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我们心粗,女孩子心细,我们思考事情和处理事情方法和他们也是不一样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早把事办了。女孩子就这样,她们要的是安全感,有了安全感,她们就不会再胡思乱想,没事找你的事了。”
陈浩又弯腰捡起一只兔子:“我不想让她受苦,她在这事上又有些呆,她睡我里面,像跟她妈妈睡觉似的。她要是稍有一个小动作,我就忍不住了。”
杨帆:“寒雪的聪明,没用在这上。看她表面上很乖巧,其实寒雪很聪明的。你要想办法让寒雪尽快离开郑辉企业,郑辉对寒雪是有企图的。寒雪虽然很聪明,但难斗过那只老狼。”
陈浩:“我昨晚也听出了郑辉的意思。我们有五只兔子,两只山鸡,应该够了。”
杨帆:“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二人边聊边往回走。回到营地,见郑启龙他们已经把帐篷架好,火塘、锅都已经磊好,寒雪和钱丽正在锅边做饭。郑启龙的媳妇带着孩子和张丽、汪倩坐在帐篷下玩。郑启龙他们见他们二人打来了兔子和山鸡忙迎过来,大家一起动手剥皮拔毛,架上火塘开始烤。
不多会香气就飘了出来,烤的焦黄的兔子、山鸡上面的油滴到火里滋啦响很是馋人。韩星扯下一只山鸡腿看看已经熟透了,本想自己先咬一口尝尝的又没舍得咬,抬头在人群里找汪倩。汪倩见韩星在找她,坐在郑启龙媳妇身旁扭捏着装做没看到。
韩星拿着山鸡腿,刚要叫汪倩,目光正好和寒雪的目光相遇,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寒雪道:“妹妹,你吃吗?”
寒雪笑笑摇摇头:“我不吃,给嫂子吃吧!”
汪倩原先是开心的,见韩星要寒雪吃,立刻不开心了。
韩星不知道汪倩生气了,举着鸡腿对汪倩道:“倩倩,来吃鸡腿。”
汪倩鼓着嘴,把脸转向一边不看韩星:“不吃。”
韩星不知道汪倩怎么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把鸡腿递给寒雪道:“妹妹,你嫂子不吃,你吃吧!”
寒雪笑着:“哥哥,我不吃。”
韩星:“你吃吧,你嫂子不吃。”
寒雪原本是不想接的,可她看到韩星粗大笨拙的手上有很多伤口和伤疤,捏着一鸡腿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痛。她轻轻地从韩星手里接过鸡腿,来到汪倩身边坐下:“嫂子,怎么生气了,你看你一生气,哥哥吓得,快吃吧!”
汪倩鼓着嘴道:“那是你哥哥给你吃的。”
寒雪笑着:“哥哥看你生气,没办法借我下台的。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给哥哥一个面子快吃吧!要是小豆瓣醒了,你想吃都吃不上了。”
汪倩还是不接,郑启龙的媳妇道:“拿着吧,好好的又生什么气?”
“寒雪!”陈浩扯了一只兔子腿,对寒雪晃晃。
寒雪忙答应着,把鸡腿塞给汪倩,到陈浩身旁接过兔子腿,递给陈海道:“小海,你先吃吧。”
陈海:“姐姐,你先吃。”
寒雪笑着:“我去等那条腿。”
陈海接下。杨帆也扯下一条腿递给钱丽。陈浩再扯下一条腿,递给寒雪。寒雪接过开心地咬下一大口,用手拿送到陈浩嘴里后,退到钱丽和陈海一处,三人都开心地吃了起来。
陈海边吃边问寒雪道:“姐姐,你用什么牌子的香水,好像是植物的,若有若无的,香味很特别。”
寒雪嘴里咬着一口肉,愣了一下还没说话,钱丽也问道:“是的寒雪,我早都想问的,没好意思问。”
寒雪:“我没用香水呀!大概是洗发水的味道。”
陈海伸鼻子在寒雪头上闻一下:“不是洗发水的味道。”陈海有些不甘心,又在寒雪背上闻。
陈浩见寒雪满脸的尴尬,对陈海道:“像狗一样,闻什么。”
陈浩话一出口,众人都笑了起来。
这时,肉已经都烤好,大家把吃的都摆在餐布上。众人打开啤酒、饮料,吃喝起来。大家酒足饭饱,太阳已经到西天,众人把东西都收拾好,坐在草地上玩。
陈海拿出吉他道:“我们开始表演吧!”
“好!小海先弹一曲。”众人都鼓起掌。
陈海:“我先弹一曲,看谁能听出是哪首曲子。”
众人:“好!”
见陈海纤细的手指在弦上灵活地跳动。时而欢快,时而悠扬的吉他曲,在他指尖流淌出,给这生机盎然的盛夏,增添了无限的乐趣。一曲终,大家又鼓起掌来。
陈海:“你们谁知道这首曲子叫什么?”
陈浩:“你弹的还不知道对不对呢,让人怎么猜。”
陈海一见陈浩这样说,不开心了。
寒雪:“小海,是秋日私语吗?”
陈海一听寒雪说出了,立刻高兴地道:“是的姐姐。”然后又转向陈浩道:“哥,你不是说我弹的不对吗?姐姐怎么听出的。”
陈浩笑着道:“哥哥又不懂乐曲。”
陈海见陈浩这样说,也笑了起来,对寒雪道:“姐姐,我唱首歌给你们听吧!”
寒雪笑着点点头。
陈海手指在弦上快速划过,急促,悲伤,沉闷的乐曲响起:我听到传来的谁的声音,像那梦中呜咽的小河……不明白的是为何你情愿,让风尘刻画你的样子……孤独的孩子,你是造物的恩宠……就像早已忘情的世界,曾经拥有你的名字我的声音。悲歌总会在梦中惊醒,诉说一点哀伤过的往事……
陈海边弹着吉他,偶尔抬头痴痴地看寒雪一眼。寒雪慢慢地移到陈浩身边,双手抱着陈浩的手臂,靠在陈浩的身旁面含微笑,听着陈海弹唱。陈海的目光转向远方。
一曲终,大家鼓起掌来。
方剑的女友张丽道:“小海唱的真好听,再唱一首吧!”
陈海:“嘴唱干了,先让姐姐和杨哥给大家演奏,我歇一会再唱。”
杨帆笑着对寒雪道:“寒雪,我先给大家吹奏一曲,你在给大家吹奏一曲,好戏压台。”
寒雪笑着道:“谦虚太过,就是骄傲了。”
杨帆:“那就不谦虚了,我们三是平分秋色,各有千秋。”
寒雪笑着道:“这就对了。”
杨帆拿着萨克斯走到一边,一身威严和体的制服,更衬出那英姿飒爽的身姿,两道剑眉微邹,眉宇间隐藏着一份淡淡的忧伤,不知何时那清脆、明快、压抑的曲子在耳边回荡,响彻山……
寒雪和陈海痴痴地聆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