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怀希望地等着优子回来把我带到这封闭仓库的底下去,到了有光亮的地方我就绝对能够设法跑出去的。
曲折蜿蜒的楼梯传来脚步声音,前面走进来黑木优子,我也没有注意她脸上的神色细微处,她就是我走出这里的曙光,我激动地喊:“快,带我下去,我的朋友都还等着我呢,一定都疯了一样的找我呢。”
优子低下头不说话,她身后是那个和她好过的男生,木然表情的男生后面是白雪桦狰狞的脸。
我虽然被绑着,但我一点都不惧怕白雪桦,我仰头敛住目光看她:“白雪桦,你够了没有?我从小时候认识你就从来也没有得罪过你,你究竟为了什么要这么对我呢?”
白雪桦两手叉住腰际,得意地一笑:“因为你命好的让我认为老天爷缺眼睛了,你过的好,就应该把老天爷给你的厚德分给我一些才对。”
我错愕地问:“你怎么就肯定我过的比你好呢?”
“我和你一样从草屯的乡镇过来,差不多同一时间来到这个大北城,你过的是被富豪捧在手心里的日子,就连你分手过的男友都是名流,你凭什么呀?”白雪桦手里攥着一个塑料作的玩具鞭子说完就把我劈头盖脸地猛抽一顿。
我本能地把反绑着我的活扣绳子松脱开来双手合掌猛力击向她的头,人没有吃饭有些发昏,我的力气出尽了也把她击的够呛,我也后退到差点倒下,她命令那男生:“把她制伏了,快,我今晚就给你十万块。”
我的双手就被那男生重新绑成了死扣,我歪过脖子脸上感到很痒,蹭了一下肩膀处突感刺刺的。
“白雪桦,你有本事就把我杀了,你打我的脸做什么?”
“我就是要打你的脸,很早的时候,只要有你的地方,别人就看不到我,我不知道多么恨你的脸,你就是狐狸精下凡,贱。”
“哈哈哈!我说实话我连自己长的好不好都不知道,你这个恨从哪里来啊?”我一想到她用这么幼稚的想法把我一恨就是十年,真是扭曲到可笑。
“李柔,我让你笑不出来的,我把你的脸毁了还给黎兆明,我让他看见你就恶心。”
“白雪桦,你疯了?这样对你有好处吗?”脸痒的我开始感到自卑起来,很快又恢复了淡定,她最多把我整残,不然她会拿不到钱的。
白雪桦过来我身旁,举起鞭子把黑木优子背后狠抽了一顿,还骂她:“******,你以为你是谁啊?敢不听我的话我把你丢给十个男人蹂凌个够,反正那样你也不会死。”
“你干吗打我?”优子委屈地问白雪桦。
白雪桦劈手就是两个巴掌,打的优子小小的头晃动了几下,她指着她骂:“你以为季真的喜欢你么?你主要会骚,胸大拍过******,留在他身边是伺候他身子的,而我只要陪他说话,把伺候身子的粗活留给你我乐的轻松。怎么样?这家书局就是他出钱的,你牺牲色相白跟他一年多了什么都没有。”
白雪桦打电话又喊了两个水电工人上来把优子也绑了,那个先前的男生被叫走了,临走很不舍地望一眼优子。
走到楼梯口的白雪桦嘴角一歪冲两个水电工人说:“那个胸大的你们可以享用,另外一个是金鸡不能碰的。”
“白雪桦,你不得好死,我要见季成坚。”优子尖叫着骂白雪桦。
楼梯口脚步回转上来,白雪桦的身子出现在门口,只有一半狰狞变形的脸笑着鼓励那两个工人:“******是日本混血儿还拍过******的,你们好好享用,记得啊,这是你们看守人的福利要把握啊。”
她鬼一样的声音随着沉重的木门合上,黑木优子已经浑身发颤了。
她靠在我身后,我怒视着那两个人说:“你们不要听那个疯女人的话,你们是好市民好工人,不要碰她。”
那两个没有理会我说的话,他们打开随身的袋子拿出鸡肉和肉丸鼓动着腮帮子大口地咀嚼着,浑身的汗臭味道,两个人面相无肉都算是魁梧的。
他们吃到一半,拿出来一瓶高粱酒和两个酒杯还猜拳喝起来。
我开始心急如焚,这么粗俗的男人一旦喝酒了优子就遭殃了,既然我暂时没有被迫害的危险就设法制止一下优子,不要让她遭受暴力了。
我和优子背靠背坐着,我尝试用我反绑住的手拨动她手腕上的绳子,可这种运动跳绳完全我摸不到绳子打结的地方,绑的太有技巧了。
