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余粮夫人也是万分的高兴,笑着责备禹余粮道:“只顾着自己高兴了,也不知道请侄女儿和大家去厅里喝茶。”
禹余粮急忙请众人去厅里。这粮王府就三排房子四径院子,厅设在第二排房子里,众人正在最后面的院子中,跟着禹余粮一路说笑着向前走,迎面正遇到曼陀罗带着一家人,急急忙忙地向他们走来。
曼陀罗一见禹余粮就抱怨道:“王兄,你真是不懂事。我的君主大侄女儿身体不好,你竟敢把她带到这冷风里看你的破地,要是冻坏了可怎么是好?你负担的起吗?”
东方草儿笑着道:“三王伯,我哪有那么娇贵,这可比我家那里暖和多了。”
禹余粮见曼陀罗责备他,也不生气笑着对曼陀罗道:“三王弟,王兄这一高兴就忘了,下次一定注意。”
曼陀罗不屑地道:“你能有什么喜事,能把这么大的事都忘了。”
禹余粮喜悦地对曼陀罗道:“三王弟你有所不知,刚才侄女儿说了,我培育种子需要地,就找大王侄要,需要钱就去你府上要,需要人手就去二王弟兵营调人来用一下。”
曼陀罗:“这算什么喜事,你真没得到过喜事。”
秋桐:“妹妹还封了粮王叔为双王。”
曼陀罗有些不相信地问禹余粮道:“这是真的吗?”
禹余粮高兴地对曼陀罗连连点头道:“是真的三王弟!”
曼陀罗:“封王有什么好的,一点好处都没有。”
秋桐:“你封王没有好处,粮王叔封王可是有好处的,是供养加倍。”
众人见秋桐这么没有心眼把话都说了,怕曼陀罗闹事都拿眼偷看曼陀罗,见曼陀罗往东方草儿看,东方草儿像没听到秋桐说的话一样,边打量着院子边跟着众人往厅里走。进了厅里,禹余粮想请东方草儿和陈浩坐主位,见东方草儿在半夏夫人身边坐下,陈浩和天南星坐在了一起,也不敢多说话了,请大家都坐下后,自己在主位上坐下。禹余粮夫人和女儿紫菱忙给大家端上茶来。
曼陀罗见禹余粮夫人和女儿上茶,轻视地说禹余粮道:“我说粮王兄,你府上就穷成这个样子,连个侍女都用不起。”
禹余粮被曼陀罗说的尴尬地笑着无话可回。
秋桐嘴快惹火烧身道:“粮王叔府上每年的供养都要被你扣完了,自己都要没饭吃了,哪还用的起侍女。”
众人被秋桐的话吓了一跳,半夏忙呵斥秋桐,大家都担心曼陀罗会借题发挥闹事,禹余粮忙向曼陀罗道歉。
曼陀罗果真不依不饶地指着秋桐翻脸骂道:“小兔崽子,你今天仗着谁的势力在这里诬陷我?你不给我说个清楚,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秋桐见曼陀罗忽然翻脸被吓住了,惊慌地道:“你就是扣粮王叔府上的供养了,不信你自己问粮王叔。”
曼陀罗指着秋桐:“好,小兔崽子,我要是扣了,我从我家里拿十倍的钱赔粮王,我要是没扣,这个账我们今天算清楚。”
七星子忙劝曼陀罗道:“爹,三王弟年龄小不懂事,随便说两句玩话,大王伯都已经向你道歉了,你还不依不饶的作什么?”
曼陀罗毫无顾虑地又指着七星子骂道:“你别管老子的事,小心老子打断你的腿。”
七星子见曼陀罗这样说他,气的转过脸去不理曼陀罗了。
曼陀罗满脸凶光地逼问禹余粮道:“我扣你供养了吗?”
禹余粮惊慌地道:“三王弟,都是我的错,小孩子说两句玩话你别当真。”
曼陀罗加重语气道:“我就问你,我有没有扣你的供养。”
禹余粮:“没有没有,三王弟你别生气,都是我的错,你别怪孩子。”
秋桐:“粮王叔,你怎么也不说真话,你府上没粮吃,还去宫里借过几次呢。”
正在禹余粮难为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时,灯笼草带着一家走了进来对秋桐道:“三王侄,不是你粮王叔不说真话,是他不敢说。”
禹余粮忽见灯笼草一家来了,松了一口气,忙请灯笼草一家坐下。禹余粮夫人和女儿忙又给灯笼草一家上茶。
秋桐见灯笼草说话了,不知道借坡下驴,只想着要洗清冤枉地道:“三王叔,我没冤枉你吧!”
