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痛哭道:“东方草儿好霸道好不念及手足之情,我也是风城的一位公主,我已经处处让着她,卑微到要做次妻了,她还不愿意。她知道她喜欢陈浩,我也喜欢陈浩,她难道不知道喜欢一个人的痛苦吗?只要她简单的点一个头,就能了了我一生的心愿,解我一生的痛苦。她都不愿意,枉费我父王不顾自己的性命,放下当年年幼的我们兄妹拼死上祭台,我真为我爹不值,忘恩负义的东西。”
天葵子:“王妹,你误会小王妹了,不是小王妹不同意,是陈浩不同意。陈浩当着我的面说过两次了,他对你没有非分之想。”
沉香:“王兄,他一个人到小东方来,无亲无故的,东方草儿又是君主,你们一个个的都听她的,陈浩敢得罪东方草儿吗?陈浩心里有我没我,我自己不知道吗?你知道东方草儿没人的时候是怎么逼他的吗?”
天葵子:“小王妹没人的时候逼陈浩,你怎么知道的?”
沉香:“王兄,你就别再问了,我心里很难受。不嫁他,辜负了他的情意,愧对他的救命之恩。嫁他,东方草儿百般阻拦。”
天葵子:“王妹,是陈浩私下跟你说什么了吗?”
沉香:“王兄,别问了。欠人家的救命之恩,欠人家的情意,我不能不还。”
天葵子思考着:“你私下见过陈浩?”
沉香:“我又不会武功半夜飞上楼。”
天葵子大惊:“陈浩半夜到你这里来过?”
沉香:“我没说他晚上来过几次。”
天葵子忽听沉香这样说就急了:“王妹,你有话就跟王兄直说。你这样说,王兄怀疑陈浩半夜到你闺楼来过。”
沉香:“王兄,我什么都没说,你别乱想了。你的猜测要是传到东方草儿耳朵里,可要出大事的。陈浩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岂不是害了陈浩吗?王兄,你可不能陷我于不仁不义之中呀!我的事,你以后就别再问了,我自有道理。”
天葵子:“唉,我被你说糊涂了,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要真是陈浩对你也有意,是小王妹不同意,那就是小王妹不应该了。”
沉香:“王兄,什么都别说了,谁让我在她之后遇到陈浩,又谁让我只是公主,人家是位高权重的君主。人家又有大王伯和大娘疼,几位王兄和王弟护着,我有什么?父王还处处向着她。就你这一位王兄还知道疼我,可也没疼东方草儿多。”
天葵子:“你这说的是什么糊涂话,大王伯一家对你和小王妹是一样的,只是四王叔和四娘不在了,他们多疼小王妹一些也是应该的。至于王兄,小王妹要是跟别的王妹比,是疼小王妹多一些,可要是跟你比,王兄还是疼你多一些。别的王伯、王叔、王兄、王弟也都是这样的。”
沉香:“王兄,我刚才一着急说了不该说的话,王兄不要生气王妹。”
天葵子:“王兄怎么会生气你,只是担心你。”
沉香:“王兄,不要为我担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与陈浩的事,王兄以后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了。就像琼花公主,你对她无意,她对你依旧是痴心一片。何况陈浩对我有恩有情,这事我不好随便说,陈浩不敢随便说。”
天葵子被沉香揭了短,沉香的话又让他如在云里雾里,也没法再问再劝了,只能起身离去。沉香见天葵子走了松了一口气,坐在桌边暗思,明天要怎么压制自己的情绪在陈浩面前示弱,讨好东方草儿。陈浩的面容又在她的眼前浮现,一双眼含着万千情意在看着她。她脸上一阵燥热,思绪从遐想中清醒过来,她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端庄雍容的面容飘着两片红云,对着镜子中美丽的自己,满意的笑了。
她在镜子前转了一下身,丰满高挺的xiong部让她更加自信:三娘说,男人都喜欢我这样身材的姑娘。男人尝过了女人,什么情不情的,就是为了女人的身子。陈浩在华夏和东方草儿成过婚,他找到小东方来,肯定不是为了什么情,只是为了东方草儿的身子。等他跟我有了肌肤之亲后,有了比较后才不会喜欢干巴巴的东方草儿。沉香想到这里又羞红了脸,看着镜子中自己面若春花、眉目含情的娇容更是满意。她吩咐使女侍候洗漱,她今晚要养足精神,明天要在陈浩面前好好表现。
沉香早早起床,早饭后换上一身盛装,准备去三王府,却见她父王不吩咐备马备车,父子二人在厅里边喝茶边讨论着拳法。
沉香急了:“父王,怎么还不吩咐备马备车?”
灯笼草心不在焉地道:“今天别的府里去的可能都迟,我们也迟一会去。”
沉香:“父王,前天去粮王伯家别人都到了我们才到,今天要还是去迟了不太好吧!”
灯笼草:“你三王叔那个人我跟他没话说,干杵着怪难受的,”
父女二人正在说话,守门的兵士来回:“回报王爷,三王府的家丁求见。”
灯笼草:“带他进来。”
“是,王爷!”兵士忙转身出了正厅门,不多会领进三王府的家丁。
三王府家丁:“给二王爷、二夫人、王子、公主请安!”
灯笼草:“免礼,你来有何事?”
三王府家丁:“回二王爷,我家王爷请二王爷、二夫人、王子、公主早些过去。”
沉香一听心里暗喜:做事就要找对合伙人,这样才能做成。
灯笼草:“宫里和粮王府有派人去催吗?”
三王府家丁:“都派了!”
灯笼草点点头:“嗯,你先回去吧!我们马上就去。”
三王府家丁:“是二王爷!二夫人、王子、公主,小的告退。”
沉香吩咐兵士道:“带他去账房领个新年红包。”
兵士:“是,公主!”
三王府家丁:“多谢公主、多谢公主!”
沉香:“去吧!”
三王府家丁高兴地跟着兵士走了。
灯笼草:“来人!”
一名兵士走了进来:“王爷,有何吩咐?”
灯笼草:“吩咐下去把车马备好。你在路上看着,有宫里或粮王府的车马经过,立刻来回我。”
兵士:“是王爷!”
沉香见兵士去了,她父王和王兄还在不急不躁地讨论着拳法,心里急的像火烤的一样也没办法。好在陈浩也还没去,可她又想早些看到曼陀罗怎么给,当门子他们兄弟什么样的一个下马威。正在她表面平静,心里波涛暗涌的时候,兵士慌忙来报:粮王府的车马过来了。
沉香一听梁王府的车马过来了,立刻高兴地站了起来:“父王,我们走吧!”
灯笼草点点头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