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的另一边,西边小街那。林瑾瑜和莫菲,一起对抗着两位流浪者,也就是江潮徊和韩鱼两人。
“凤鸣朝阳”,是这西边小街西门清华匾额上的迎门字,这个四字词出自《诗经·大雅·卷阿》,意思是凤凰在早晨的阳光中鸣叫,比喻有高才的人得到发挥的机会。
街上的盘龙灯,底座八开棱角面对于不同方向,宽大空心的鲜红灯笼筒,身上盘着一条龙,它面朝于东阳。灯笼筒里的白炽灯,发出红光,随着天色越黑越红。
这样的盘龙灯,悬挂在街道两排上空,这个时候站在西门一眼望去街道两排,盘龙灯就像是街道上的星火一样,它可以燎原的更亮。
林瑾瑜挥舞着段截棍,挡着江潮徊的攻击。从她身上的伤痕累累来看,嘴角边缘的一抹血迹,衣服整体甚至是两手袖子的莫代尔都有明显的小型撕裂痕迹,露出了皮肤被擦伤的枪痕。
严重点的话,在林瑾瑜的腹部那,有着枪尖刺进皮肤内的伤痕。好在伤口不是很大,血液并没有快速流出来。
这场战斗,越是持续下去,越是吃亏的还是林瑾瑜和莫菲两人。她们俩人按照战斗经验来讲,当然不能胜过江潮徊和韩鱼俩人。江潮徊和韩鱼俩人,和其他流浪者都是受过部队训练的。不论是体能训练,还是实战经验,都比林瑾瑜和莫菲还要强。
莫菲或许还能坚持一会,她身上的伤势没有林瑾瑜那么多。更何况莫菲曾经还是未羊小组和湮灭小组的成员,虽然和美国那边的部队训练方式不同,但培养一个人还是绰绰有余。而林瑾瑜还是一个十九岁的小孩,还有很多方面都要提升。
“今天什么情况?打架还是表演?主办方什么时候出的活动?”
“依我看啊,应该就是表演打架的。主办方这一次悄无声息就推出来,真的是给出大惊喜了。”
“这表演很精彩嘛,看起来就像是《刀马旦》一样,那男的耍花枪看上去有模有样,而且他们脸上的神色表现的很特别,就像是真的打架。”
“咦?你怎么还在这?你不是要赶回去连载漫画的吗?你的读者都发来私信让你赶快出下一话了,你不怕死啊?”
“莫得事,我看完再回去连载漫画,说实在的,这场表演真的是太精彩了。我正愁下一话的战斗该怎么去画,现在好了,这场表演让我有了灵感去画。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小霸王回马枪!”江潮徊握紧着长枪,转身长枪直入林瑾瑜的面前,枪尖对准着林瑾瑜的腹部,他想一枪捅死林瑾瑜。像这样的单菱形脊高刃薄头尖的枪头,就算是没有刺穿人的腹部,单是留下难以修补的伤痕,就已经够人难受了。
“小心瑾瑜!”莫菲时刻担心林瑾瑜的安全。她躲开韩鱼的攻击,立马着手蛟龙浴水,随着海水滚浪的声音渐渐响起,街道地板上隐隐约约的呈现出潮湿般的痕迹,有人突然打了个喷嚏,刚好撞上了时间。
清水从地面突然涌出来,就在江潮徊和林瑾瑜的面前,它化作为坚硬牢固的盾牌,清澈的像一块钢化玻璃,挡住了江潮徊的长枪攻击。
只见江潮徊继续奔向林瑾瑜那,他似乎没有要退缩的念头,继续持着手中的长枪试图攻破眼前的水盾牌。
“哇哦!刚才那是特技吗?好炫哦!那水是从哪里来的?是魔法吗?”总有人在人群里瞎起哄。
“呵!”江潮徊握紧着长枪,用全力一击,靠着单菱形脊高刃薄头尖的枪头,刺破了蛟龙浴水形成的水盾牌。整个清水盾在一瞬间里碎裂了,如同钢化玻璃被砸着四角,容易裂开。清水盾整体最坚硬的部位就是中间,江潮徊只是咬紧牙关,全力一击的靠着枪尖就刺破了清水盾。
“不要小看潮徊的枪法,和他的兵器。追红缨可不是普通的长枪,这种有灵性的兵器,往往是特别难对付的。”韩鱼在一旁夸赞江潮徊的兵器,她和其他流浪者都在部队待过,互相情况如何,肯定都了解过。
长枪刺开清水盾,盘龙灯的灯火照进碎裂的水滴,零零散散的痕迹,就像破裂的关系,无法再重圆。那样的画面真的很美,水滴里的红灯,稍微动荡一下,便会模糊不清。
林瑾瑜快速躲开,身上其余的体力,足够她躲避江潮徊的攻击。可一直躲避下去也不是个问题,所以只能耗着对方的体力,或者等待着日落的到来。江潮徊的枪尖刺进皮影戏的摊子,他稍微扭动着枪尖,整个皮影戏摊子就四分五裂。
“对方的枪尖力量太恐怖了,以我现在的实力,根本不可能获胜。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待日落了。(“尼玛!这是我的摊子!赔钱!)”
