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仔对那三个瘪三厉声说:“给莺莺吃的是******还是粉末?说!”
三个人显然是认识卫立仁身边的忠仔的,其中一个犹豫一下赶紧说:“我车上有一种西药房的处方液体可以稀释排泄掉的,忠哥。”
“我限你三分钟拿来,如果莺莺出了什么事情我让你半残。”忠仔反扭住那个人说。
真是有其主便有其仆,我还是对他的坏印象没有改变多少即使现在他对莺莺很关切,唯一让我心里一颤地是,我想从他这里知道卫立仁的消息。
不知道他在纽约过的好么?是否就真的和卡门杨重修旧好呢?
我正在发愣的时候,忠仔已经扶着崔坐起来,崔大眼睛睁开眼神直直的,瞳孔大大的就是傻笑。
忠仔把自己的白色M1夹克给崔穿上,偏短的夹克崔穿着很合身,但人和往常精明灵活的她不一样了。
崔开始扭动着腰肢从忠仔怀抱出来,像被电击了一下的鱼儿,开始大跳热舞蹈,她从楼梯的台阶飞步旋转下去把停车场当成了领舞台跳的很美舞步很快。
忠仔一直眼含担忧,跟在后面抱住她,对我说:“我担心她现在过多的活动量会让精力消耗过多,李柔。”
狂热自嗨舞动身躯不停止的崔根本就不想理会谁,一把推开忠仔,她虽然一直没有停的狂舞却舞的很美,我真切相信她确实做过艺人。
这个药物把一个人就操控到这般机械化,我算是开了眼界了。
忠仔难过的把眼睛闭上了,方才的瘪三气喘吁吁地赶来拿着一个白色小瓶子和一瓶运动饮料。
“李柔,帮我扶一下莺莺。”忠仔很急地说。
“你拿的药水会让她清醒么?”我问忠仔。
“李柔,你行行好,她这样我已经很难过了。”
我从后面抱住崔,她试图挣脱我后来把我看了一眼似乎也还认得我就没有反抗,我伸手从她腋下抱紧她的腰。
“莺莺,喝下去会清醒啊!”我对她说。
停车场的灯光比楼上包房的灯光清楚强烈,这个忠仔其实也是个迷你帅哥,只是他和卫立仁一起就不突出了,看这情形他对崔也心仪已久了。
忠仔扶着崔的脑袋,崔自己接过水就喝了,这也是省事。
这个时候焦急地纪美佳也和芷函下来停车场找来这边的暗角,从我手里扶住崔,崔在喘息了片刻眼睛恢复了正常人的光芒。
“忠仔,你个杂碎对我作了什么?”崔伸出一根手指头点住忠仔结实的胸膛质问。
“是他救了你,你别这么对他。”我连忙说。
“过去,快给莺莺大班跪下!”忠仔动作灵活地抓住要落跑地三个瘪三,威逼他们过来。
三个人知道忠仔这个跟班比他们在至尊皇宫混的更加体面些,他们怎么混也只是供人暗地里使唤的角色,而人家跟着吃喝玩乐可逍遥了,犹豫的当下还是不情愿地单腿下跪。
“天妮让你们给莺莺下黑手的?”问话的是纪美佳,她磁性的嗓音也是威严十足地逼问。
那三个抬头对上纪美佳的眼睛,目光对视了十秒,那些瘦巴巴地瘪三只是低头不说话了。
纪美佳纤手抓起一个的领口高跟鞋狠狠踩在对方脸颊,牙齿缝里蹦出的狠话:“从今往后,崔莺莺是我的姐妹,你们不管是靠谁吃饭都要记住了,敢再对她下手我会不客气的。”
那三个瘪三大概从来没有和纪美佳这么正面交锋过,一时间惊愕住了不知道怎么办了。
显然,这种暗黑手段对付明面上人的事情也不好召唤至尊皇宫的保安过来,除了我这个新人见识了一连串的险恶以外,他们一个个都很平静地散开了。
忠仔目送着完全不拿他当一回事情的崔消失在楼梯的背影发怔,我叫住了他。
“他,卫立仁好么?”我忐忑不甘愿地问忠仔。
“李柔,你问我们少年董啊?他,他最近家里有事情。”忠仔吞吞吐吐地说,眼神还投向别处。
“什么事情啊?”
“这个么,我不太知道呢。”
忠仔言语闪烁快步走向他的车子,我不敢再粗鲁地问他,他刚才救了我和崔。
看到了他身边的人,我的思念濒临疯狂,脚步还是无奈地上楼回到包房我陪坐的客人身边去。
包房里面我陪的教授身边已经换上了葫芦身材的那个小姐,这一定是纪美佳为了稳住客人调来了火辣敢玩的来暖场的,我坐在暗光的角落没有领到小费还需要坐着等待散场。
这是个难挨的时间片断,我今晚的恩客搂着别的丰满的女人就在我坐的一米的地方热吻,而我为了赚钱还要表现出观摩的态度才不会让对方男女厌恶我。
我把眼睛一闭,脑海里外都是那个狼一样召唤我的九头身影,他是我的唯一,虽然缥缈不确定是那个方向,心就这么被他占据了。
我本来想抽一支烟清醒一下头脑的,但烟草那玩意我真的学不会,关键是这里有品位的男人几乎都讨厌女人抽烟。
端起红酒浅尝了一口,我不敢多喝,怕深陷在酒的旋涡里造成我白天的学习不集中,我的梦虽然有些费劲但我不想放弃。
我独坐半隐秘的空间里思考在暧昧不清楚的背景氛围下,那个中年教授抱着葫芦身材靠近我坐下了。
葫芦身材很享受又投入忘我地跨坐在他腰上没有下来,就这么连体人一样完全无视我的存在,在我一尺见方的地方抚摸着,双唇对着双唇如胶似漆。
他们这样没有到达最后的一垒在这里很正常,我慢慢把身子挪到旁边来坐。
我的手被另一个手碰到了,那是个结实的男人手臂,他忙说:“对不起啊!”
这个声音和他好相似的声音,我迷茫了,我主动把他的手拉到我腰上。
“你叫李柔么?”“恩,我可以靠一下你的肩膀么?”
“可以。”
这个男人的声音终于和卫少有区别的腔调了,卫少是海外口音很重的洋腔华语,这个男人本来是老小姐美丽在陪的年轻教授。
我像个猫一样搂住他的脖子,觉得自己好累他的肩膀暂时不会让我空乏。心里觉得姓卫的似乎就在某个灯火阑珊的地方逍遥依旧,反正他就是那样过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