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兔子的黑色洛丽塔自摸和牌,因为之前她有过碰牌,所以这次自摸并没有门清自摸的番数。
不过这家伙到底是谁?从打法来看自己也并不认识她,难道她只是单纯的认识自己?是学校里的某个同学吗?
花咲葵这边还在想对方是谁,结果对方却已经开始发出邀请:“怎么样,要不要来打一局?我们也有几年没见面了吧。”
在少女说出这句话后,围观的人都将视线转到花咲葵身上,而坐在少女对面那个女性则很意外的说道:
“你和她认识?几年没见,这小家伙才几岁?”
“嘛嘛,不要这么说。她的实力可是要比你强的哦。”说到这里抱着兔子的少女微顿,随后她面带微笑的说道:“甚至这几年如果有所增长的话,她的实力可能比我还强。”
这个少女是满脸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花咲葵和白金她们则是满脸疑问的表情。
左右想不起来这个少女的身份,花咲葵便直接出声问道:“稍微等等,你是谁啊?我想不起来了。”
“讨厌,当初明明和我玩的那么开心,结果才几年就把我忘啦?”
仿佛怨妇般很幽怨的将这些话说完,随后少女还是无奈的叹口气道:“我知道啦,给你个提示——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十五的月亮……”轻轻复读过后,花咲葵突然抬起头,她满脸惊讶的说道:“你是月见花?!卧槽,几年没见你怎么变成这样啦?!我记得那时候你连短裤都不穿。”
“噗……你说的是几年前啊!我们都已经九年多没见啦,你说的是小学时候的我吧?!”
虽然是在反驳,但月见花脸上却带着笑容。随后她左手托着下巴,右手拿起桌上的麻将敲敲桌面道:“怎么样?来和老朋友打几局?”
“既然你都这么和我说,那我不和你打岂不是不给你面子?”说完花咲葵的眼睛在麻将桌上观察着,紧接着花咲葵就对白金说道:“你下来,我去和她打。”
“不用,让我的人下去就好。”
没有等月见花再说什么,坐在月见花对面的人立刻站起身个花咲葵让位置。花咲葵也没有推辞,她在将椅子放低后才爬到上面。
等着麻将桌洗麻将,萧虹云歪着头看向花咲葵道:“你和她认识啊?”
“好久之前认识的,那时候是小学二年级吧。”稍作停顿,花咲葵便补充起来月见花的身份,“她从以前开始打麻将就一直比我弱,但是每次都在有十五张牌后的一巡内自摸,所以被叫做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就是这样,之后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我通过职业选手考试,现在我是职业麻将选手。”
在萧虹云和白金惊讶的眼神中,月见花随意的耸耸肩继续说道:
“实际上职业考核没有多么难,而且职业麻将选手能收获的利益以及名誉,要比别的职业选手低得多。有很多通过考核的人并不是想要什么利益和名誉,他们想要的只有职业这两个字。”
“不过这个情况只是我们这边,也有将麻将当做职业来看待的国家。”跟月见花过来的人随口解释道,“而且在这次世界级赛事结束后,想来麻将会进入更多国家视线之中。”
“就算那样该有所限制的还是会有所限制,起码在短时间内想要让麻将成为世界级赛事,也只有世界首富这种级别的人能做到吧。”
稍微有点感慨的说着,这个时候麻将桌已经将洗好的麻将推到桌上。
掷完骰子萧虹云开始拿牌,在拿牌的时候花咲葵忽然问道:“不过话说起来,你来这边是干什么?参加地区赛吗?”
“不是啊,我被主办方邀请做解说,因此这次的比赛与我无关。这么说你要参加比赛吗?”
