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她不让说
只是转过身的她没有看到身后南宫傲露出的得逞的笑!
一路上,凌然不知为何,总感觉到身上有些热。
这是秋末了,自已衣着不算多,应该不可能感觉到热才对的,难道是刚才的酒喝多了?
怪不得南宫傲会给自己送解酒汤,难道他对自己的关心是真的,凌然内心疑惑却得不到证实。
看着面前紧关着的门,凌然拉了拉衣服,素手敲了起来:“凤太子,请问您在吗?”
才敲两下,门便打开了,凤离歌头发湿润,散发在身后,只穿了一件外衣,因为潮湿而贴在了身上,显得有些凌乱,似乎是急忙中穿上的。
凌然愕然,他刚刚在洗澡?才散会而已……他的速度真快。
不过却没有多想,把手中的解酒汤递了过去:“这是王爷让我送来的解酒汤”
当凤离歌接过解酒汤,凌然便撇过脸,转过身,脸上发烫。
因为凤离歌的这一身打扮,不知为何总能让自己莫明的感到燥热。
内心很是疑惑,因为就算是殇月脱光了站在她的跟前,她也不会有多大的感觉。
而面对凤离歌却有一股冲动,怕这样下去,自己会出现不好的想法,凌然说了声:“那我先回去了!”
转身便要离开,却被凤离歌一把抓住了手……
“那个……你!你不进来坐坐?”似乎觉得自己有点唐突,凤离歌尴尬的松开手问道。
明知道不合适,但是他还是脱口而出了,不知道为何听到她要离去,内心便会一阵惊慌。
凌然疑惑的看着凤离歌,轻轻的挣脱了他的手,道:“您……还有什么事吗?”
肌肤的碰触令凌然有股原始的冲动,虽然内心渴望,却只能马上挣开,看了看他手中的碗:“你不喝吗?不过太子貌似没有醉酒,不喝也没关系的。”
说完便伸手要拿过他手中的碗,她总觉得这汤里有问题,只是刚伸手出去,凤离歌便仰头喝全数喝了下去。
凌然只来得及说了两个字:“别喝……”便戛然而止!
喝完解酒汤的凤离歌疑惑的看着凌然,再看了看手中的碗道:“怎么了?”
凌然讪讪笑了笑:“这解酒汤,我刚才也喝了一碗,可是现在总感觉有点不对劲,所以……”只是他都喝下去了,再说也没用了!
闻言,凤离歌回味了一下刚才的味道:“没错啊,这是醒酒汤,我常喝,所以不会错的!”
这样啊,既然他都这样说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可能是我多心了吧,那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总感觉再留下来就要出事了,慌忙转身,只是转得太快,脑中一阵眩晕,一个没站稳,朝后倒了下去。
眼睛一直观察着她的凤离歌慌忙接住,才没倒在地上。
“你怎么了?”凤离歌关切的开口问道。
抚了抚额,凌然感觉到身上的变化很不对劲,只想快些离开这儿,试图想要站起来,却使不出劲来。
见状,凤歌开口道:“要不进屋里坐一会再走吧!”她这样离去,他也不放心。
用了用劲,实在使不上,凌然也只好任由他扶自己进屋,心想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只要休息一会儿就好。
进屋后的两人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三双眼睛一直不停的盯着他们,直到他们进去,关上了门。
才有两个身影离去,一个飞向南宫傲处,一个不知飞向何处,而留下的那个红色身影停留了良久也飞身离去。
房内的二人逐渐升温,凌然已经不耐烦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终于明白为什么不妥。
原来自己竟然中了****,再看凤离歌,同样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二人双双对望,凌然一声苦笑:“你不该把那碗汤喝下去的……”
以为他真的是关心自己,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凌然内心一阵苦涩,心痛难以形容。
看到凌然脸上苦涩的表情,凤离歌内心的一丝怀疑也消失而去,只是很是疑惑,到底是谁给他们下的药:“你……知道我们这是怎么了?是谁下的药?”
体内一股冲动让凤离歌也忍不住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本就穿得清凉,顿时露出了一大片洁白的胸膛。
摇了摇头,凌然此时依然不能明白南宫傲到底想要做点什么?
难道他就不怕引起两国的纷争吗?
还是他早有准备?
缓缓的站了起来,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衫,既然这是他想要的,那么她就满足他!
只是仅仅只有这一次,从此以后……她再也不会再为他做任何事。至于明天……事情会不会照着他的发展,还要看她愿不愿意。
她的身体状况不允许她去忍受,等待药效的失去,要想解毒,只能jiao合……
去找南宫傲吗?凌然一声嘲讽,药就是他下的,他怎么可能会呢。
找别人?现在她到哪里去找男人!
