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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这天下朝早,凤阑刚回来就撞见欲要出门的方宁晏,幸好男人裹得严实,她皱了皱眉,倒也满意。

“身体还虚着要出去做什么?”凤阑边说边紧了紧方宁晏身上的披风,顺便递给一脸焦急的蝶鸾一个没事的眼神。

方宁晏想了想坦然说道:“去看看爹爹,上次去,被宁小侯爷带走,现下好些了,还是得去。”

凤阑深吸一口气,这个要求她怎么拒绝?她不仅不拒绝还要跟着方宁晏一起去,“看爹爹?走,我们一起去。”

一路上凤阑都紧紧握着方宁晏的手,少年的爹爹十年前就去世了,被凤简华带走的那天,想来是那人的忌日吧。回忆上一世这个时候,他对方宁晏的事情从不上心,只隐约记得这人没了爹爹,每年秋冬之际便要出去一趟,回来时总是尤为颓败,思此凤阑心头一窒,原来不是不在意,相反,她狼心狗肺的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雁山山色一片暗黄,踩上去尽是树叶枯卷的“沙沙”声,长天一色,偶尔传来几声鸟鸣。

凤阑先下马车,然后小心翼翼将方宁晏半抱下来,满意看到少年微微红了脸。

方父的坟头远不像一个名门世家之人死后该有的气派,却胜在清净,周边被辟出一些,也很干净。“爹爹临终前说他死后葬于雁山便好,母亲……也不在意,就没费多少工夫。”方宁晏说着跪下,轻轻咳嗽了两声,微垂着眸,看不清神色,凤阑却瞧着一阵心疼,陪着他一同跪下。

方宁晏的侧颜白色近乎透明,他虽然没说,但凤阑知道他心里肯定不好受。方宁晏是家中庶子,方父是镇国侯府的三少爷,嫁给宁国公方家后起初过了几年好日子,但性子温和不争,不多时就被其他男子排挤,这些世家的争斗不必深宫差多少,没嫁给自己那些年,方宁晏在宁国公府的日子想来很不好过,他最难的时候,自己都不在身边,等他以为得到幸福后,自己却将他推的远远的。

凤阑微微叹了口气,掏出黄纸焚烧在盆内,轻声说道:“爹爹放心,以后我会好好照顾敛之,只要有我在的一天,就定然不会让他伤心难过。”方宁晏没说话,脑袋轻轻搁置在凤阑肩头。

山中湿气重,方宁晏心疾严重,的确不适合多呆,纵容方宁晏同方父说了几句话,又将贡品摆好,黄纸燃尽,凤阑便抱起有些脱力的方宁晏下山。

少年安静靠在她怀里,一言不发,神色安详,这里山路有些陡峭,他竟是毫无戒心,将自己放心交给凤阑,凤阑则稀罕得紧,她何德何能。两人回府的路上凤阑掀开车帘,将少年揽入怀中,就着两边热闹的街市询问,“喜欢什么?或者看上什么了?我们买一些回府。”

方宁晏认真想了想,指着一家腊肉馆说道:“那个。”

驾车的人是凤阑的心腹,闻言机灵劲儿上来立刻跑去买,凤阑轻轻按揉着少年的胸口,继续问道:“还有呢?”

不等方宁晏回答,一张满是谄媚的脸晃在眼前,凤阑下意识揽紧怀中的人,压着怒气说道:“混|账!”

来人抖了一下,赶紧垂下脑袋,等再看来时又是那张令人讨厌的脸。

若问凤阑为何讨厌,不为别的,好巧不巧,这人是宁国公府的外院管家吴四,前世方宁晏不顾一切顶着骂名掌管宁国公府后,这人经常出现在方宁晏身边,后来为了她登上皇位,方宁晏利用宁国公府的势力倾尽一切,步步为营,落得油尽灯枯,回天乏术的下场,所以凤阑对宁国公的一切,都很讨厌。

