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尚的鸡窝,你的药自己去煎煎喝了吧?老子要睡觉了。”说完不等徐雅莉反应,赵言就自己横在了床上,把鞋子拿脚搓了下来。一股子味道扑面而来,她捏着鼻子道“好臭啊,你几天没洗脚了?”
“想知道?过来闻闻不就知道了,”说着赵言就把脚往徐雅莉鼻子跟前伸去。
“啊,快走开”徐雅莉躲着道。
也许是太着急了,她蹦下了床,脚上传来一阵疼,缓了一会儿,便没那么疼了,看来这个大夫的针灸还是可以的,不动就没那么疼。她没再理赵言,赵言也没再理她。
徐雅莉拿着药一瘸一拐去了厨房,看着赵言简陋破烂的厨房,粗雅莉一阵头疼,该从那里开始呢?怎么煎药?没有火怎么办?要砖木取火?心里无数个疑问飞驰而过。虽然她会做饭,会煎药,但是前提是得有煤气罩或者电池炉,最次最次有个蜂窝煤也行啊。
算了,先睡一觉明天再说吧。她窝在了厨房的稻草堆上睡了起来。
赵言睡了一觉起来,看了看屋里,油灯还亮着,又起身看了看外边,厨房的油灯也还亮着。这个女人还没煎好药吗?
他去了厨房,昏暗的油灯下,一个又脏,头发又短短的卷卷的女人蜷缩在稻草堆里睡觉,灶台上放着他买回来的药。
熟练的生火,煎药。安静的夜晚,只有厨房门口的小药罐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再无别的声音。
徐雅莉是被毫不客气的踢醒的。“把药喝了,然后再睡。”
被打扰的感觉很不好,她蹙眉,“哦”。
端着药碗,她睡意顿没,好苦啊,还没喝,她已经感觉到了。“我可以不喝吗?”她看着赵言,弱弱的问,“可以”回答的干脆利落,让徐雅莉心中顿生希望之花,后一句话却也不客气的浇灭了这朵花“那老子再把你扔回妓院去。”
“好吧,算你狠。”徐雅莉捏着自己的鼻子,一副大义凛然英勇复义的样子,一口就把药全部灌进了嘴里,咽了下去。“啊,好苦好苦,有糖吗?”
“没有,又不是小孩子,吃什么糖。”说完没好气的走了。
徐雅莉苦的都想吐,可是又不敢吐,吐了指不定这个坏蛋又要说什么。想找口水喝,也没有找到。就这么苦着接着睡觉了。这是她这18年来第一次喝中药,真是难以忘怀啊。
第二天,徐雅莉是被饿醒的,可是寄人篱下,主人没发话,她又不好在家里乱翻找吃的。她就去院子里坐着等赵言起床。
快中午时,赵言才悠悠的起来。
看着院子里的徐雅莉,喊道“鸡窝头,蹲那干嘛呢?”
“谁是鸡窝头啊,你才是,我有名字,我叫徐雅莉,”徐雅莉气呼呼的说道,说着还无奈的布拉布拉自己的头发,的确很像鸡窝,好想洗头发啊。
“我好想洗头发啊,怎么烧水啊?”徐雅莉知道自己有求于他,所以声音也低了起来,想着得抱大腿才行,要不然这个家伙生气了把自己送回去可就完蛋了。
看着徐雅莉放低的语气,对赵言十分受用,赵言便交给她如何生火,烧水,怎么在井里打水。徐雅莉自己捣鼓着,赵言便出去了。
在古代干活可真累啊,在现代开开花洒就能洗好的头发,硬生生的被徐雅莉捣鼓了近一个时辰才洗干净。拿了把椅子,徐雅莉坐在院子里晒头发。
赵言回来看到的景象就是一个头发短短的卷卷的女孩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女孩又瘦又小,背对着他。
听到推门的声音,徐雅莉警觉的赶紧回头,看见是赵言,松了一口气。
精致的面容,白净的肌肤,算不上倾国倾城的美人,却也十分漂亮,赵言看的晃了一下神,便恢复如初,“鸡窝头洗干净了,还不错,以后就叫你小卷毛吧。”说的天经地义,好像他给起个外号,她还得谢谢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