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四王弟,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去做。”
子规叹口气:“我上祭台,也必定是下不来的。草儿又是个丫头,以后的小东方就要靠王侄们协助了。”
半夏:“四王弟,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他们兄弟协助侄女儿管理小东方,这不是应该的吗!”
子规:“王兄说的是。当门子现在年少,稍加磨炼以后定能担起你这份重任。我想让当门子多去南土,跟镇南王和侄婿多学习。”
半夏:“这当然好了!要是能把整个小东方管理成南土那样,那真是造福小东方的百姓了。”
子规对半夏点点头,转向当门子问道:“王侄,你愿意吗?”
当门子:“四王叔,我愿意!”
子规:“二王兄家的天葵子,在习武的天赋上,如同二王兄。要是能文武齐学,也能子承父业。禹余粮王兄家的甘露子,那孩子我见过两面,和天葵子有几分像。我想把这两个孩子放一起习文学武。以后,有甘露子协助天葵子管理兵马,我就放心多了。”
半夏:“我回去就跟二位王弟说。”
子规:“嗯。”
半枫荷:“四王叔,我正在和父王商量一件事,有王府出钱让我们封土上的孩子都读书明理,不光是大户人家的孩子。”
子规:“这个想法好,多读书好呀!你看你,就和别家封土的王子不一样。我一直也有这个想法,想小东方的孩子们都能读书认字。”
众人正在说话,忽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众人听这马蹄声就知道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不由的都停住说话,忙站起身出屋,刚到院中就见院门外一兵士滚鞍落马,子规忙迎出院门:“什么事?”
兵士上气不接下气地回道:“回禀君主,二王爷和镇北王在北门外打起来了,他们人多。二王爷要顶不住了,紫菱公主要被抢走了!”
“啊?”众人一听这话,都是大吃一惊。
下面的黑衣护卫已经拉马到院门前。子规接过马缰绳飞身上马。半枫荷、当门子也上了马,紧跟在子规后面。黑衣护卫营全营出动,都在马背上等候,见子规三匹马过后都打马跟上,众人马风驰电掣般赶往北门。
远远的就见一群人在北门外混战。马离近,子规见在中间的正是灯笼草和镇北王打在一起,灯笼草明显处下势,镇北王的武功,远在灯笼草之上。子规见灯笼草手忙脚乱的战镇北王,镇北王像猫戏老鼠一样战灯笼草,他感觉一阵心痛。
镇北王见子规带百名黑衣护卫来了,忙收招刀归鞘对他的人道:“都别打了。”
两边的人都各站到一边。
镇北王上前施礼:“见过君主。”
子规刚要问怎么回事,见灯笼草往镇北王二子走去,镇北王二子十、六七岁,手里抱着五岁的紫菱公主(禹余粮女儿),紫菱公主如睡着一般一动不动。灯笼草伸手夺过孩子,抬腿狠狠地踹了镇北王二子一脚。
镇北王一见二子被踹,立刻眼露凶光,伸手再拔刀。
当门子大声喝道:“镇北王,你想干什么?”
黑衣护卫立刻都要抽刀。镇北王气的,把刀送回鞘。
“王兄,孩子怎么了?”子规下马。
灯笼草见子规问到孩子,恶狠狠地看了镇北王一眼,对子规道:“孩子吓晕了!这是粮王兄家的女儿,这个王八抢回家做童养媳。”
子规气的指着镇北王:“你好大的胆。”
镇北王:“君主有所不知,有三王爷(曼陀罗)做媒,我北土和粮王府已经结成亲家。”
灯笼草:“是曼陀罗仗势欺人,带着你去粮王府抢的。”
子规从灯笼草怀中接过紫菱,在紫菱人中轻轻掐一下,紫菱公主哇的一声哭出。她睁开眼见周围都是生人,害怕的更是大哭不止。
当门子走过来:“紫菱,认识王兄吗?”
紫菱听到有人叫她,她哭着循声看过去。当门子常去粮王府办事,紫菱对当门子有印象,她认出了当门子,哭着把双手伸向当门子。当门子忙抱过紫菱,紫菱紧紧的搂着当门子的脖子,把脸藏在当门子的脖子下,依旧惊恐地哭着。
当门子瞬间感觉到肩上的责任重大:不强大,亲人都保护不住:“紫菱不哭,王兄带你回家找娘。”
五岁的紫苏听当门子要带她回家找娘,停住哭声委屈地抽泣着:“王兄,回家找娘!”
当门子听着紫苏稚弱信任的声音,泪水差点流了下来
子规:“镇北王,就算你们两家结为亲家,孩子这么小,还没到嫁娶的年龄,你怎么敢把孩子硬带走?”
镇北王:“这是粮王答应我们带走的。”
灯笼草:“你放屁,你们仗势欺压粮王,粮王没办法才答应的。粮王夫人见孩子被带走急的头撞墙,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镇北王:“我不知道粮王夫人撞墙的事。不识抬举,我还不稀罕呢,杀师杀君的人家。君主,小君主百日生辰,臣准时来道贺,告辞。”镇北王对两子一挥手,无所顾忌地带着护卫上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