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草对当门子点点头,万分激动地向就东方草儿走来。
东方草儿看着满脸伤痕的灯笼草,是悲从中来深深地给灯笼草道了个万福:“草儿见过二王伯!”
灯笼草老泪纵横,颤抖着双手扶起东方草儿:“我的儿,你终于醒了,醒了好,醒了好呀!”
东方草儿:“二王伯,我病这么多年,让你们受苦了。”
灯笼草苦涩地摇摇头,擦着不停往下流着的泪道:“儿呀,这些年发生了太多的事,王伯实在是无能为力,王伯竟连风城都没能给你守住,真是羞愧见你!”
东方草儿:“二王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你们都平安没事就够了。不论是风城的土地,还是封土的土地,都是我东方草儿的土地。八方封土,不论是封王还是百姓,都是我的臣民。”
这时,粮王父子也赶了过来。
禹余粮看着东方草儿,擦了一把泪喜悦地道:“昨晚看灯花结了又结,知道今天有喜事,没想到是君主侄女儿醒了,真是天大的喜事!”
东方草儿给禹余粮见礼,禹余粮慌忙还礼。天葵子、甘露子二人上前给东方草儿施礼。灯笼草、禹余粮二人喜难自禁,一边流泪一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东方草儿。
又一匹马飞奔而来。东方草儿见马上坐着一青年,那青年下马快步走了过来。推开天葵子,来到东方草儿面前:“小王妹,真的醒了!”
东方草儿点点头:“七星子王兄!”
七星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终于熬到头了!”
东方草儿见众人对她如此大的期望,心里有些不安。几家封王可以慢慢除掉,可九龙滕怎么办,冰雪银蛇剑我一招还都不会呀!
七星子:“王妹,你在想什么?”
东方草儿:“没想什么,你们早饭吃了吗?”
众人道:“没有,听到这个消息谁还有时间吃早饭呀!”
东方草儿:“你们先去吃饭,我在大殿等你们。”
七星子:“小王妹,你吃了吗?”
东方草儿:“我吃过了。”
七星子:“小王妹,一起去再吃些吧,我们爷们都想听你说说话。”
东方草儿面道微笑:“好!”
一群人进了宫门往膳食厅去。秋桐迎面跑了过来,拔开东方草儿身边的人,万分惊喜地看着东方草儿:“妹妹,你真的醒了!”又忙站到东方草儿面前跟东方草儿比了一上身高,对众人道:“妹妹都快有我高了。”
灯笼草舒畅地笑着道:“草儿已经比你高了!”
东方草儿见秋桐站在她面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三王兄,吃饭了没有?”
秋桐:“没有,听说你醒了,就忙去后园看你。”
东方草儿打断秋桐的话:“没吃就去吃饭,别挡着我们的路。”
“好,好,好,妹妹,我们去吃饭!”秋桐答应着让到边上,欢喜地拉着东方草儿的披风跟着往膳食厅走。
东方草儿见秋桐不是挡她的路,就是拉着她的衣服,原本她胸痛走路就受影响,他还拉着她她就急了:“三王兄,你拉着我干什么?”
秋桐见东方草儿不高兴了,忙松开手跟在东方草儿身边走:“妹妹,我去后园看你,见三王姐被黑衣护卫看押起来了。她要我快告诉我娘救她,我还没来得及问是怎么回事,就被黑衣护卫赶了出来。”
东方草儿一听这话,停住脚步厉声问秋桐道:“你告诉大伯母了?”
秋桐见东方草儿脸色忽变惊慌地道:“没有,我想先找到你,看看你再去告诉我娘的。”
东方草儿气得咬着牙道:“你敢把三王姐的事告诉大伯母,我捶死你。”
秋桐吓得一伸舌头:“妹妹,我不说,我不说。只要你别杀三王姐就行。”
东方草儿见秋桐被她吓住了,就没再说什么往膳食厅走。
灯笼草:“我的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东方草儿:“各位王伯、各位王兄。我七岁时生病睡去,其实我现在的智商还是七岁孩子的智商,今天要斗那群老狼救下镇南王兄我很吃力。我们又打不过他们,要不是因为我要上祭台,他们早把我们踩死了。
昨晚半夜时分,我听到大王姐在哭,我从睡梦中醒来。大王姐把小东方这些年发生的事都跟我说了一遍。大王姐一再要我今天就下镇南王兄,去虎族找红豆。三王姐不知道我醒了,她趁大王姐去做饭给我吃时,进到我的卧房,想趁卧房没人打我。”
秋桐一听东方草儿这话,急忙问道:“三王姐打到你没有?”
灯笼草不屑地看了秋桐一眼,冷笑一声愤恨地道:“这还用问。草儿没醒,仍由她打,草儿醒了,谁打谁呀?这丫头,真是羊群里跑出的一只狼崽子来,错种了。”
东方草儿:“我问她怎么陷害镇南王兄的,跟我嘴硬耍狠也就算了,还敢骂我和我爹,和他们过年杀的猪、羊一样是祭品。不是看在大王伯和大娘的分上,今天早上我定打残了她。”
当门子:“那个死丫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死性不改。你要好好治她,小东方变成现在这样,有很多都是她造成的。”
众人一路说着话,来到膳食厅坐下吃饭。
灯笼草大口地吃着粟米饭不停地夸道:“今早的饭好吃。”
众人正在吃饭间,黑衣护卫来报:镇国封土和镇北封土的护卫,要从牢里押镇南王子去行刑。
东方草儿对天葵子、甘露子二人道:“二位王兄,你们去把镇南王子带到大殿。”
天葵子、甘露子:“是,王妹。”
当门子对东方草儿道:“小王妹,我去传八家封王吗?”
东方草儿:“不用,他们现在已经得到消息了,我们在大殿等他们。胆子真是够大的,知道我醒了,还敢硬杀先主的托孤重臣。”
众人都是一肚子的苦,也不想诉了都放下碗筷跟着东方草儿出了膳食厅,向大殿走来。
东方草儿:“大王兄,怎么没见大王伯?”
当门子叹口气:“自二王弟出走后,父王就一病不起了。”
东方草儿带着众人走进大殿,见王座桌案前,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弯着腰在擦拭着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