曼陀罗见秋桐还揪着他不放,立刻火了抓起茶杯,双眼逼视着秋桐,秋桐吓的忙躲到东方草儿的后面:“妹妹,三王叔要打我,你怎么不帮我呀?”
众人都看向东方草儿,希望东方草儿拉场救秋桐。曼陀罗见秋桐躲到了东方草儿身后,茶杯依旧拿在手里,一双眼死盯着秋桐。
陈浩担心曼陀罗用茶杯打秋桐时会误打到东方草儿,对曼陀罗道:“你别打到草儿。”
曼陀罗气的没说话,依旧拿着杯子盯着东方草儿身后的秋桐看。
东方草儿端着茶杯,一边喝茶一边看看曼陀罗对秋桐道:“他是你王叔,也是我王伯,我们都是一样亲的。又不是别人要打你,你打不过别人要我帮你。”
秋桐:“妹妹,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东方草儿:“真笨,你又不是打不过他的,要我护你做什么?”
秋桐:“啊,他是三王叔,我怎么能还手?要是三王叔打你,你会还手吗?”
东方草儿:“谁也不能不讲道理呀!要是我没做错事,三王叔敢任性打我,他是长辈我让他三招后,伸手就把他按在地上,使劲捶使劲捶,直捶到他保证以后不随便打我为止才放他起来。”
秋桐不相信地从东方草儿身后站起身,看着曼陀罗问东方草儿:“妹妹,这样可以吗?他要是只打我一茶杯就不打了呢?”
东方草儿:“你可以说让他不打你,就能气半死的话,他不是就又打你了吗?”
曼陀罗放下茶杯,对东方草儿嘻嘻地笑着道:“我的君主大侄女儿,我只是跟三王侄开玩笑的,你别这样教他。”
东方草儿也笑着道:“三王叔,我也是跟三王兄开玩笑的,你也别当真。”
曼陀罗:“可要是这小子当真了怎么办?”
东方草儿:“你不打他,他不是就不会当真了吗?”
曼陀罗:“我刚才只是跟他开玩笑的,我不会真打他的。我的君主大侄女儿,我怎么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呀?”
东方草儿:“哪里不对?”
曼陀罗:“我不打他,他就不会打我,我要是打他,他就会打我是吧!”
半夏连忙道:“不会的不会的,三王弟。”
曼陀罗不耐烦地对半夏挥挥手道:“去去去,你在这里乱岔什么,还没理清楚就被你搅乱了。”
东方草儿:“三王伯,你又不会打他,你担心什么?看你刚才拿茶杯子那个样子,要是一茶杯打头上去,头都被你打坏了,还知道什么老少,就怕是大王伯打他,他也会还手了!再说了,这是你和三王兄的事,我又怎么能知道的那么清楚。”
曼陀罗细品了片刻依旧不甘心地道:“我的君主大侄女儿,你刚才教三王侄的话,到底是开玩笑的还是真的。”
东方草儿:“我也是开玩笑的,你要想当真就是真的。”
曼陀罗见东方草儿这样说,依旧不解不甘地追问道:“我的君主大侄女儿,你这到底是开玩笑的还是真的?”
红花公主见曼陀罗糊涂了,忙帮她爹想办法:“爹,我也想不清楚小王妹是开玩笑的还是真的,我替你问问沉香王姐吧!”
还没等红花问,沉香就微笑着道:“小王妹是开玩笑的,恰恰是这句玩笑话,就能管住三王叔不敢再随便打三王弟了。”
东方草儿见沉香这样说笑着道:“我只是随便跟三王伯和三王兄开个玩笑,竟没想到还有这个做用。”
灯笼草高兴地哈哈大笑着道:“我家香儿就是聪明,不是香儿这样一讲,我也没想清楚。”
东方草儿见灯笼草这样说只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