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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出事了

昨夜才连忙被人连推带拉的拽回到了府上,今个一早就得老老实实的回染坊。

一来一回的,陈望北又觉得自己的生活莫名的忙碌了起来,

“唉,要是日子就这么安安稳稳得过着,想想也未尝不可啊”摆了一个非常舒坦的姿势躺在松软的坐垫上忍不住感叹道。

因为之前的经历,硬邦邦的坐垫实在让他的屁股有些不习惯。

这家伙找了个时间好好的把马车的内饰改造了一番。

可以说,这辆马车当之无愧算是全大周朝首款了。

“陈公子?”马车外的车夫突然叫喊道。

因为跟在大小姐身旁多年,这名车夫也算是有点眼里劲的。

虽然里面这位和自己明面上属于同一阶层,都是陆府的家丁。可实则绝对和大小姐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之前可没少在车里打情骂俏。

没错!

那俩人的争吵在这位聪明的车夫眼里那就叫做打情骂俏,不然你什么时候见过大小姐对某个异性吵得脸红脖子粗过。

要说没点关系,打死他都不信。

正在思考人生哲学的陈大杀手掀开布帘探出了一个脑袋问道:“怎么了?”

“貌似是染坊的人来接你了。”车夫恭敬的问道。

陈望北一头雾水,自己昨个临走前不是交代他们好好工作么。

顺着车夫指引的方向,的确在不远处两个人正骑马飞驰而来。

“你们两个干嘛去!”快至面前时陈望北赶忙出声喝道。

好家伙,自己这才走了一个晚上,这几个家伙就偷溜的跑了出来。

这要是自己几天不回去,那还不翻了天了?

骑着马的两人赶忙勒出了马儿的缰绳,赶紧利落的下了马走了过来。

“陈公子,不好了。”一人喘着气连忙说道。

另外一个虽未说话,可额头上仍旧冒着虚汗,看来的确是累的不轻。

一听这话,本来还优哉游哉的陈大杀手赶忙从车上下来朝着两人走了去。表面上一脸镇定,其实心里一阵嘀咕。

“这群家伙不会是把染坊给怎么了吧?”

人都是自己找来的,万一真出了事他可是要承担不小的责任。

惹出乱子他还不介意,可若是耽误了布匹的正常出货,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陈望北看了看面前的项羽沉声道:“说吧,什么事?”

本来就忧心忡忡的项羽被陈望北这么一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应答了。

着实是某人给这孩子之前留下的印象过于深刻,生怕一个不小心又得走上老路了。

一旁之前没说话的楚悠一脸的愧疚道:“陈公子,这事怪不得项羽,都是我的错。若要责罚,我楚悠绝不会有任何怨言。”

陈望北撇了撇嘴,好家伙就知道你们两个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基友,果然如此。

“不,染坊的事是由我负责的,出了问题理应由我来承担。”项羽赶忙说道。

楚悠连忙道:“那是我负责工序,就该由我来负责。”

面对俩情深义重的兄弟俩,陈望北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你们两个别争了,出了问题你们谁也跑不了。赶紧给老子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争来争去,陈望北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到底出了啥状况。

项羽张了张嘴,但被楚悠直接打断了。

“陈公子,之前我一直是按照你给的宣纸上记录的去做。可今天一早当我按照昨天的工序继续时,本来已经快要完成的布匹一下子掉色了起来。一开始我还以为是那匹布的问题,可之后所有经过我手的布匹在半个时辰内都变成了白色。”楚悠急忙道。

竟然会掉色?不应该啊,那配方虽说是简化版的,可只要步骤都对是不太会出问题的。

陈望北赶忙问道:“昨天的那些布匹有没有出现此类情况。”

若是有,那只能是自己改良的配方出现问题了。

“还好没有,我已经检查过了。昨天共计七百六十匹布,除了有一十二匹因为染坊工人不小心打翻了染缸染上了别的颜色,其余的没有出现问题。”项羽谨慎的回道。

既然昨天的布匹没有问题,那就说明自己的配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毕竟是自己之前实践过的,若是有问题陆雪梨那丫头应该会给自己说的。

那问题会出现在什么地方?

陈望北点了点头,“在这说也没用,你们两个骑上马跟在我后面先回染坊再说。”

眼看交货的日子近在眼前了,可以说现在就是和时间在做赛跑。

问题若是解决不了的话,自己之前放下的那些大话还不得啪啪的打脸。

而且那个姓拓跋的小子,那双贼眉鼠眼可是在自家大小姐身上盯了好久,这谁能忍。

快马加鞭,急忙催促着车夫就往染坊赶了回去。

一下车,鹿樟书院的其余众人早已经站在门外等着了。

见到陈望北后一个个面露苦色,终究还是一群少年郎啊。平日里虽然趾高气昂惯了,可其实一个个心底终究还是好的。事情在他们手上搞砸了,肯定是有些过意不去的。

见到这一幕,陈大杀手还是很欣慰的。

无论是不是他们的过错,起码态度摆在这里了,日后自己手底下的确会需要一些人来去做事情。能力强不强他并不是很看重,这些都是后天可以培养的。天赋差一些的人那就去做一些不吃天赋的事就完了。可心要是坏的,再简单的事他也不放心交代下去。

“项羽,没事吧?”一名书塾的少年悄声问道。

另一名身材并不高的少年一脸担忧的拉了拉楚悠,“楚悠,我听一些师傅说那些褪色的布匹算是白费了。我和老三粗略的算了一下帐,除去一些零碎的开支,那二百多匹布的损失起码也有近千两了。这下该如何是好啊?”

