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
卢平突然想起来,在系统空间中还有个宿主工作日志呢!
在日志中有发布任务,让卢平建造一间农场,奖励1点属性点。
卢平想起来以后,觉得还是得先听系统的话。
如果顺序整反了,再召唤兽栏不给技能点了怎么办?
“你们仨,跟我来。”老村长单手握持长刀,巨大的长刀被老村长攥着,显得很轻松。
老村长喊的是包括卢平在内的三名奴隶。
被老头呼唤了,卢平也不敢怠慢,另外两名奴隶也快步跟上。
那两名奴隶的脸已经吓白了,被鱼人丑陋的尸体吓的。
老村长不时地看三个人的表情,卢平的从容和另外两人形成鲜明对比。
悬崖被人力开凿出一个之子坡,老村长带头,将卢平三人带进灯塔。
灯塔很高,所以基座很宽,地基很深。
四人没有向上爬,而是顺着旋转楼梯进入地下。
楼梯的墙壁上有同样的白色火焰照明灯,没有走多远,就来到了一间暗室。
暗室中有一名身穿斗篷的神秘人,在神秘人的面前,放着一段木头。
“你,先去。”老村长指着一位个头不高的奴隶。
奴隶哆嗦一下,也不敢反抗,因为老村长还提着大刀呢……
按照老村长的指示,那矮个子奴隶来到了神秘人面前,将手掌按在短木上。
然后就听那斗篷人开始叽里呱啦地念咒,听到咒语,这矮个子奴隶突然偏过头,脖子抽抽了两下,但也只是一瞬而已,这家伙瞬间就不痒了。
卢平就见这奴隶的耳朵里突然爬出一只黑色的肉虫。
肉虫不粗,如线,但很长,有中指那么长。
啪!
斗篷人继续念咒,但大手已经将奴隶的手在短木上按死了。
任凭奴隶怎么抽手,挣扎,斗篷人也无动于衷。
更多的虫子从奴隶身体中爬出来,有的从耳朵,有的从鼻孔,还有从眼睛以及其他洞眼中爬出来的。
虫子都是那种黑色的,如蚯蚓长短的细细线虫……
那小个子奴隶害怕极了,他清晰地感觉到许多虫子在身体上爬着,感觉着它们经过自己的左肩,又亲眼看着它们密密麻麻地爬过左臂,最终汇集在短木上。
这一仪式持续了不到五分钟,直到奴隶身体在没有虫子爬出,斗篷人才松开手。
但斗篷人嘴巴的咒语不停,当奴隶的手离开短木后,短木与斗篷人之间出现一股白色的光罩,黑线虫在白光下化作粉尘。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两个奴隶,这是个仪式。但卢平看来,这诡异的一幕更像是苗疆的蛊术。
老村长道:“年轻人,你体内的污秽已经被巫医祛除了,等过了大祭司的考验,你就是我们的一员了。“
老村长还假模假式的拍了拍奴隶,以示鼓励。甚至怕面前的年轻人紧张,补充说:“放心,大祭司的考验并不很难的。”
只不过,和他对话的人是个普通奴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即便反应过来,那矮个子奴隶也不知道应该回答什么。他只是愣在那里,看着老村长,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似乎还没有脱离恐惧,又似乎因为巫医治好了他的病,把体内的污秽祛除而突然窃喜。
总之,这个矮个子奴隶在经历人生转折的时候,脑子不够用了。
“你,有名字么?”老村长和蔼地问。
“没……没有。”
“以后会有的,我的孩子。”老村长就差告诉矮个子奴隶家园欢迎你了。
“谢……谢谢您。”矮个子奴隶竟然哭了。
老村长连忙认真安慰,那表现就像是安慰自家孙子哭鼻子的爷爷一样。
“上去吧,孩子,多林他们需要你们的帮助。”老村长的言外之意就是驱虫完毕了赶紧特么的去干活!别在这偷懒!
卢平心说你个老不正经,这种资本家的心态怎么能表露的这么明显呢?
矮个子自己上去了,没有人押解,也没有人引路。
手上的绳子没有解开,但这绳子本就也不能左右你生活,而且这种绳子很容易就可以被自己的双手解开。
矮个子奴隶没有解开绳子,就像他的另外两名同伴一样。
但矮个子奴隶的心态被老村长稳住了,他现在认为自己的余生充满光明。
中个子奴隶,同样接受了一套洗礼。
黑色的线虫从体内爬出,但中个子奴隶的表现比矮个子镇定多了。
第一,他已经亲眼看过一遍矮个子走的流程了。
第二,中个子觉得自己要比矮个子的表现更优秀才行,那样以后才能更受重视。
人都是有小心思的,奴隶也一样。
中个子奴隶甚至在期待身体里的虫子一定要比矮个子的少些!更少些!
既然是去除污秽,那自己体内的污秽少,就更能说明自己以后可堪重用!至少中个子是这么认为的。
但并没有,中个子身体里的虫子比小个子只多不少。
之后,老村长又是一阵劝慰、开导、欢迎、打鸡血。
中个子感激涕零,走了。
但这家伙似乎比矮个子奴隶要机灵些。他出了暗室,没有立刻离开。
躲在门缝后面,中个子在偷看。
他想看看,那个大个子身上的污秽是不是最多的!
如果是,那自己比大个子要纯洁,肯定更能被新主人赏识!
没错,在两个奴隶心中,老村长是新主人,多林他们是监工,其他工匠……还是奴隶。
但大个子的表现让中个子吓了一跳。
他见那大个子奴隶很自在的就走了过去,程序是同样的程序。
但是……
大个子奴隶的身体里一条虫都没有爬出来!
中个子的心落到了谷底。
看来,自己才是最不纯洁的那个人……中个子无奈的溜了。
卢平也无奈。
他看着老村长:“您说,我是该以自己是个纯洁之人而高兴呢?还是……”
虽然斗篷人和老村长对仪式的说辞是祛除污秽,但卢平体内没污秽,老村长的表情却凝重了。
刚刚面对两个被去污成功的奴隶,老村长都是兴高采烈的。
到卢平这,老村长蔫了。
所以卢平才问出了那么古怪的一句话。
此时,卢平的手还没有离开短木,他是双手拍在短木上的。
斗篷人努力地念着咒语,终于!
一只小小的黑色线虫,从卢平的耳朵里拱出来了。
那小虫子看上去很虚弱,没爬出多远,就自己掉在地上了。
老村长连忙快步过去捡起,扒拉开卢平。
卢平心说到底是纯洁好还是污秽好?
“对么?”老村长在斗篷人面前举着虫子问。
“对!”斗篷人有些喘,“其实没虫子也没关系,他没问题,我能感觉得到。”
“太好了!”老村长叹了口气,“你小子,跟我来。”
“哦,好。”卢平没想到老村长要带他直接去另一个暗室,紧追两步问,“村长爷爷,我过关了吧?”
老村长瞪了卢平一眼:“太聪明往往不是好事。”
“但我不是跟您统一战线了么?”卢平反倒无所谓。
他觉得,在危险无法规避的时候,赶紧站队,就相当于拉人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