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王:“是,小君主!每年新年一过,就有各地的地保把当地年满十二岁到二十岁未出嫁的姑娘名字统计好报到法师之处,有法师安排。”
东方草儿面无表情:“我只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去除姑娘身上妖邪之气的。”
镇国王:“回小君主!就是六月初六之前,姑娘们都有各地的地保送到王城,六月初五下午就有我带着来到这湖边,第二天正中午时法师做法姑娘们一起下湖沐浴,沐浴后法师会给每位姑娘戴上一个镇邪之物。”
东方草儿:“镇国王,姑娘们在湖中沐浴,你就坐在这里看着吗?”
镇国王:“回小君主,为防止兽兵不伤害百姓,我只能在这里守着。”
东方草儿点点头:“镇国王真是一片良苦用心,这样的好事没有请亲朋好友来庆祝吗?”
镇国王:“别家封土不敢擅入,只与南土、东土常有来往。去请过镇南王兄,王兄一直以南土事多走不开为由没来过。镇东王弟也没来过,后几年东土大王侄有来过。”
镇东封土的大王子地龙低下头脸色微红。
东方草儿思考一下道:“镇国王,你与东、南两边封土相邻,你们封土姑娘身上有妖邪之气,他们两家封土的姑娘身上有没有妖邪之气?”
镇国王还没来得及回答,小柴胡就抢着说道:“肯定也有呀!我们原先也请过两边封土上的姑娘来女儿湖去除妖邪之气,只是他们两边都不来。”
东方草儿问小柴胡道:“是谁不愿意来?”
小柴胡:“镇南王伯说南土上没有种妖邪之气的姑娘,妖邪附于姑娘身上,哪是一般人能看出来的。镇东王叔说的好听等有种邪气的姑娘就送来,可一直也没送来过。”
东方草儿看向镇东两位王子。
镇东大王子忙道:“小君主,不是我不同意东土姑娘来驱除妖邪之气,是我王弟与父王不同意。今年,六月六前我就带我家封土上的姑娘来驱除妖邪之气。”
东土二王子商陆一听他王兄这样说就急了,立刻站起身对东方草儿一躬到地:“小君主,东土姑娘都好好的,求小君主收回承命!”
东方草儿:“这事以后再说,先回府吧。”
众人:“是。”
镇国王在前,当门子和陈浩一左一右保护在东方草儿身旁,众人跟在后面下了楼向马车走来。
当门子扶东方草儿上车时,见镇国王万分恭敬地站在一旁,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下等候吩咐问道:“镇国王,回王府还有别的路吗?”
镇国王:“车马能通过的就来时一条路。”
众人都无奈地上了车、马。
镇北三王子:“我说王叔,你那训兽场也清理清理,满地都是骨头,别说小君主和公主们了,就连我看到都怕的慌。”
镇国王:“回去就让人清理。”
王子们听镇北三王子这样说,都七嘴八舌地赞同着……过了驯兽场,众人才松了一口气,东方草儿在马车里晃晃悠悠的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听到当门子叫她,她睁开眼见已经回到了镇国王府门前,她扶着当门子的手下了马车。
第二天早饭后,镇国王夫妻和小柴胡陪着众家王子公主去王城巡查,东方草儿说累了就没去,陈浩见东方草儿没去,他也就留在王府里。镇国王留下总管大麻在府里听候东方草儿的吩咐。
东方草儿知道这大麻是镇国王的心腹,微笑着对大麻道:“总管,带我和驸马爷去花园游赏一番如何。”
大麻满脸堆笑地道:“小君主、驸马爷,请!”
二人起身跟在大麻身后往花园走。
东方草儿见这大麻虽然六十来岁的年龄,但精神矍铄、动作利落,满脸流露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小君主,现在花园里的花开的正好,现在正是欣赏花的好时节。这两年花园里增加了很多新品种的花,小君主来的真是时候。”
东方草儿微笑着道:“你在这王府里做了多少年的总管了?”
大麻算了一下:“回小君主,我二十四岁进王府做护卫,承蒙王爷错爱升为护卫总管,后又升为王府总管。”
东方草儿:“是你有能力,你做总管这些年,一定帮你家王爷排除了不少忧患吧!”
大麻叹口气:“小君主过奖了。我虽然是尽心尽力,但我毕竟是下人奴才,好在驸马爷灭了兽兵,百姓也减轻了很多负担。小君主和驸马爷对镇国封土真是恩重如山呀!”
东方草儿微笑着点点头。
大麻说着,带着东方草儿和陈浩进了花园:“现在好了,我们百姓终于盼到好日子了。”
东方草儿看着满园盛开的鲜花:“总管,我们不聊这些不开心的事了,聊些别的。”
大麻:“好,听小君主吩咐。”
东方草儿:“总管,听你家王爷说,你家大王子走丢了。看封土上痴傻的人很多,是不是大王子也是痴傻之人?”
大麻见东方草儿问大王子的事,左右看看后低声地道:“回小君主,大王子表面看着很正常,不知道根底的人是不知道的。”
东方草儿:“二王子看着倒是比一般人聪明。”
大麻:“大王子和二王子不是一母所生。”
东方草儿:“你家王爷有两位夫人?”
大麻:“是的小君主!大王子是大夫人所生,二王子是二夫人所生。”
东方草儿:“怎么就见一位夫人?”
大麻迟疑一下道:“小君主有所不知,大夫人十几年前就因病去世了,大王子那时还小思母成疾,年前走丢了就一直没找到。”
东方草儿叹口气:“真是可怜。你家王爷、夫人、王子都不在府里,你退下去处理府里的事务去吧。”
“是,小君主!”大麻领命退去。
东方草儿和陈浩走到一座亭子里坐下,东方草儿问陈浩道:“夫君,昨晚人抓了吗?”
陈浩:“只抓住一个,守王陵的兵士全部被灭口替换了。”
东方草儿惊看着陈浩。
陈浩:“黑衣护卫昨晚在营房外面等着,先出来一个方便的被抓住,没一会忽然来了三四十名镇国王封土的兵士,分做两队一队抬着酒菜进营房,一队埋伏在营房外。开始听营房里还是说笑声,后来就听到非常痛苦的哭叫和哀求声,一会就没有声音了。外面埋伏的那一队也进到营房中,不多会就都出来了,一队骑马往北来,另一队十几个人赶着几辆马车向南去。
两名黑衣护卫跟着马车向南去,跟到了黑水河边,见从马车上抬下了十几具像尸体扔进了黑水河中。另外两名黑衣护卫跟着往北来的人,这队人竟进了王府。”
东方草儿点点头:“这镇国王手真狠,我们低估他了。”
陈浩点点头:“草儿,现在证据都齐了,可以审判他们父子了。”
东方草儿看了陈浩一眼:“审判太麻烦了,他们父子早都够死罪了,今晚就要了他的命,留他多活一天就多害一天人。”
陈浩:“草儿,你是一国之主。还有这么多封土王子在场不能私了,还是真凭实据的审判,让他们都心服。”
东方草儿对陈浩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