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枫荷和当门子把半夏扶起。几位王子都要出去和镇国王拼了。
半枫荷安慰大家道:“都别慌,看镇国王这次来想做什么。”
大家出了大殿,见天上的飞鸟越来越多,大的、小的,什么样的都有,还有他们没见过的。这些鸟在上空遮天蔽日地飞翔着、盘旋着、穿梭着,羽毛和鸟粪纷纷落下。
半夏哆嗦着:“难道这次是镇国王要抢走草儿?”
正在大家惊慌不以,护卫来报:镇国王、镇北王、镇西王、镇泰王来拜见小君主。
半夏惊得抖做一团:“这怎么办?这怎么办?”
当门子问半枫荷道:“王兄,你看怎么办?”
半枫荷:“别慌,我们不失礼。我和父王、几位王叔在大殿等候,你带天葵子、甘露子两位王弟去迎。”
当门子答应着,带着天葵子,甘露子去迎接封王。半枫荷带着几位王爷回到大殿里,吩咐护卫传下去,都不要惊慌,随时听候命令。曼陀罗最后走进了大殿,见当门子没有征求他的意见,在心里恨死了当门子,又见半枫荷吩咐王宫护卫,心里更恨半枫荷。
不多会,当门子三兄弟带着傲慢的四家封王走了进来。四人也不等人请,就一屁股坐下。
灯笼草看到镇国王就怒问道:“镇国王,你召这么多鸟在王宫上面想做什么?”
镇国王哈哈大笑:“灯笼草,你只看到王宫上面飞的几只鸟了,你还没看见我巨兽就在王城下面,只要我一声号令,它们就会攻进城来,第二声号令,我所有的兽兵,就会全部出动,包括你们王宫里的马匹。”
灯笼草:“你想做什么?”
镇国王:“不想做什么,只想讨回十四年前在这里丢失的面子。”
灯笼草:“什么面子?”
镇国王:“十四年前,因为半枫荷打我王儿,我在这大殿上,受尽先主的羞辱,不能就这样算了。”
半夏:“我王弟已经不在了,那件事,不是当年说好,就过去了吗?”
“王弟呀,当年是我王儿的错,我在这里给你赔礼了,请王弟大人大量,放过我王儿。我把南土都赔给你,请王弟收下。”镇南王从怀中掏出南土封印,双手递与镇国王。
镇国王喜难自禁地接过南土封印,左看看右看看,对镇南王道:“王兄,这可是你自己送给我的,不是我向你要的。以后小君主要是醒了,问起这事,你要说是你送给我的。”
镇南王:“只要王弟不生气,以后小君主要是问起此事,我会向小君主说明是我送给你的。”
镇国王见镇南王这样说,高兴地把南土封印装进怀中,看看镇泰王,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半夏对镇国王道:“既然王弟气消了,就把鸟召回吧!”
镇国王:“王兄错了,我原本也没什么气,今天只是受人相请而来。”
众人一愣惊问:“谁请你们来的?”
镇泰王道:“是我。”
当门子:“舅父,你这是做什么?”
“你还有脸问我?你自己看。”镇泰王说着,将一张纸摔在当门子面前。
当门子捡起一看,惊的闭不上嘴。众人都紧张地往当门子看。当门子把纸给了半夏。
半夏看完,生气地道:“这都是哪有的事。王弟,你要不信,我现在就派人把你王姐叫来。”
灯笼草好奇地问:“大王兄,那纸上写的是什么?”
半夏:“纸上写着,我把你大王嫂软禁起来了。菊儿对草儿做的事,菊儿都说是红豆做的。还说红豆是妖怪附体,经常从草儿嘴里吸元气,草儿才病的。”
半枫荷一听到这里,惊得魂飞魄散。他明白了,他们这次是来要他命的。他感觉四肢发麻,呼吸困难,又想到东方草儿以前做的那个梦,他知道,他们父女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镇泰王:“把书给镇南王子过目。”
半枫荷从半夏手中拿过书,从头看到尾,下面有秋菊的签名和手印。
镇泰王见半枫荷看完了,怒喝道:“半枫荷,你养出如此妖女,害的小君主昏睡不醒,你该当何罪?”
半枫荷平静一下道:“你抢占我家封土,你又该当何罪?我女儿红豆,只是一个年幼的孩子,到你嘴里,怎么就成妖女了?
我要是没看错的话,这书是三王叔所写吧!三王叔,我半枫荷没得罪你半分,你要害就害我,你为什么要害她一个孩子?她可是你侄女的孩子,她有个长短,你侄女怎么活?”
镇南王慌忙拿过书看完,惊的给曼陀罗跪下道:“三王爷,请你饶过我孙女。”
当门子扶起镇南王,对曼陀罗恨恨地道:“上次,爷爷要叫你去,把你打死,我就不该和镇南王兄给你求情的,留你今天害红豆。”
曼陀罗见自己百密一疏,一边借看书信,一边飞快地思考着:“这书信,是你娘和你妹妹求我写的。你看,上面还有你妹妹的名字和手印。那天,你娘和你妹妹哭着求我,让我给你舅父写份书信,我一时心软,就答应了她们。这都是你娘和你妹妹口述的,我还让你妹妹看看有没有写错的地方,她看过了说没有,就签上名按上手印了。”
当门子:“三王叔,你赖的真是比狗舔的都干净。在草儿饭里吐吐沫、拧草儿、用针刺草儿头的是菊儿,怎么赖到红豆头上了?”
镇西王、镇北王、镇国王齐声说道:“好歹毒呀!”
镇西王:“先主为我们小东方而死,就留下这一个孤女,她又昏睡不醒人事,你们竟这样害她,我上次要接回西土照顾,你们拼死不让。今日,我不会再让你们害小君主了。”
镇国王对镇西王道:“王兄,我今天带兽兵来,就是为小君主讨公道的。今天,必须弄清楚,是谁在害小君主,我必杀她,给小君主报仇。”
镇北王:“我也是,我一万精兵就在北门外。身为封王,君主有难,我们岂能坐视不管?”
镇西王、镇国王:“对!”
灯笼草知道,百名黑衣护卫调进王宫,城北空了。又想到东方草儿受的罪,心疼的心灰意冷,含着泪问半夏道:“大王兄,真有人拧草儿,用针扎草儿的头吗?”
半夏:“王弟,这事我们以后再说。”
镇国王:“你说的真轻松,这么大的事,你一句以后再说就算了?我们今天就是因为这事来的。”
镇西王:“是的持政王,你今天必须给我么一个交代,不给交代,小君主我们今天就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