林瑾瑜望着天边的太阳,光色变得有些橙红了。
韩鱼步伐犹如猫步一样,面着眼前的莫菲走去。她手指轻抓着长笛,半个距离在口前,很轻的口气从嘴里吹出来。长笛发出魔音,声音很刺耳,在场的每一个人物都被刺耳的魔音干扰着受不了。魔音穿进耳膜,到达灵魂深处里,似乎灼烧着整个灵魂。
就连空气都是动荡的,莫菲很清楚地看见,眼前有一道无形的切割从空中划过来,就是从韩鱼手中的长笛发出来的。
三四个无形的切割冲向莫菲的身前,莫菲没有顾虑那么多,直接使用蛟龙浴水涌出的水刃,朝着面前的切割冲了过去。两者互相碰撞到一起,韩鱼的攻击把莫菲的水刃给切割开来,真是犹如其名,万物都可切割。
那道无形的攻击切割了水刃之后,继续朝着莫菲冲去。莫菲无法想象,若是被那样恐怖的攻击给伤害到身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莫菲侧着身子,两道无形的切割从她面前飞过,还有三道切割从她身后擦过,刚好把她那飘散在空中的长发,给切断了一小节。被切断的那一小节亚麻棕色的头发,随着夕阳红飘落在地面上。
切割攻击被莫菲躲开,所以直接砸在了那些人群的面前,用花岗岩制造的地板铺盖在街道上,被切割攻击切成了一撇一捺。
“咦?这表演还有互动的啊?很不错嘞。”
“没招了吧?所以说和你这种人战斗是最无趣的,连招式都是一样的,互相打下去那还有什么意义?赶紧认输算了,免得我替你收尸。”
韩鱼嘲讽莫菲的攻击招式,但莫菲不想说什么,从一开始两人战斗的时候,使用的招式都是一样的。可人物设定和人物作战招式就那么几种,那还有什么办法?总不可能给你设定一个开天辟地的外挂吧?
“说了那么多废话,你还是没能解决掉我,只能怪……你的实力有问题。要不这样吧……,你交点学费,我来教你。”莫菲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口香糖出来,包装纸皱巴巴的,也不知道放了几天。
“我看你真的是活腻了,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杀了你。”韩鱼轻捏着长笛上的出气口,四指不停的轻捏或者抬起。看来莫菲成功的把韩鱼给惹怒了,何必呢,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无形切割出击,伴随着那首刺耳的魔音,朝着莫菲席卷而去。
“菲姨!”林瑾瑜在一旁担心莫菲的生命安全,都是一个团队的,你担心我,我担心你。
另一边北边小街那。
人山人海加上喧闹的场景依旧是街边的特色,北边小街里的红枫树,与天边的夕阳红似乎融为一体。橙红飞落叶,整段旧时光就在夕阳红下烧着了。
“妈妈,门上的是什么东西啊?上面写着的是什么字啊?”一个小孩站在北门下,好奇地问道一旁的中年女性。小孩身着浅蓝色牛仔外套,配着一件白色adidas(阿迪达斯)保暖衣。而身旁的中年女性,高挑的身材配着一件卡其色绒毛棉衣,牛仔裤配着黑色高跟鞋。
“小可啊,那叫匾额。匾额里写的是景星庆云,意思是比喻吉祥的征兆。你得多读点书,这让才能认识更多有用的词语。”中年女性蹲下来,摸着自家儿子的黑色头发,声音非常的温柔。
“好的妈妈,我会好好学习的,以后长大了我要报效祖国。”小孩握紧着拳头两手举起来。
“我知道了,我家小可最乖了。”中年女性露出笑容,眼睛弯下成月牙。
“妈妈我想吃冰糖葫芦。”小孩表现出一副很期待的眼神,对于现在的家长来说,只要孩子不吵不闹,不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区区一个冰糖葫芦还是可以满足的。
“好啊,只要小可听话,妈妈等一下就带你去买冰糖葫芦吃。”中年女性站了起来,牵着那小孩肉嘟嘟的手。两人正准备迈出步伐的时候,却被人群的喧闹给打断了计划。
“那里好像出事了!快去看看!”
