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喝斥道:“不知道悔改的东西,你想干什么?你要气死我吗?”
秋菊公主哭着道:“我在后园住习惯了,那么多房子她一个人又住不完,放那空着都不让我住,她也太欺负人了,凭什么她到我家来就要什么都让着她。”
半夏气的哆嗦道:“你真是太不懂事了。”
沉香公主忙劝半夏道:“大王伯,三王妹还小,你不要生气,我劝劝他们。”
半夏气的直摇头不知道说什么。
沉香公主对秋菊公主道:“三王妹,你就还住在前面吧,也一样可以照顾小王妹。”
秋菊公主:“我就要住回我自己的卧房去,那是王宫又不是后山,凭什么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想听她的你们听我就不听。”
东方草儿听秋菊公主说出这话,气的失口道:“那是王宫,不是王府。”东方草儿话一出口,知道自己说错话,但又收不回了,又恨自己又恨秋菊。
秋菊被东方草儿这样一堵,愣了片刻大哭着对半夏道:“父王,那不是我们的家吗?我们一家人什么事都为她做,她现在要赶你们走了。”
沉香公主忙哄住秋菊公主,又对东方草儿道:“王妹,我们都是自家姐妹。三王妹要去后园住,你就让她去住吧,姐妹们住一起也有个照应。”
二夫人和三夫人也忙帮着沉香劝东方草儿。
沉香公主:“王妹,就当你赏我们大家一个面子的!我们都是一家人,就凭你一句话了。三王妹也称心如意了,我们大家面子上也都有面子了。”
东方草儿因为刚才说错了一句话,就有些乱了方寸,又见沉香这样逼她,就忍不住心里的愤怒:“你倒是乖巧,好人都给你做尽了。她想住你让她去住呀!”
陈浩见东方草儿变脸了,沉香公主被东方草儿的话羞红了脸,忙过来拉场道:“草儿,怎么跟你王姐说话的,你王姐一片好意。三公主想住回去,就住回去吧!”
东方草儿一听陈浩这样说,立刻就火了,对陈浩大吼道:“好意有什么用?要面子命还要了?”
陈浩一下被东方草儿吼的愣住了。
沉香公主流着泪对东方草儿道:“王妹,今天都是我不好。公子大老远的来帮我们小东方,王妹不能这样对他。都是我的错,王妹打我骂我都是应该的,不要迁怒公子。”
陈浩见沉香公主流着泪,勉强着笑向东方草儿道歉,心里不由得有些心疼沉香,没控制住自己对东方草儿大声地道:“你这么大声吼什么?你为什么要伤自己最亲的人?他们对你都是那么好,你今天怎么这样?你太过分了,你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
东方草儿见陈浩这么大声地指责她,心里又委屈又愤怒:“我什么样子管你什么事?”
陈浩:“你,”
沉香公主双泪不停往下流对陈浩道:“公子,你不要生气王妹,今天都是沉香的错。王妹还小,你不要怪她。”
陈浩气的对东方草儿道:“你要是能有你姐姐一半懂事,也像个女孩样了。”
东方草儿忽听陈浩这话,感觉头瞬间像炸开了一样声嘶力竭地吼道:“我是君主,不是女孩!我像她那样,能让我祖母、母亲不流泪吗?能让我的父亲见封王时腿不打颤吗?我像她那样,你要我像我父母一样惨死在祭台上,血落遍小东方吗?我像她那样,任由封王杀我的簇人,杀小东方的百姓吗?像她那样我也会,但谁给我爹娘报仇,谁保我小东方的百姓不流离失所,任人杀戮?”
沉香公主哭泣着:“王妹,今天都是我的错,你别对公子发火。公子是个男子,你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不给他面子。你骂我,都是我的错。”
东方草儿对沉香公主吼道:“这些年受封王的罪还不够吗,这刚好一点,你就这样煽风点火的你今天想干什么?装出一副知书达理的才女样,你要是真有才华,在我病的这些年就应该把小东方管理起来,而不是让自己的父亲差点惨死阵前,自己的王兄沦为北土的阶下囚。”
沉香被东方草儿说的捂脸大哭。
陈浩见东方草儿把沉香吼哭了,气的对东方草儿吼道:“你想干什么?”
东方草儿见陈浩这样大声吼她,泪水一下流了下来,众人都忙过来相劝。东方草儿大步向厅外走。众人都忙着跟后相劝,东方草儿推开众人。
陈浩见东方草儿今天这样无理取闹,气的追出来伸手想拉住东方草儿,就在他抓住东方草儿胳膊的瞬间,预感让他松手后退,东方草儿一腿踢空。陈浩暗惊:好快的身手。
再见东方草儿双手一拧手里的铁箫,铁箫吐出剑锋,阴森森地剑锋指着众人,她眼露凶光:“谁再赶跟着我,我就杀了谁。”
众人不知道她这只铁箫竟是一只箫剑,更没想到东方草儿会用剑指着他们,都惊的站在原处,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浩见东方草儿踢他一脚,还用剑指着众人,气的大声吼道:“你闹够了没有?”
见东方草儿一咬牙,拧出箫管,转身向外快步走去。
众人回过神来,都问陈浩怎么办。
陈浩气的说道:“随她先回王宫去。”
天蓝星忙安排两个护卫远远地跟着。
沉香公主捂着脸哭着来到灯笼草面前道:“爹爹,今天都是女儿的错。”
灯笼草见女儿哭的如此,心疼地道:“香儿不哭,今天你没做错。草儿今天怎么了?”
天葵子也走过来劝沉香公主道:“王妹,你是好意,好像是秋菊王妹不会说话,惹火了小王妹。小王妹今天也不该这样,太霸道了。”
“秋菊王妹还小,是我今天没把事做好。”沉香公主说着,哭着回闺楼了。
秋菊公主见沉香公主哭着回闺楼了,也跟着沉香走了。
灯笼草看着大门失望地道:“草儿不会回来了。我们先去吃饭吧!我一会去宫里一趟。”
半夏咳嗽道:“我不吃了,先回去了。”
曼陀罗:“大王兄,草儿走了,你再走,不是让二王兄没面子吗?我们多少吃一点。”
半夏摇摇头:“我哪还能吃的下去呀?”
当门子见曼陀罗说的有道理对他父亲道:“父王,三王叔说的对,我们随便吃些再回去吧。”
灯笼草夫妻带着众人来到饭厅。里面的酒宴早已经摆好,大家都勉强地坐下。
秋桐:“小王妹今天怎么这么大火气,吓死我了。”
半夏唉声叹气地道:“都是菊儿惹的祸。”
天葵子:“小王妹今天脾气是太大了些。”
当门子:“真是伴君如伴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