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头好痛”公孙云此时刚醒来,由于失血过多,所以头痛不已。
“公孙公子你没事吧,来喝点水”范晴柔看公孙云醒来,立马递给他水喝。
过了一阵,公孙云好了点,看到是范晴柔又救了他一次,内心非常感激“谢范小姐,此次又救了我”
“是我多谢公孙公子救我才对”范晴柔有点不好意思。
“对了,那些人为什么要追杀你呢?”公孙云问道。刚才他还以为是追杀他的人,没想到是追杀范晴柔的。
“额,既然你已经被牵扯进来了,告诉你也无妨。我此次回家主要是为了接手范家的家产的。所以,应该有些人不希望我安全回家”说到这里范晴柔眼神暗淡,因为她似乎已经猜到是谁要追杀他了。
“哦,原来如此。既然如此,我也要去吴楚之地,我们不如同行。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公孙云提议。
“小姐,经过此事后,我相信公孙公子是信得过的”这时候车夫也为公孙云说起了好话。
“既然,吴叔你也认为这样好,那就这样吧”范晴柔见吴叔也认为这样好,也就同意了。
于是,范晴柔三人一行开始了一路的旅行。一路上他们小心翼翼,低调处事,但也遭受了多次追杀。幸亏有公孙云在才化险为夷,于是他们之间的感情也越发紧密。
“小姐,公孙公子,前方有个集镇,咱们前去歇息一晚吧”车夫询问他们。
“吴叔,以后不要叫我公孙公子了,叫我云公子就好”公孙云又一次提醒吴叔,但吴叔总改不掉,他说,这时他多年的老毛病了。公孙云对此也只好放任自流了。
“吴叔,咱们这些天也累了,歇息一下也好”范晴柔此时是真的累了,连续几天赶路,她都快熬不下去了。
“好,咱们快到了”吴叔加快马鞭,不一会就到了这个集镇--水一镇。
“小姐,你们逛逛,我去安排住处,咱们在前面的悦来客栈碰面”说完吴叔就走了,好像刻意留给他们独处的空间。
吴叔走了,留下他们两个,空气顿时宁静起来,两人都不愿打破这个气氛。
后来公孙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率先张口说话“范小姐,我看这个镇子还不错,咱们去逛逛吧”
“好,就依公子”范晴柔正愁没法摆脱这尴尬的氛围,见公孙云提议,于是欣然同意。
他们两在这个镇子逛来逛去,虽然这个镇子该有的都有,娱乐设施什么的都很多,也都呈现出一片祥和的景象。但总感觉有些不对。
逛了大概两个时辰,两人都觉得有些饿了,于是决定去悦来客栈吃饭,顺带与吴叔碰面。
“范小姐,你有没有觉得什么不对?总感觉这个镇子少点什么?”公孙云思前想后都这个镇子觉得有点问题。
“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这个镇子缺少一个人群:年轻妇女。你说这里重男轻女女人少我还能接受,但是连一个年轻妇女都没有,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作为女人,她对事情的看法当然有独到之处。
“对了,这个镇子所有的娱乐设施都很齐全,但唯独没有青楼。况且这个镇子女人都那么少,那他们…………”公孙云想想都觉的可怕。
而就在这时,又来了一位外来之人。此人身穿紫色长袖衣服,手拿佩剑,模样清秀,走路步伐稳健,气息顺畅,明眼人一见就是个内家高手,只不过此人似乎有一点焦急之态。
“范小姐,你看,哪位是什么人呢?好像不简单”公孙云自幼远在齐鲁大地,对吴楚之地还是不熟悉的。
“他穿的是太一门的内门弟子服饰,看他剑穗好像是三代弟子,实力不容小觑”范晴柔是范家之女,虽远在极冻高原,但要接手范家家产,想必是做了不少功课的。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问下”公孙云此时却来了兴趣,他一向对剑情有独钟,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
范晴柔阻拦无果,也就由他去了。自己一人回到房间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等那男子上来,公孙云借机接近那男子。别人都是接近女人,唯独他却想方设法去接近一个男子。
“这位道兄,看你实力不弱,不如切磋切磋”公孙云上来就直接挑明目地。不过可惜,这位道兄显然有心事,并没有搭理他。
公孙云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伸手便要拿他的剑,那道士当然不肯,用手抓住公孙云的胳膊,公孙云反手挣脱,还不心思。
那道士见公孙云贼心不改,便想要教训教训他。直接一掌扑向公孙云面门,情急之下,公孙云用内力吸住茶水挡了这一掌,不过当的了掌力,却被水盖了一脸,好不狼狈。
公孙云见道士不是好缠的主于是求饶道“算了,不就是切磋下剑术嘛,有必要这么狠吗?”一脸的抱怨。
那道士想了想,自己的却太暴躁了,于是道歉“太一门玉虚子向你道歉,敢问阁下大名?”
“大名不敢当,我叫云公子。看你也并无恶意,就原谅你了。不过我们真的不可以切磋虾剑术吗?”公孙云依旧不忘初心。
“改天吧,只是我有急事。还有此地不宜久留。赶快离开吧”玉虚子推脱掉切磋的请求。说完,就提剑出去了,不过没有骑马。
他没骑马,应该走不远的,明天再说吧。公孙云心想。
“范小姐,睡了吗?这个镇子有点不寻常,范小姐自己小心点。有情况,大喊就好”公孙云此刻还不望通知范晴柔。
“谢谢公子挂念。你也早点休息吧”范晴柔回答后便吹灭了房内的蜡烛。
公孙云见蜡烛已灭,也不好叨扰。也自顾自地回房睡觉了。但他总感觉忘掉了什么。
而于此同时,凤麓书院却发生了大事。
“夫子被杀了,夫子被杀了”一些学子大声呼喊。顿时凤麓书院乱成一麻。
子门外,一大群人聚集在一起。
“大家不要慌,可有人看到夫子生前最后与什么人来往?”吴掌院问道。
大家都回答不知道,就在以为无处查起之时,有一个声音冒了出来。
“掌院,我今日发现,夫子似乎与前几天的那个和尚似乎谈过一会话”一个猪头猪脑的人站了出来。
“胡说,圆缘兄不是那样的人?”范文此时站出来反驳。
“那你怎么解释,为何那和尚走后,夫子就死了?”那个人反问道。
“对,为何和尚走后,夫子就死了,肯定是他”其他人也跟着瞎起哄。
顿时间,人群中吵杂无比,什么声音都有。
吴掌院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声喊到“是不是他,明日来请他一辩就知道了,他若来,就好当场证明他是不是凶手,他若不来,定是做贼心虚,范文这样可好?”
范文此时也无话可说,大家也都同意了,说吴掌院英明。
夜晚,一个沈巷内。
“范少爷,我办的怎样?”黑暗中一个声音说道。
“嗯,很好。跟着本少爷定少不了你的好处,这是你的好处”而另一个声音答到。
“谢少爷,我先走了”那个声音逐渐远去。
待那人走后,范文呢喃自语“圆缘,你令我颜面扫地,我让你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