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把角色拜金女演好,我开始睡前用电脑看夜店撩人的细节,败金的女人只有对着已知的的物质光芒释放费洛蒙,男人高富帅才会遇见女人给予激情。
又过去了七天,颜浩霆期间有打来几次程式化的电话问候了我,我因为每天都跑步把肢体操练到酸,人累也没有想过要说什么。
主要是自己开始变的很忙,早上专心演好败金女,下午接拍广告,傍晚去剧组报道。
我没有在我妈面前提过颜浩霆,我妈也不会问,纪美佳知道我不喜欢谈论自己的私事她也不会主动问我。
这个傍晚的《堂口》剧组,我一进去就发现崔言的脸色惨白,一问她半天才说:“无意摔伤的膝盖,晚上睡一觉就没事了。”
她一个小女人,平常也很认真开始化妆工作的,她怎么会有那么大意?
我到后面的男演员休息室找“傻三”金成武,好歹我和他对戏的,找他也是应该的。
“崔言的膝盖受伤了,她硬撑着在工作的,你知道么?哥。”
金成武忽地一下站起来就往庙堂靠外间的化妆室风一样走进去,我也在后面跟着。
“你回去啊,认真地把戏排,等杀青了我们也就可以有假期了。”崔言着急地脸色更白,她怕他的性子沉不住气。
“你今天不给我说你的膝盖是咋回事,我看你也别做这些工作了,回家休息等我养你就好。”金成武有些气恼加心疼地说崔,崔的眼泪快要落下来了。
崔因为正在给一个长期群众演员的头发上发蜡,她把眼泪一闭眼睛给憋回去了,继续给人弄头发。
我把金成武猛力地推了出去,很后悔去找了他。
里面抹发蜡的群众演员已经出来了,崔疲惫地坐在庙堂里面的藤编椅子上轻声叹气说“我这么忍耐就是等这部戏杀青了,我就可以休息一阵子了,你看他一个新人有这样被赏识的机会多不容易啊。”
我说:“我哥也是心疼你的身体,毕竟你们以后是要过一辈子的,今晚我请你们吃宵夜,我会等你们收工的。”
崔很高兴我在这戏开了快三个月终于要和他们一对聚一聚了。
剧组收工都到晚上七点多了,杨导演自己还坐在长条板凳上眼睛没有离开摄影机,手上对照着场记的本子。
我去街角的便利商店给杨导演买了一包烤红薯,他很高兴。
他对我说:“晚上出门要注意安全喔!”
我道了谢载上崔言到了一个半山社区入口的私房餐厅,崔言这些日子几乎不化妆,心形脸蛋上翘的下巴仍然清丽动人,进去餐厅门的时候有不少束惊艳的目光包围了我们。
我没有想到这偏僻幽静的山区大道餐厅竟然满了位子,因为预料不到这点我也没有预定座位,正要准备坐在门口等位子的时候一位清秀的女孩说:“我们老板说认识两位,不介意和你们拼桌子一起坐。”
我考虑到崔很累又带伤就没有推辞,既然认识应该是好事来得。
门外金成武的车子还没有来,我们就跟着清秀美女进了餐厅的包房。
里面的座位上四个人当中坐着黑眼圈的戴董,他看见崔笑的就很温暖,崔估计以前对他的印象还不错也微笑着打招呼:“戴董,好巧啊!”
“吆!这么美的女生是怎么认识的啊?这可比你那逼迫你打官司的模特儿李子鱼好看多了啊。”戴董身边的一个五十岁略有派头的说。
自己曾经的女人一出现就被同伴称赞,黑眼圈的戴董马上来了精神:“可不是么,莺莺也是早前参加过演艺综合大赛的歌手,现在从事电影的造型工作。”
戴董身高一米八,手一伸就把娇小的崔拉到他的腋下抱住了,我尴尬到想逃离但不放心崔,给她使眼色要离开,她像是没有看懂。
我担心门外很快金成武进来看见她这样会大发雷霆,很可能把这里给掀翻的。
“崔言,我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聊吧。”我出来前这么说。
我到柜台问店员还有没有座位,店员说门口靠窗口的三人座位可以从这个山窝欣赏到远处的一零一大厦。
我一个灵机一动:“不行啊,我朋友不喜欢一零一大厦,所以我们改天再来。”
我刚走出门口,金成武的吉普车也到了。
我极力掩饰着我有些慌张的神色说:“崔在里面的厕所,我进去看看啊,等她上完厕所,我们就换地方啊。”
金成武只好坐车里等我们,我从干净的过道往尽头的厕所走,想要进去洗脸清醒头脑想个办法把崔叫出来。
这里的厕所经过美学空间规划,门口有三个睡莲瓷缸,独立的入厕间比星巴克的还要讲究的多。
我看着有个门是虚掩的就进去准备方便,隔壁摇晃的声音有些吓人。
这天色也没有到午夜,这里只是餐厅又不是夜店,这样也太过分了吧。
男人的呼吸声音很浓厚又听的清晰,我清楚地听他对女的说:“快,叫老公!”
女的声音娇喘吁吁:“恩,老公。”
两个躯体碰撞出来的声音虽然有些收敛,还是让我听出来声音了,女的就是崔言。
不管里面是谁,我都没有兴趣再听下去,悄悄出来躲到一个拐角的窗户位置等着崔出来。
焦急万分地我一看手表,我已经等了三十分钟了,第一次为了别人的事情这么着急等待。
我快速走到有动静的厕所那里,食指和拇指一起连续叩了几声门,没有防备之下我人被一有力的男人手给拉了进去。
戴董,我要报警了,你是名人,你要注意身份啊。“我理智地劝导揽住我腰的戴董。
我凌厉地瞪着崔言,我有许多质问但现在不是问的时候。
戴董,你放开她了,她是颜浩霆的未婚妻啊。”崔言对黑眼圈戴董说。
“哦,那么多有得罪,请多包涵啊!不过,你得等我们方便出去了,你也才能够出去。”戴董叮咛着我,口气很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