“那边好像有人在打架!快快快!”
“那边好像有热闹看!Go, go, go, go!”
镜头从北门推向中年女性和小孩后面的场景,只看见一窝蜂的人全跑了过去,甚至还有抱着小女孩的父亲也跟过去看,看来那边确实有热闹看。
“妈妈,那里发生了什么啊?”小孩转头看着后面那充满人头的场景,他压根就看不到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多余的空隙全被人头和大长腿,以及水桶腰给堵住了。
中年女性并没有回复小孩的问题,只是简单的摇了摇头,然后牵着小孩的手,迈开步伐走了过去。
“那个女的不在?现在跟一个男人打,真没意思。”桃木栽打了一会才发现,对方少了一个人。
“唉呀呀……,有点想念那女的冲击波招式,跟这种无脑铁皮子打,真的很没意思。”桃木栽伸出小拇指掏掏耳朵。自己说出这番话,确实很奇怪,也很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喜欢李落一的招式。
可以这么说吧,有点上头。
“你不是很反感那女的吗?怎么才一会不见,就想念起来了?”身旁的余文飞想知道桃木栽的原因,有可能是因为青春期发作了。
“不知道,我也没说喜欢那女的,你可别乱说出去。否则……,我定会宰了你。”桃木栽的眼神变得很有杀气,就像是熊孩子被触犯底线似得。
“不过……,我现在唯一关心的事情,是工藤那家伙竟然还活着。我说过了,我会亲手宰了他,新账旧账一起算,你们可别拦着我。”桃木栽扛着无双大刀,左手腾出来,似乎是想让余文飞挽着他手臂,意思是拦着他。
“没人要拦着你,你爱怎么宰就怎么宰,反正他人不在这。”余文飞一副无关紧要的表情,似乎工藤庀克对他来说并不是很重要。或者,他只是把一些感情和回忆给隐藏了起来。
“之前……你可不是这么叫他的。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好像称呼他……工藤哥哥?还是……庀克哥哥?反正你俩挺亲密的,就像是真的亲兄弟一样。”余文飞并不知道自己说这话的时候,要付出多惨重的代价。身旁的桃木栽已经变了一张脸,变脸速度比台上唱戏的人,变得还要快。
“不准在我面前提起他!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现在仅仅只有仇人关系。”桃木栽抓着余文飞的手臂说道,脸色变得比曹操还要凶。
“貌似这话题是你引起的吧?”余文飞瑟瑟发抖,所以说熊孩子是最无理的。
“我不管,我现在不想听到他名字。”桃木栽眼神死死瞪着余文飞,就像是一头黑熊盯着你,原因是因为你抢了它的果酱。
这个眼神让余文飞想起了国外一部电影,似乎叫做《帕丁顿熊》。里面就有一只熊生气的时候喜欢瞪着人看,这种技能俗称“熊瞪”。
“好,OK,我不说。”余文飞伸出OK的手势,他真的拿不出什么办法来治治桃木栽,或许唯一的办法就是等他叛逆期过了就行。
凯特骑士站在对面一个人傻愣愣看着对方嘀咕,光是说话就嘀咕了半天,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了,他心里突然有点美滋滋的心情变化。这样挺好的,光是站着听对方嘀咕就可以拖延时间,不用动来动去,这才是君子做的事情。
“小子!”桃木栽突然喊道肖雨生,肖雨生楞了一下。他年纪虽然不是特别大,才十八岁三个月。但是他看着桃木栽那身子,像个小屁孩似得,确定这样称呼别人真的可以?