她要活下去,至少要活到弄明白的一天,哪怕早已伤痕累累。
看到凌然解开衣衫,凤离歌一阵紧张:“你……你这是做什么?”
当衣服褪去,凌然一步一步的靠近:“你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吗?你可知道……我们都中了****!”
闻言,后退中的凤离歌惊呆了,忘记了后退:“春……****?”她如此的悲伤,难道下药的人是……不可能!
停顿的凤离歌给了凌然接近的机会,身体贴了上去,搂着他的脖子,凌然眼角滑下一滴泪。
胸前一阵蓝光闪过,眼泪顿时凝固成一滴珠子,凌然讶然的伸手接过。
却被凤离歌抢了先,看着手中类似珍珠的泪滴,离歌不敢相信,这个世上居然有人滴泪成珍珠。
从脖颈上取下一个吊坠,上面竟有一个缺口,离歌试着把它镶了上去。
没有想到竟会如此的吻合,就像本来就是上面的一样,没有任何瑕疵。
将它重新挂回脖颈,强忍体内的冲动,离歌开了口:“你拿了我的锦盒,那么这滴眼泪就留给我做纪念吧!”
只是凌然已经陷入****中不能自拔,根本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只知道他将自己的眼泪收藏了起来。
只觉他那喋喋不休的嘴十分刺眼,没有任何先兆,凌然红唇印了上去。
嗯!不知道是谁发出的一声吟,也不知是谁先推倒谁,更不知道是谁拉下了那雪白的床幔……
离歌本是可以离开,也本可以将她送到南宫傲处,可是他却没有这么做,内心深处渴望为她解毒的是自已。
看着那张熟睡的脸,他知道自己错得很离谱,可是他已经沦落了,不能自拔。
如果可以,他愿意带她走,想看到她脸上的美丽笑容,而不是苦涩的笑容。
悄悄的将她的脑袋靠近自己一些,搂着她,凤离歌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并没有发现,在他闭上眼睛后,凌然睁开了眼睛。
虽然好累,可是凌然却没有任何睡意,看了看他脖颈上挂着的泪珠。
想要取下,最终是忍了忍,没有动手,就当是送给他的礼物吧。
天亮以后迎接自己的又会是什么?
光着身子,凌然没有想过要穿上,既然要捉奸,就让它名正义顺。只是自己一时的义气用事,会不会连累这个从这夜开始由男孩变成男人的人。
凌然发现自已真的除了对那件事的执著,便再也没有任何在意的事情,居然连失身都不在意。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连她自己也想不起来了。
闭上眼睛,不去想,也许明天她就知道答案,也许要等到她死的那一刻,也许要死了……都不知道。
傲王府书房,彻夜灯亮,南宫兴奋得睡不着觉,因为属下来报,凌然已经昏倒,被凤离歌抱进房里。
而凤离歌也喝下了那碗迷药,二人皆会晕倒在房中,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整整一夜,任他们怎样也是百口莫辩。
清晨,他便可以带人去“捉奸’,然后以不贞的名义休掉凌然,而她一定会大闹不肯认错……凌玄天为了她一定会乖乖的交出兵权,自己再大发慈悲原谅凌然……等兵权到手……哈哈……
而丞相府内一个房内,两条光洁的身体正在不停的纠缠,当停下来时,女子才幽幽的开了口:“要你去办的事,办得怎么样?”
男子脸色苍白,眼神不断的在女子光洁的身体不停的来回转动,意犹未尽:“当然,我办事,你放心,药已经换了”
闻言,女子拍开男子那不老实的手,站了起来:“既然办好,你先回去吧,逗留太久,会引起怀疑!”
女子毫不犹豫的逐客令,让男子眼神闪了闪,却也无奈,她总是在需要自己的时候才会找他,却从来不在乎他的感觉。
这样的她让他又爱又恨,无奈的着衣离去。
这局中局,到底是谁算计了谁,周旋在其中,到底谁才是赢家,又是谁输得彻底。
昱日姗姗来迟,每个人都在焦急的等待,似乎都在肯定自己一定是胜利的那个。
白色床单上的二人同时睁开了眼睛,凌然按住了他要着衣的手,露出了一个飘渺的笑容:“既然演了这场戏,那么就演到底吧!”