我清楚地感受到优子的不安,她低声啜泣着,用背摩擦着我的背,她试图转弯把身子和我并排坐但并不成一块。
摩擦的声音把喝酒的工人引来了一个,那个酒气烘烘的过来把优子挪端正和我靠着背了。
“这里不要说话,不然我会打女人的。”一个颧骨高的工人用岛屿闽南语说着。
仓库里面是用来放图书和文具的,各种胶水的味道混合油墨味道让我脑部开始昏沉沉的。
“不说话想要憋死人么?我死了你们全部都拿不到赏金的,白雪桦,你再不把我们放了她就会招惹到麻烦的。”我再不说话会觉得闷到想死。
“这个小妞很拽呀,就是可惜了不准我们碰,不然光看着都赏心悦目啊。”另一个头大比较壮的说。
“管他呢,上了再说,反正这年头处女很少,只要不是处女,上没上都看不出来的。”高颧骨的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必须尽快想个办法了。
“我是颜士程市长的外甥女,你们谁敢碰我,我就让你全家不得好过。”我对喝酒的两个人呵斥着。
头大比较壮的说:“姑奶奶,你是市长的外甥女,可我们和这个市长不认识啊,他也不会和我们平民一般见识的,不就摸一下他外甥的手吗,又不会怎么样。”
高颧骨的对他轻声说:“老板娘说不要碰,你就不要自找麻烦啦,快来。”
浓厚的体味和汗臭味道围绕在我身体周围,他们把我和优子分开了。
“你们要做什么?不能碰她,她受演艺人士工会的特别保护,你们放开她。”我眼看着他们一人一头抬着优子到那个折叠床上去了,我大声地喊着。
“兄弟,那个市长外甥女太麻烦了,先给她放倒。”头大的吩咐高颧骨的。
什么?放倒?
我滚动身子来回滚动,靠里面的空纸箱皮一排排被我的脚掀翻,我就是要把场面搞乱,让他们不得安宁,让地下书店的人都听到才好呢。
他们本来守着规矩轻声说话的干脆把我的嘴捏到大张成鱼嘴,狠狠塞入毛巾,他们就轮番蹂凌着优子。
优子被他们用绳子绑住两手在床的扶手上,我闭上眼睛再张开就是泪水,我难过,我无力解救优子。
我看到那一幕我再度滚动到地上把嘴巴上的毛巾使劲在地板上搓磨,毛巾掉了出来。
“把她放开,你们这样和禽兽没有两样。”我看着他们轮流变更花样把优子当活体充气娃娃在用,优子还是被反手绑在铁的床架子扶手上。
“又不是搞你,你着急什么啊?”那个高颧骨说。
“如果你妹妹被人这样,你会怎么想?”我想不出来合适的话说了,说的好苍白无力。
“哈哈哈!我妹妹我不会让她穿这么露的勾引人犯罪,你看她被我们服侍着也是一种享受啊。”
“把她办了,快,一直这样喊着叫着很扫兴。”
我被猛力击了下后颈,在惊恐之后昏睡过去。
等我醒来,优子已经穿好衣服靠坐在我身边,那两个工人已经睡着了。
我无力改变眼前的情形呆望这天花板,如果我点一把火我也许就这样和这个阁楼仓库一起变为灰烬了,这个方法不可用。
“李柔,门没有锁,我们可以出去的,等我看看啊。”优子附耳对我说。
优子走路腿开开地蹑脚到门口推门,门推不开,她失望地回来了。
她在一个工人的口袋里翻找到了钥匙,先过来把我的绳子解了,我们一起合力尽量不出声响地把钥匙插入锁孔转动。
门一推开我们手拉手走下蜿蜒的三层楼梯直接到达地下停车场,已经是深夜的街道人很少,人们看到我和优子的脸都惊恐地走开了。
后面脚步声音很急,我拉着优子往亮光的地方走,这里所有的商店都打烊了,要往哪里走?
我们两个站着犹豫的时候,背后衣服被汗臭味道很重的大手给提住了。
“你们没有地方可以去,跟我们回去。”那两个工人把我们往会拽,优子的小脸惨白看向我的大眼睛惊恐。
我用膝盖转身顶到我后面那个的裤裆正中,他痛苦的同时用拳头把我猛击一下,我的嘴就麻木了。
“啊!”另一个工人也被优子狠狠地咬了一口松开他的手。
一辆黑色的车停下来,车还没有熄火,车里出来了颜浩霆,我马上拉着优子上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