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通冥之体还在,那么就算这次解决了罗兴安,下次还会有罗不安跳出来为难我。
想要在大学四年里安稳的过下去,就必须要重新封印我的通冥之体。
表演赛结束,意味着军训也结束了。十月一到来,新来的大学生基本上都会选择回家。我没有回家,一来学生证没办下来,火车票加上路费太贵了。二来是十月一正好是青峰市的旅游旺季,服务业人手挺缺的,我正好留在这里打工。
我打工的地方时大学城附近的一家四星级饭店“客来酒楼”,挺俗的一个名字。说起来饭店本来该和酒店是差不多的,我本该有做服务员的经验。只是我家的酒馆接待的都是鬼,而且我家酒馆的服务态度说实话挺差的,那些鬼拿来金子我爸都爱理不理的。于是在我家酒馆里的经验我在这里一点儿都用不上。
但是接待人可不一样了,我得一直保持笑容,不能让客人不高兴,客人有什么需求要尽量满足,否则就会被投诉扣钱。于是这一天下来,我觉得这工作比跟恶鬼斗法还要累,我的脸都快笑瘫了。
然而再辛苦我也得坚持,因为这家酒店给的待遇最好,包吃包住一天一百,要是夜间值班的话还有五十块钱的补助,这样七天下来能赚一千多块钱。
“小飞,油焖大虾,端到五号包房去。”
“新来的,你去把七号桌擦干净了!”
“服务员,结账!”
我像一个陀螺似的在酒店里转来转去,尽量满足客人的要求。虽然服务员的工作很累很苦很枯燥,但是我却依旧要把它做得尽量完美。
有很多赚钱的大人物不都是从服务员做起的么,我总有一天也会像他们一样赚大钱的。
酒店的大堂经理是个女人,我们叫她“祝姐”。祝姐对我的工作很满意,主动提出给我加薪。我听了之后那个高兴啊,工作起来更卖力了。
到了晚上,客人都走了,酒店里的其他服务员也去睡觉了。夜班本来是轮班倒,但我惦念那五十块钱,所以主动请缨值夜班。
因为我们的酒店还提供四星级住宿服务,因而就算是晚上也会有客人来。值夜班对我来说倒没啥,我依旧可以在传达室里继续睡觉,毕竟我从小打下的童子功可以让我迅速的醒来。
但是我今天白天实在是太累了,一合眼就想睡觉。没办法我只好把林兄叫过来,让他陪我一起值班。
林兄还有些不乐意,说自己忙得很,分分钟几百万上下。我知道林兄这几天在干什么,他一到子时就往藏酒地那里跑,去看他的宝贝酒有没有被哪个天杀的小偷给偷了。
白天藏酒地的阳气对鬼魂有莫大杀伤力,林兄这种新生的鬼魂无法靠近,只有深夜的子时才可以靠近。
我跟林兄说,反正那地方也没几个鬼可以去,隐秘的很不会被谁发现。再说就剩下两个月就能酿好酒,林兄何必急于一时。林兄尽管心里老大的不乐意,但还是很讲义气的陪我呆在传达室里,一有客人进出就叫醒我。
因为林兄帮我看门的关系,我睡得很香。然后不知怎么回事,我居然梦到了和只穿着一身翠绿色比基尼泳衣的柳瑾萱在沙滩上奔跑。柳瑾萱那被林兄所鄙夷的身材真是没的说,在比基尼泳衣的衬托下更是魅惑无比。她坐在遮阳伞下****半露,诱惑的冲我伸出手指勾引,哥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哪能忍得住,“嗷呜”一声就扑了上去。
但我还没碰到柳瑾萱,耳畔便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齐兄醒醒,客人出门来……咦,齐兄为何你的胯下之物又变得如此膨大?”
我睁开眼睛,一身诱惑泳装的柳瑾萱不见了,转而是林兄那张恶心的让人想吐的脸。我擦擦口水坐起来,整理了一下服务员的制服,回头向酒店里面看去,然后就看到了一个熟人正从酒店里出来。
靠,居然是刚才在梦里梦到的柳瑾萱。
只见柳瑾萱穿的一身很保守的长裙,挽着一个中年男子的胳膊,有说有笑的向外面走着。
见到这一幕,我心中一声哀嚎,虽然早知道女神会嫁给有钱人,但是也不用找一个年纪可以当你爸的人嫁吧?
在他们的后面还跟着一个看上去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和一个中年妇女,年轻人长得很酷,中年妇女则是风韵犹存,两人同样有说有笑的向外走。我心想感情现在包养讲究买一送一啊,你们的这商品促销活动倒是挺有新意。
见这四个人靠近酒店大门了,我连忙站起来,在传达室窗口鞠躬:“您请慢走。”
柳瑾萱听到我的声音,转过头一看我,脸上的笑容消失,一脸惊讶的样子,我趁机瞪了她一眼警告她离我远点儿。
柳瑾萱见我瞪了她一眼,不知为何突然脸一红,立马把她身边的那个中年男人的手给甩开。
我心想这有啥不好意思的,这个时代女大学生被包养早就不是新闻了,我能理解的。
中年男子见柳瑾萱甩开他的手,笑着摸了摸柳瑾萱的头,问:“宝贝,你还在生我气呢?”
我靠,还宝贝呢,也不嫌肉麻。不过我装作没看见,把头转到一边去。
“爸,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别老是摸我的头,万一摸秃了怎么办?”柳瑾萱羞恼的说。
爸?
靠,听这柳瑾萱这么一说,我才重新打量了一遍中年男子,别说,这两人还真有几分相像,原来他是柳瑾萱她爸啊!
真是……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猥琐了,一看到漂亮女孩跟中年男人靠在一起就下意识的往“包养”方面想。一定是林兄那猥琐的思想污染了我,要知道我原先可一直是一个纯洁的好骚年啊!
“好好好,爸不摸了。小萱,爸也是为你好。你说你不去国外留学非要在离家这么远的二本学校上学,爸爸很担心你才来看你的。”
“那现在看过了吧,知道没事了吧?”柳瑾萱嘟着嘴说,“好了好了,快走吧,不然赶不上回家的飞机了。”
“你这丫头。”柳瑾萱的老爸无奈的摇摇头,回头对身后的中年妇女和年轻人说:“老婆,天明,咱们走吧!”
柳瑾萱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我从后面都能看到她的耳朵通红。
我目送这四个人下台阶,那个年轻人走在最后面。眼看着这四个人就要走下台阶了,但就在这时,那个叫“天明”的年轻人,忽然转过身子,抬头盯着我,随后右手伸出剑指竖于唇前,左手伸成掌形,挡住右手剑指的食指和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