不想去想,也不愿去问他昨夜为何没有弃她而不顾,既然选择趟这场祸水,那么就趟到底。
不管是谁导演了这场戏,她始终是这场戏中的主角,不光要看戏的人看着自己流泪,亦要他们跟着自己一起流泪。
反握住凌然的手,凤离歌开口道:“不要担心,这一切,我会去承担,如果……如果你愿意,我会想办法带你走!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不管多么艰难,只要她愿意,他一定会带她走。
闻言,凌然笑了,幽幽的开了口:“不过是一次错误的缠绵,你不需要有任何的负担,我亦不需要你的任何承诺,只要你记得,无论等会要发生什么,只要我说一,你就不能说二。”
接着,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只是如此,你敢不敢。”
凤离歌同样深深看着凌然,认真的说道:“我敢,听你的,只是希望你不要伤害自己!”
凌然突然笑了,笑得那么的空灵,那么飘渺:“我怎么会伤害自己呢,记得你说过的话,天亮以后,待这场戏结束以后,你就离去,不管发生了什么,不要回头!”
让他独自离去,她不和他一起走吗?凤离歌惊慌:“你是不是要做什么傻事,千万不要,我说过我可以承担……”
捂住了他的嘴,凌然摇了摇头:“我怎么会做傻事呢,春宵一度,你我不过是各取所需,若想要补偿,那么就听我的。”望着渐亮的天,凌然叹道:“快要来了,记住要离开,莫回头,只要眼泪还在,我便存在!”
凤离歌还想说些什么,门“砰’的一声被撞开,门带起的风,吹起了那放下的床帘,露出里面肢体纠结在一起的二人。
众人愕然的看着里面似乎才被踢门声惊醒的二人,看着他们突然卷缩在一起,看着他们抖抖索索的穿衣。
其中最过于惊讶的莫过于南宫傲,因为事情超出了他的想像。
最高兴的莫过于白面书生,因为似乎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中。
只是一切都只是这样吗?
看着南宫傲惊讶的表情,凌然眼底下掠过一丝冷笑,装得还真像,那么接下来你又该做什么呢。
果然,南宫傲没有让凌然多等,待凌然将衣服穿好,才用颤抖的手指着凌然道:“贱人,你……居然爬墙!”
为什么会这样,他有记得他给她下的是迷药,而不是媚药,怎么会这样?南宫傲此刻不能相信自己眼中看到的。
紧接着,白面书生一阵叹息:“下官听说傲王妃为太子送来解酒汤,却彻夜未日归,没想到……唉!”
只是这话在南宫傲听来却十分刺耳,因为那碗汤是他亲手递给她的,却不是想假戏真做。
一定是谁给换了药,若是不是看到她身上布满的吻痕,他依然会认为他们是昏倒后被人脱光放到一起的。
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白面书生却在他的耳边疑惑的问道:“傲王爷,你怎么了,不是一切都很正常么,你怎么不按我们说好了的做呢?”
南宫傲脸色复杂,向后挥了挥手:“立刻封锁消息,泄露者杀!”继而看着已穿戴整齐的二人道:“凤太子与本王的王妃,你们两个是不是要给本王一个解释!”
白面书生再次叹息道:“王爷,此地不是解决的地方,先出去再说吧!”表面上是一副无奈的叹息,而实则上却是在心底下不断的冷笑,假戏真做,就算再怎么样也澄不清了。
看着他们率先离去,凤离歌本想说些什么,却被凌然的眼神制止住。
书房外重重把手,书房内气氛诡异,南宫傲本想让凌然跪着,可是她却占了本该是他坐的位置,而且她的旁边还蹲着着一只庞大的藏獒,她的奴婢春儿正安静的为它梳着毛。
这么快的功夫她上哪去找了这么个玩意回来,南宫傲满脸黑线,真想一巴掌将她打飞。
却又不好发作,只好让手下再搬了一张椅子进来。
因为那只藏獒的眼神时刻盯着他,这女人吃准了他从小怕狗,找了这么大一只来折磨他的是不?南宫傲一阵气结。
看了看那只威风凛凛的大狗,再看看自家主子吃瘪的样子,风雷二人朝天翻了翻白眼,他们的王妃还真的越来越可爱了,居然想了这么一个方法来对付王爷。
只是他们都没有想到,其实凌然根本就没去找人,也没有机会去。
因为她的彻夜不归,春夏秋冬四婢都十分着急,而拉着藏獒出来找凌然的春儿很快便找到了凌然。
通知了另外三婢以后,因可能猜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们四人纷纷守在离房间的不远处,静静的观察。
当看到自家主子安全的走了出来,四人商量,一到致认为由春儿带着狮王保护在凌然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