月见花微微歪着头面带笑蓉,随后她将面前的宝牌指示牌掀开,这次的宝牌是四索。
花咲葵没有回答月见花,月见花也没有去追问花咲葵。不管花咲葵参不参赛,反正月见花与花咲葵是不可能交手了。
一三四七八万、八筒、一索、东东东白白中。
这次萧虹云的起手算是比较强,因为除去东的暗刻还有两张白,如果能碰到白的话,接下来和牌直接就是三番起步。并且手中除去字牌只有两张不是万牌,这样打混一色就会非常简单。
第一巡开始,上手的是九筒,看着手中的九筒萧虹云犹豫起来。
现在有两种选择,混幺九或者混一色。因为要通过第一张牌来决定之后的打法,所以萧虹云对这张牌非常看重。
不过萧虹云忽然明白过来,自己的对手中有位是职业选手,用以前的思维来打麻将是肯定不能赢,现在要用夏夜教自己的打法。
最终萧虹云选择打掉一索,因为打掉一索的话之后进张会有更多选择。比如说上二万可以选择混幺九或混一色,上五万的话也不会拖延听牌效率。
至于说如果上索牌,那只能说运气差。
在索牌只有一索的情况下,就算留下来一索,之后上索牌也只会拖延听牌的速度。并不会说之后上索牌就能加快听牌,除非之后上的牌全都是索牌,而且还全都是有用的索牌。
单单只是第一巡,想要从中知悉别人打得是什么牌,这个稍微有点困难。就算是月见花,想从这些细微的线索中推测出萧虹云要打什么,这个难度依旧不低啊。
将摸到的牌放在面前,月见花将这张牌放入手中,随后她打出张东。
对于这张东萧虹云稍微有点想法,只见她在犹豫过后并没有选择去碰。因为现在牌型不是很明了,碰过之后想要组成听牌牌型又有不少麻烦。
况且现在去杠的话,如果自己没有和牌,那只是凭空增加别人打的番数而已。
见萧虹云没有动静,花咲葵和白金都确定萧虹云手中有东的暗刻。紧接着轮到白金摸牌,这次白金在摸牌后,她立刻将摸到的牌打掉,牌河中多出的牌是张九索。
想要从非常少的线索中推测出三人的牌型,这个基本上是做不到的事情。想要猜测三人的牌型,接下来还要在等几巡才可以。
将摸上来的牌放在面前,上手的是南,花咲葵毫不犹豫的将其打掉。
像是这种可能给别家喂牌的字牌还是尽早打掉比较好,不然之后等别家手中有对子,自己再将这牌打掉,那只会给别家喂牌而已。
第二巡开始,在花咲葵打掉南之后,如今轮到萧虹云摸牌。
这次萧虹云上手的四索,虽然四索是宝牌,可是对于萧虹云而言四索的作用不大。稍微看向下家,为防止给下家喂牌增加番数,所以萧虹云暂时将四索留下,她选择打掉手牌里的中。
这张中没有人碰,在月见花摸完牌后,她将摸到的牌放入手牌,随后同样打出张中。
如此场上的中只剩下两张,役牌中的可能性被断绝,基本上没有人会去和中这张牌。
轮到白金摸牌,在与手中的牌切换后,白金打出张白。看到自己需要的牌出现,萧虹云立刻喊道:“碰。”将三张白在自己手边摆好,萧虹云在犹豫片刻后打出的是一万。
虽然留下来一万还有可能打混一色,但是把宝牌四索送出这个行为太傻。而且就算把一万打掉,之后三四万依旧是等两面的搭子,并不会影响做牌的效率。
随后接下来的数巡没有人吃碰,基本上都是正常的摸打,直到第七巡的时候萧虹云摸到第二张四索。这次萧虹云经过犹豫,她最终选择打掉八筒。
现在万牌有两个两面的搭子,与其去单等七筒,不如去等那两个两面的搭子。
通过这几巡的摸打,月见花也基本摸清萧虹云在等什么牌,因此在见到萧虹云打出八筒的时候,月见花便明白萧虹云差不多要听牌了。
之前入手的估计是很难打出的宝牌,因此萧虹云才将一万打掉。
考虑到听牌效率的话,正常人一般会留两面的搭子,既然萧虹云现在打出手牌中的八筒,那就代表她已经不需要这张牌。不需要这张牌的情况有两种,一个是摸到重复的,另一个则是进入听牌。
摸到重复的根本不需要进行手牌的替换,直接将摸到的牌打掉就好,而进入听牌则不太可能。
因为从萧虹云将牌放入的位置来看,新摸到的牌并不是万字牌,那么萧虹云现在应该是一向听的状态。接下来如果萧虹云想要听牌,她就必须把作为和八筒相临近的牌打出。
考虑到之前萧虹云打出的基本是筒、索牌,现在她手中有的、能和八筒组成搭子的牌就只剩下七筒、九筒。这两张里面,不能与八筒组成两面听的只有九筒……
将摸到的牌放在面前,月见花将手中的和四万做搭子的五万打出。现在月见花是一向听,只要再来张牌,月见花就能够单骑听牌。
之后只要把单听的牌换成九筒……虽然场上已经下来两张九筒,但是月见花相信,只要自己听牌,萧虹云之后就会将九筒送上门来。
两巡过后,月见夜听牌,如她设计好的那般,做的是单骑听九筒。
此时萧虹云还是持续摸打,并没有听牌的意愿。对家花咲葵只是看着自己的牌,对牌河中的牌没有任何兴趣。上家的白金满脸跃跃欲试,看起来仿佛进入听牌状态。
“诶呀呀……”白金发出那著名的不明含义的声音,在摸完牌后,白金突然说道:“The world!”
“三。”一杠子被拍到桌角,将岭上牌摸起后,白金接着数道:“二。”
第二幅杠子被拍到桌角,同时白金拿起第二张岭上牌,随后……“一。”第三幅杠子被拍在桌角,在拿起第三张岭上牌的时候,白金嘴角扬起微笑,她将这张牌拍在桌上大喝道:“就用这张牌砍下首位的宝座!”
将牌推倒,白金打个响指道:“断幺岭上、三杠子、三暗刻、五宝牌,十一番三倍满,庄家一万二、平家六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