近千两白银,那可是一户普通人家一辈子也赚不到的钱。

就算是他们这群读书郎日后考取了功名,领了那朝廷的俸禄也不是一笔小钱。

楚悠沉默了片刻,“老二,这事是我一个人的原因。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一会儿千万别出声。”

矮小少年眉头一皱道:“你别以为你是我们兄弟间年岁最大的就能替我们做决定,大不了咱们给他们陆府卖半辈子的命呗。”

感动归感动,可真要让他们兄弟俩陪着自己日后受罪他楚悠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对于陆府的厌恶程度,那哥俩可不在自己之下。

看到楚悠还要说些什么,矮小少年竟然直接扬长而去,追上了已经走到内院的陈望北。

“陈公子,情况怎么样了?”

正在检查布匹的陈大杀手回头看了看,“有事?”

矮小少年一脸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头说道:“没有什么事,就是看看能不能过来给陈公子帮上点小忙。”

少年和楚悠的关系陈望北早就熟记于心了,甚至整个鹿樟书院每个人和每个人的关系如何,平常的小圈子之间有没有什么矛盾他都暗中了解的差不多了。

没记错的话,矮小少年应该是姓韩。

“韩宾,你这会是不是在想着赔偿的事啊?”陈望北一下就点破了少年的小心机。

被人当面戳穿自己内心的想法,矮小少年也就干脆豁出去了。

“陈公子,您这些货的价值我早上已经初步计算过了,按照市场价值来算应该是一千二百七十两左右。我们兄弟仨每个月能从书院那领到共计三两七钱银子。省着点用一个月赞下三两差不多,一年下来就是三十六两。这么算下来,大概要用三十五年来还。”韩宾语速很快的说道。

陈望北心中有些惊讶,这少年有些不简单锕

要知道在这个世界可是没有什么加减乘除的,想要计算账簿基本上都是用算盘的。所以平日里别看不过一个月的账簿,那可是需要许多人经过不少时间来计算的。

能够在一个早上不借助工具便推算出布匹的价值,并且还能这么快算出需要多少年来赔偿,这可不是读上几年书就能知晓的。

“韩宾,帐可不是你这么算的喔。”陈望北眯了眯眼睛道。

矮小少年没有说话,可表情显得有些生硬,看来是对于有人质疑自己不太高兴。

陈望北笑了笑,“你还别不服气,有时候数字总是死东西。你难道没听过这么一句话,计划赶不上变化么。就拿你们哥仨从书塾领钱一事来说,你敢保证你们每个月只花七钱银子就够么,万一哪个月有点事多花了,是不是这个月就少给我们陆府了。再比如,这三十五年时间里,你们哥几个谁要是出了点事,假设人不在了,到时候我们陆府找谁要钱去啊。”

要么说某人前世那么不招人待见呢,这可是赤裸裸的诡辩。

人家小韩宾不过是算了一下需要多少年偿还,在计算方面的确没有什么问题。可某人硬生生偷换了一波概念,搞得人家好像是算错了一般。

果不其然,听完之后的韩宾没有说话,眉头紧锁着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一般。

只见罪魁祸首耸了耸肩,“是这,你想好了如何补偿再来找我吧。这会我还需要收拾这些烂摊子,回头再说。”

走到了已经泛白的布匹旁看了看,本来应该是亮艳的紫色如今已经变成了白色。

陈望北正准备用手去碰触检验一番,身后传来了楚悠的声音。

“陈公子,小心!”

一瞬间,身为杀手的陈望北赶忙用自己的五感审视了一下周围,并没有什么危险因素啊。

回头看了看说道:“楚悠,你小子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搞得我还以为又有什么不轨之徒呢。”

楚悠面露尴尬之色,上一次被人抓走的情形还历历在目。若不是陈望北发现了他,指不定这会儿自己已经成了某棵大树的养料也说不定呢。

“说吧,什么情况?”陈望北疑惑的问道。

楚悠上前又将陈望北拉了拉,使得二人与这些布匹的距离稍微远了一些。

心有余悸的说道:“这些不碰不得啊。”

碰不得?