“我问你件事,工藤庀克和你们整个组织是什么关系?我给你三秒钟时间回答。”桃木栽不让余文飞提起工藤庀克这四个字,自己却提起了。果然是熊孩子,只有自己说的话才是不算数的。
“你们……认识庀克大叔?”肖雨生反过来问桃木栽他们。
“你不用管这么多!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桃木栽的声音扩大到整个北街范围,所有人都听见那小屁孩说话的声音。
“你们不回答我的问题,那我凭什么告诉你们?是不是这个意思?”肖雨生的这句话,很有反派味道。
“妈的你这家伙……!”桃木栽刚想冲动起来,一下子就被余文飞给扯住手臂。
“木栽木栽冷静点,你跟他耗体力有什么用,到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对方想知道也无妨,那我们就告诉他呗。今晚过后,来日方长新账旧账一起算。”
余文飞很冷静的对桃木栽说,那家伙奇迹般的冷静下来。桃木栽听了余文飞说的话觉得有些道理,毕竟自己还是个普通人,而且还没吃晚饭,继续耗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那家伙……,以前在美国内华达州的时候,是和我们同个部队的,可以说是同伴。至于最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结果,你自己去问他。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现在该你了。”桃木栽冷静的像个刚喝完奶粉的小孩。
肖雨生站在原地,有些沉默,“没想到庀克大叔曾经和他们是同一个部队,那他们为什么会分裂?想必继续问下去对方不可能再回答了,还是回去到组织再问问庀克大叔吧。”
“喂?!铁皮小子!该你了!别说话不算数。”桃木栽担心肖雨生说话不算话,如果真的再打起来,大不了宵夜的时候多吃几碗饭。
“我没说话不算数,我在思考呢。”肖雨生还真的是服了那个小屁孩,雨生继续说,“庀克大叔在组织里,也算是成员,但他不在平常任务的时候作战。他的工作是帮忙修理武装,也就是我身上所穿的东西。”
“所以……,他到底属于什么?是成员?但是却不在平常任务里作战。难道他是一名……维修工?搞了半天原来是个维修工,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混的是越来越差了。”余文飞自言自语,没人在意他说什么话。
“不,他不是维修工。他和其他地下成员一样,管理着整个地下武装控制中心,他们被称为“地下工程人员”!”肖雨生说出这话,让余文飞他们越来越懵懂。
“我头一回听见维修工还有这么霸气的名字。那按你这么说,我们这些在外流浪的人,可以被称之为“三角区流浪者”!”余文飞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他不知道这称呼是哪来的,反正就是灵光一闪。
“三角区流浪者?”肖雨生似乎听见了什么。
“不管他是什么,我会亲手宰了他的。”桃木栽现在一想到工藤庀克,怒气值就满了。
“哎算了算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懒得再收拾你了,今天和你对战很开心,你是我遇见所有的敌人当中,最强悍的一个。你现在能接住我的大剑,下次就未必能接住了。拜了!散会散会!川海咋们走,吃饭去。”
余文飞拉扯着桃木栽转身就走,独留肖雨生一个人站在原地。
“啊?就,就这样算了?咋们不是来打架的吗?万一等下老大追问起来怎么办?”桃木栽有点小害怕,就像是课堂上逃课一样。
“他第一天认识我们啊?追问起来就这样呗。”余文飞还是一副无关紧要的表情。
“那我们现在去干吗?”
“吃饭啊,不然你以为干吗?我刚看见这里有好多小吃的,刚刚好能填饱肚子,我都快饿死了。”
“谁请客是重点。”
“我,行了吧,我请你们吃饭。”
“你哪来的钱?”
