的,难不成是忽悠人的时候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这个小青年是真的不知道吃了什么****才得来的运气。
这时候蓉蓉的母亲,那个风韵犹存的妇人,忽然扑通一下子给我们两人跪下,眼睛红红的说:“两位大师,求求你们救救我女儿吧,我就这一个宝贝女儿啊,只要能救她的命,那么不管做牛做马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