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草此时真是欲哭无泪,他感觉好无助好想他四王弟,要是有他四王弟在,封王们怎么敢这样欺负风城。灯笼草一路胡思乱想着,今天要是草儿被抢走怎么办,他也没法活了,他越想越怕,越想越没办法。
来到后园前,他惊见二十兵卒已经调进后园,大门前站着怀抱冰雪银蛇剑的紫苏和祖父,他们祖孙身后有十几名黑衣、黑靴,头扎白布,手持双刀的黑衣护卫。大门两边,又有几十黑衣护卫,手持双刀,头扎白布,形成一个包围圈,已经做好了随时厮杀的准备。
灯笼草忽见到百名黑衣护卫,提着的心瞬间放下,感动的泪水瞬间流下。几家封王一见百名黑衣护卫头扎白布,立刻后背发麻,面面相视。因为他们知道,这百名黑衣护卫一但头扎白布,就是要拼命的,都吓的不敢再往前。
紫苏双手举起冰雪银蛇剑,大声地说道:“小君主有令,有硬闯后园者,杀无赦。父王、王叔、王兄、王弟们,请后退,别伤着你们。”
风城王爷王子都高兴地往后退。几家封王一听小君主有令,脸都吓白了。
镇北王:“小君主醒了吗?”
紫苏:“哼,一方封王,竟敢管君主的事,你活够了吗?”
镇西王:“老太爷,我们来见小君主,也是为臣子的一片心意,不让见就不见,也不需要这样。”
紫苏:“不要多话。小君主没召见你们,竟敢擅自硬闯。有胆就闯,没胆就滚。”
就在紫苏说话间,门前十几名黑衣护卫慢慢地超到紫苏祖孙前面。五家封王和曼陀罗夫妻感觉两边的护卫也在慢慢地移动,四处一看,竟见风城爷们早撤出,灯笼草、当门子、天葵子、甘露子,带着三十兵卒和风城的护卫已经将他们退路切断,他们被包围了起来。此刻,只要紫苏长公主一声令下,他们几十人定会被砍成肉块。几家封王想离开又不敢轻易动,都把眼看向曼陀罗夫妻。
曼陀罗忙满脸堆笑地对紫苏道:“苏儿,君主大侄女儿要是醒了能传令就好了,也不用我们这么多人担心她了。”
紫苏一见被曼陀罗揭了底又恼又怒:“不信你们就闯闯看。”
镇国王哈哈大笑:“原来大公主是在诈我们,看把我吓的。小东方,我除了怕小君主,我谁都不怕。大公主要是不信,我就把风城的鸟都召到你的头顶上让你看看。”
几家封王胆又大了很多,也想跟着嘲笑紫苏。
站在紫苏身旁一黑衣护卫大声对镇国王道:“镇国王,我们可以比一比,看是你召鸟快,还是我刀砍你头快。”
镇国王:“要说人对人打,我们还真打不过你们。但是,只要我吹出一个音,你们顷刻间就会剩下一堆骨头。”
就在这时,一阵箫声从后园传来。众人寻声望去,见园里小君主住的楼台上,两边四位姑娘,中间一个少年在吹箫。
曼陀罗夫人惊对曼陀罗道:“那是小君主在吹箫!”
曼陀罗惊的一颤。
黑衣护卫目不斜视,盯着圈子里,相互传递着:“小君主醒了,在吹箫!”
风城王爷、王子、护卫兵卒一听小君主在吹箫,顿时士气高涨。半枫荷也随着众人高兴着,但他听出,这吹箫的不是东方草儿,而是秋桐。
箫声停下,见那少年像是对楼下黑衣护卫吩咐什么后,被两边的姑娘扶进房里了。曼陀罗夫妻和几家封王正在惊慌不以,两名黑衣护卫快步跑来大声道:“小君主口谕,令长公主放众家封王离开,令持政王好好款待,令八家封王明早各回封土,依旧按律法行事。没有召见不得擅自进风城,。”
紫苏:“是!”
半夏:“是!”
五家封王:“是!”
紫苏对灯笼草道:“二王叔,放他们走。”
灯笼草让兵卒和王宫护卫把路让开,封王们灰溜溜地跟着半夏出了包围圈。半夏带着众家老老实实地封王来到前面,请进仁和殿,五家封王不好意思再进殿,告辞离去。
风城爷们见五家封王走了,都高兴地要去后园看东方草儿。
半枫荷见曼陀罗夫妻还在,拦住大家道:“草儿病刚好,明天轮流去看望,一下去这么多人,会吵着小王妹的。”
小王子们只能失望又期待地笑着答应了。
半枫荷来到当门子面前:“大王弟,谢谢你今天替我解围。”
当门子不好意思地笑着道:“王兄,上次在小王妹卧房里,我一时着急,对王兄说了不敬的话,请王兄不要介意。”
还没等半枫荷回答,曼陀罗忙接过话满脸赔笑地对半枫荷道:“这也不怨我大王侄,我君主大侄女儿忽然病那样,谁不着急呀,不说大王侄了,就我早都急死了。”
当门子哼了一声,拉着半枫荷转身离开:“王兄,你为什么不让我们去看小王妹,有什么原因吗?”
半枫荷:“大王弟,吹箫的不是小王妹,而是秋桐。”
当门子有些失望地道:“我想,小王妹刚醒过来,也没有那个气力吹箫。王兄,你能肯定不是小王妹吗?”
半枫荷:“他们兄妹的乐器都是我教的,我一下就能听得出。”
当门子:“嗯,不能让三王叔知道,今天封王们这么大胆,定是三王叔给他们透了消息,王兄我们先去后园看看。”
半枫荷点点头,二人让灯笼草管好前面,向后园而来。
当门子:“王兄,今天不是黑衣护卫及时赶来,小王妹有被他们抢走的可能呀!我现在想想都后怕,她一个姑娘,现在又痴傻,被他们抢去,可怎么是好!”
半枫荷点点头:“华夏有个典故,挟天子以令诸侯。小王妹一旦落到他们手中,他们就会假传小君主的旨意,为所欲为。”
当门子:“今天这祸,都是三王叔他们惹起来的,我娘也昏了头,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们。七年前,三王叔差点让镇北王抢走紫菱,今天,又差点让镇西王抢走草儿。等平息这一刻,我和他新仇旧仇一起算清。”
半枫荷叹口气道:“他们毕竟是七星子的爹娘,七星子还是不错的。别寒了七星子的心,以后防着他们吧!我也看出,三王叔今天的本意是他想掌握王宫,没想到,镇西王他们不守信用变了卦。”
二人一路说着来到后园,见紫苏祖孙已经不在园门前,二十名黑衣护卫守护着园门。当门子上前道谢过守门的黑衣护卫,才进了后园。二人进了小楼,见祖父手捂胸口,紫苏、二王夫人、粮王夫人和黑衣护卫营两位营管正在相劝。
紫苏忽见二人来了,不由得流下泪来。
当门子蹲到祖父身边:“爷爷,心痛病又发了吗?”
祖父见到二人,原先的愤怒变成了悲伤:“他们都走了吗?”
当门子:“闹事的封王都走了。”
祖父放心地点点头:“你去把那畜生叫来,我今天要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