不就是褪了色的布么,这还有什么碰不得的。

看到陈望北毫不在意的表情,楚悠知道对方肯定是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想来也是,谁会小心布匹啊。

随后伸了伸手,将手掌那一面摊开并说道:“陈公子你且看。”

要么说都是一群肩不能挑的读书郎呢,你瞅瞅这小手,竟然比一些女子都还要白皙不少。

再加上还不错的面皮,这要是搁在某些有特殊嗜好的地方,说不准都得被人虏了去。

迎着某人古怪的神色,楚悠虽然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只得咳嗽了两声道:“陈公子,我是让你看我手上的伤疤。”

“啊,喔。”陈望北尴尬的点了点头。

白皙的手掌处竟然有一大块掉了皮,甚是影响了观感。而且顺着掌纹看去,竟然连手指也有不少地方出现了红肿和蜕皮的症状。

“这是烧伤?”经验丰富的陈望北一下子便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从伤痕来判断,受伤的时间应该不长。再从形状来看,就像是握住了一根烧红的铁棍才留下的痕迹。可楚悠这家伙虽然脑瓜子有时候不太好使,听容易被骗的。

可也不会闲着没事去握什么火烧棍吧。

“你的意思是说,这伤是这些布料造成的?”陈望北问道。

楚悠点了点头,“没错,所以我才让他们把这些布隔离了起来。”

会让人受伤的布,难怪染坊那些年轻的工人们一个个对这些东西敬而远之,刚才都不愿意和自己一同前来。

甚至还有一些上了年纪的嘴里嚷嚷着什么诅咒,什么天灾的。

“什么时候发现这种情况的?”陈望北开始思索了起来。

他才走了一个晚上,染坊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现在的情况,可不是损失了几百匹布那么简单的。这个世界的人对于神灵或者是信仰之类的要远比他之前的蓝星重视的多。

毕竟不是科技时代,这类玄乎的事情在很多人眼里既然解释不了,那就只能是诅咒或者是天灾了。

而出现这类问题后,还能继续待着受到诅咒的地方已经算是较为忠诚了的。若是还想让他们继续为此干活,那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解决不了他们心中的疑惑,那这布就没办法再继续做下去了。

饱读诗书的楚悠自然要是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不然也不会一早便拉着项羽往陆府直奔而去。布匹的损失他若是铁了心,那还是赔的起。

毕竟自己怎么说也算是个读书种子,对于自己还是有一定信心的。只要给他些时间,待他日若是考取功名后自然可以还清,想来陆府养着他们这群人图的也就是这个。

可眼下因为这事,所有的工人肯定不会轻易在来这后院了。

钱和命相比,那肯定是命来的重要嘛。

这个后果,他担当不起啊。

细细回忆了一番后赶忙答道:“陈公子,一早我们书塾这群人按照你之前的指示开始工作后。因为有了昨天的经验,早上的产量也是加快了不少。我虽然对于染布了解的并不多,可还算是知道些步骤。我的区域,算得上布匹完成的最终环节。在之前的每一个环节的确都没有出现这个问题,可当我将那些布匹放置到染缸里面后再拿出来,它们就出现问题了。”

“你的意识是说经过你手后,它们就开始褪色了?”陈望北问道。

楚悠苦笑的点了点头,“没错,我们检查过了别的布匹。没来得及经过我这一环节的布匹,它们并没有这类问题。”

别的区域没有任何问题,为何偏偏只有楚悠负责的就出了岔子。

难不成和之前被那拓跋家的人掳走有什么必然联系么。

感受到来自陈望北质疑的目光,楚悠没有出声只能抬着头回视了过去。

这也是他最为担心的事情,被人掳走这件事他的确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如果他是陈望北,那眼前的自己嫌疑最大是肯定的,有没有被人收买的可能性自然是考虑在内的。

并且就算自己是清白的,可之后还敢不敢继续再用那就是两说了。

“陈公子,我会负责到底的。”说完,楚悠便转过身往院外走了去。

陈望北冷声道:“说了让你走了么?”

已经快要走至门外的楚悠身子顿了顿,脚下的步子停了下来。

“自作主张,给我滚回来。你蠢是你的是,可别以为我蠢。”陈望北不屑道。

楚悠本来情绪就不怎么好,眼下在被人这么一激自然也有了反应。

好端端的出了问题,还要被人怀疑换了谁也受不了。

“陈公子教训的是。”楚悠压着心中的火气沉声道。

陈望北咂了咂嘴,这就是楚悠和项羽之间最大的不同。

若是换了项羽,此刻肯定是极力挽回在自己心中的印象,只要自己说一绝对不会说二来反驳。反观楚悠则不同,心中那点小心思就差直接写在脸上了。

才气的确有一些,可单单只有这一点还不足以让陈望北留下他。

“说说看,还有什么让你觉得可疑的地方?”

楚悠思索了半晌突然道:“对了,是气味。今天早上我在处理布匹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怪怪的味道,有些刺鼻。一开始没有想太多,毕竟这里是染坊,布匹原料本来就有许多味道所以没有多想。可现在想来,那种味道是在昨天我没有闻到过的。”

烫伤,再加上浓重刺鼻的味道。

陈望北会心的一笑,看来这个世界也不能太过于小觑了嘛。

那些家伙竟然连这玩意都能捣鼓出来,有点意思了。

没有理会楚悠的阻拦,径直的朝着他工作的区域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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