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爵满意的笑声中,我如愿被安排到了圣裁决院中担任圣骑士军团的驻团医生。这次的“人体炼成”交易我只占有了10年的“利息”,一个人独自坐在漆黑的房间内,静静等待心跳时限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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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我接到了圣裁决院的宣告。简单收整行李后,我随马车来到了军团的驻地。
圣裁决院位于这座大都市的东北角,以那座拥有300年历史的宏伟教堂为中心,将附近四个街区都纳入管辖范围,每个周仅有一天时间,教堂会对所有教徒开放,届时会有来自全国的朝圣者来到这里礼拜。在圣裁决院的西边就是众议院的会场,每当这个国家需要制定法律或是发起战争时,众议院总是大人物们齐聚的地方,也是在这里,圣裁决院被赋予了拥有独立骑士团的权力,由红衣大主教兼任骑士团的团长一职,但是相关事宜一般是由副军团长代为处理。每一位信徒都以加入圣裁决院为荣,因此每年都会有一批杰出的人才被选中加入这个组织。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来到圣裁决院,但在路过那座恢弘的教堂时,还时会由衷感叹这是艺术与建造的完美结合。教堂外墙雕刻着各式各样的雕像,天使拿着乐器在欢迎神的降临,穿着铠甲的审判天使威武的站着教堂的入口,背上的六翅或张开,或收回。当马车经过一道关卡,我看到了让我激动的一幕,在教堂隐蔽的背面则雕刻这一尊长着犄角的天使,她右手拿着一本书,左手拿着一个天平,常年的雨水侵蚀已经难以看清她的面容和翅膀上的细纹;而在她的前方有几尊单膝跪地的人的雕像,这些人衣着各异,勉强分辨出有教徒和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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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马车,打量着四周的房屋和环境,相比之前围着臭水沟住的贫民区,这里空气更加清新了。四周的士兵有些诧异的看着我,作为一位黄色皮肤的面孔,虽然在这个城市生活了十几年,但是依旧会让别人感到好奇。
我拿着公爵的推荐信和圣裁决院副军团长亲笔签名的宣布令,找到了管事,并拥有了一件暂时属于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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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我来到圣裁决院已经一年时间,期间除了几次回到贫民区拿一些东西,其他时间一直在圣裁决院内摸索和调查,那位审判员杰克自从约翰事件后,一直没有再见到过,甚至我向别人打听时,他们都不知道有以为审判员叫杰克,好像这个人不存在一样。
一年间,士兵和侍从已经跟我很熟悉,每天晚上我都会去酒馆,这里会遇到很多在组织内做着各式各样工作的人,在这里一杯啤酒就能收买他们的内心。曾在半年前,一位随从喝醉后,向我们讲述圣裁决院封印着魔鬼的事情,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四周,小声的说道,他在打扫威廉主教房间时,曾听到书架的墙壁后有人说话的声音,同时伴随着一声声惨叫。
在那之后,我一直想接近威廉主教,甚至想通过公爵引荐自己,但似乎那人有意抵触与一个“异邦人”交往,因此只是见过一面,之后就没有联系。对于一个拥有很长寿命的我,与别人相比最大的优势就是耐心。
我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接触主教,并且进入主教房间的机会,或许也可以创造机会。
我用30个路易金币与厨师长做一笔交易,让他在每天给威廉主教的饭菜中加入未成熟的青色西红柿的汁液,他认为都是可以食用的东西,不存在任何问题,于是,便占了这个很大的“便宜”。
半个月后,威廉主教出现腹痛、呕吐、抽搐等症状,圣裁决院中多位医生在治疗后均不见好转,我毛遂自荐,提出可以治疗威廉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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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威廉主教的房间,由于主教患病后怕光,窗帘均被拉上,房间内只有几支蜡烛的微光,我简单检查了一下主教的情况,提出主教需要禁食一天,并给主教服用了几滴奇幻花的药水,主教昏睡后,我与仆人一起走出房间。此后,我让厨师长停止了西红柿汁的计划,并以揭发他下毒为威胁,让他保守这个秘密。
威廉主教经过几天的调养,已经逐渐好转,我也逐渐得到他的信任,可以出入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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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药水忘记在主教的房间了,那个药水很难配的。”当走到阶梯时,我对一旁的仆人说。
“我帮您去拿吧,先生。”
“没事,我自己去拿吧,你赶紧去给主教拿一些粥和牛奶。”我一脸诚恳的说道,“顺便也给我拿一些,我有些饿了。”
看着仆人远去,我快速跑到主教房间。床上的他在奇幻花的作用下熟睡着。我在书架附近来回摸索,敲击着书架后的墙壁。
“当,当”
角落的墙壁是中空的,我压下心中的兴奋,回头有看了一眼床上睡熟的主教,又看了看门是关好的,我使劲将书架向墙内推去。
“卡!嗒嗒!”
齿轮的相互碰撞下,墙壁向里裂开了一个半米左右宽的“门”,里面的空气向外涌出,带着丝丝铁锈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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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