“棺材本总行了吧。”
余文飞,是肖雨生见过的所有敌人当中,最懒散的一个。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最终消失在人山人海里,肖雨生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这样,北街这边情况以余文飞说的话给拉下落幕。
南边小街。
“最美不过夕阳红,温馨又从容,夕阳是晚开的花,夕阳是沉年的酒……。”
南边小街那,没有多余的场景赘述,细节全被抛在九重云霄外。只有街边某家唱片店里传来的歌声,来烘托此时此刻的夕阳红美景。
“那家伙是不是还在追我们?”楚榆楠不敢回头看某人,他怕像电影里的某个恐怖桥段一样,一转过头,人就突然出现在你的身后,简直比鬼还要贞子。
“你回头看,我不敢看。”陈韵寒摇了摇头,她确实不敢看,逃跑的时候怎么能分神?专注一件事情,更能提高效率,虽然不见得跑的有多快,但至少给心里有一个安慰。不回头看,就一定没人。只要不看,肯定就没人。
“切,没用。”楚榆楠才发现陈韵寒也有害怕的时候。
楚榆楠转头看着后面,后面除了一些没必要的人群,还有服装店,唱片店,饭店之外,他就没发现一些可疑的东西。说不定就像是神庙逃亡一样,跑着跑着就把后面的脏东西给甩掉了。
“哎呀!谁丢的香蕉皮!”楚榆楠踩到香蕉皮摔了一下,差点没把下巴给磕掉。
“你牵着我的手,为什么会没注意到香蕉皮的存在?!”楚榆楠想把责任怪罪在陈韵寒的身上。
“我看见了啊,所以我就躲开了,谁知道中招的是你。”陈韵寒一脸无辜的回复楚榆楠。
“我尼玛……,那家伙又追上来了!快跑!”楚榆楠坐在地上,托了托下巴,他忽然发现后面的脏东西又追上来了。还真的是和神庙逃亡,一旦出现故障,后面就会重新追上脏东西。
“那家伙还真能追,都快跑出南街门外了,那家伙还在追,什么人啊。追债都没这种毅力,就算是有这种毅力,也没这种体力。”楚榆楠的头发直接往后倒。
“我不管什么是伊利还是蒙牛,我现在就想吃饭。”陈韵寒有点听错了,但丝毫不在乎这些细节。
“啊!”陈韵寒突然大喊出来。
楚榆楠在她身旁,很清楚地看见一把利剑插进陈韵寒的腰背里。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对方的利剑是什么时候过来的?真的很悄无声息,在半空中一点声音都没有,简直摆脱了万有引力。
血液从陈韵寒的背后流了出来,那把剑没有刺穿陈韵寒的身体,但是如果按照血液的速度流下去,她也会死的。
她跪在地上,拔出背后的那把剑。血液只沾到剑刃上半身,还不算很深,及时治疗的话,就会没事。可她脸色上的痛苦表情,和嘴里的那些话,她丝毫不像治疗自己的伤势。
“阿楚,快走,有多远跑多远,不用管我。”她说的这话有点耳熟,丝毫在哪听过。
“血……。”他还是头一次看见陈韵寒流血,而且还是那么鲜红的血。
李红隼缓慢地向陈韵寒和楚榆楠走去。
“快走啊……!你听不懂人话吗?”陈韵寒拉扯着楚榆楠的衣袖,劝那家伙一走了之就行了,反正对方的目标是他。只要楚榆楠拿出中考跑步成绩出来,或许就能甩掉对方了。
“你拿我当什么人了?!是你把我带进来的,那么我们就是同伴,同伴怎么能抛下同伴呢?不管那家伙有多厉害,我都会保护你的。我来背你走,好歹我曾经也是黄天的跑腿一员,区区一百来斤的重量,我还是能轻松应付的。”
楚榆楠把陈韵寒背了起来,至于他为什么不采用公主抱,可能是因为公主抱更费力气。
“你这个傻瓜……。”陈韵寒的嘴唇一下子就发白了。
“切,你第一天认识我啊?”楚榆楠露出几块大白牙,然后转头对着李红隼竖起中指。
“救命啊!有人贩卖儿童啊!”楚榆楠大喊,他的这一声,彻底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之前没有人在意他三,可能是因为表演的问题,因为隔壁两条街都出现这种情况。
他喊完后,立马撒腿就跑。李红隼想上前去追,结果被人群死死的堵住。李红隼一句话也没有说,就接受着周围人群的辱骂,祖宗十八代都问候出来了。
“什么人,年纪轻轻就贩卖人口?我告诉你,你完蛋了,警察马上就来了,你等着坐牢吧你。”
“看着挺帅的一小伙子,没想到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啧啧啧……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一句两句三句的辱骂把李红隼关闭在无形的困牢里,果然被人指着鼻头骂,确实很不好。随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烟雾弹,立马丢在地上。黑烟铺盖上来,所有人都捂着鼻子闭着眼,黑烟有些呛鼻,也不知道是拿什么材料做的。
待烟气消散后,所有人视线前的一个活生生年轻人就已经消失不见了,所有人都懵逼了。
“大变活人?”
“放你娘的屁,啥也不懂就别乱说,这是忍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