“哎呦,不好意思,冲撞到澈王殿下了。”吴四说这话还不忘往里面瞅瞅。

“什么事?”凤阑指尖轻扣窗沿,显然耐心告罄。“真巧,奴才出来办事就看到澈王殿下了,还有……王君也在啊。”看清凤阑怀里的人是方宁晏,吴四面色微惊。

凤阑微微眯眼,扣着窗沿的手一动,空气中传来一声脆响,吴四愣了愣,这才后知后觉捂着脸。

凤阑面色阴沉,一字一顿,“本王的王君,也是你这个贱奴能看的?”赶上买腊肉的心腹回来,见到凤阑动手二话不说拔刀便上,吴四登时吓得抱头哀嚎。

方宁晏也很不想见到宁国公府的人,但光天化日,真要伤人定然不可以,于是便拽着凤阑的胳膊轻声说道:“回去了殿下。”

凤阑也只是想吓吓吴四,总之她就是不想让宁国公府的人好过,此时方宁晏都发话了,便沉声吩咐,“回府。”等马车驶出去一段距离,凤阑摩挲着方宁晏的手说道:“敛之,今天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殿下请说。”

“日后不要再跟宁国公府扯上关系了,他们从前不庇佑你,现下你是我的王君,也不用再照顾他们的颜面。

若是宁国公府那边有什么动静,一定不能自己行动,要及时通知我,知道吗?”

方宁晏闻言微微皱眉,“是朝堂有变故吗?”

“你答应我。”凤阑低头,认真说道。

方宁晏同宁国公府本来就没什么情谊,自然答应,“好,都听殿下的。”

凤阑眸色深沉,方宁晏一时间看不出什么,总觉得凤阑隐瞒了什么。

他哪里知道,上辈子的种种都是凤阑心上的痛,宁国公府更是加快了他的离世,若是有必要……凤阑眼底闪现一抹杀意,她不介意葬送宁国公府。

回到王府凤阑心情又好了,特命厨房将买回来的腊肉变着花样做,午膳的时候方宁晏的确比平时多用了一些,凤阑瞧着也满心欢喜,叮嘱方宁晏以后喜欢吃什么就说,下人出去买就是。

养了这么些天,少年虽然还是瘦,但好歹脸上有了些血色,凤阑几乎是下朝就同他寸步不离,汤汤水水隔一段时间进一次,还能把握好力道,连老大夫都说少年的胃疾好了许多。

方宁晏起了些颜色,愈加清俊难掩,看得凤阑十分疼惜。而那吴四不是省油的灯,不知道回去说了些什么,没过几天宁国公府的请帖送上门,说是主君生辰,特请澈王,澈王君前去。

凤阑当着方宁晏的面将请帖放在红烛上烧了,淡淡抛出两个字:“不去。”

然而随后又传出皇帝也要去的消息,凤阑闻言蹙眉,心道母皇都去了,想来是躲不过了。

知道宁国公府的事情躲不过去,相比较凤阑的戒备跟敌意,方宁晏倒是坦诚得很,这天凤阑还没下朝,琢磨着过几天就要回宁国公府,到时候得准备点儿东西给后父不是吗?思此方宁晏嘴角轻扬,满是嘲讽。

他还记得自己坚持嫁进澈王府的时候,后父将一枚玉佩扔给自己,说若是有天自己混不下去了,便变卖了那玉佩还能过活几日,后来澈王府的日子不好过,方宁晏也没想起过那枚玉佩,现下同殿下过得好了,却忽然想起来了,少年白皙瘦弱的手在膝前轻敲,觉得这次回去得将那玉佩带着,好好还给后父才是。

方宁晏在房间里找了找,恍然想起自己被殿下抱来这里后便再没有回过废院,那枚玉佩应该还在废院房间的破书柜里。

蝶鸾看到方宁晏起身,正要_上前便被少年挥退,“无妨,我就在王府里转转。

蝶鸾闻言也没阻止,因为她知道王爷暗地里派遣了不少暗卫保护王君的安全,再者王府恍如铜墙铁壁,没问题的。时隔两个月,再次回到废院方宁晏竟然生出一丝熟悉感来,这里的房屋比起之前更加破败,想来他走后便再也没人来了吧。澈王府大,也不差这一角的地方。

谁知方宁晏刚推开房门,就看到干木板床上躺着一个瘦小的身影,听到动静来人猛地朝这边看来,露出一张苍白惊恐的脸,方宁晏见那人一个侧翻直接从床.上掉下来,浑身抖得厉害,声音也十分沙哑,“抱歉大人,我马.上就走。”

方宁晏微微皱眉,精致的眉眼笼上一层说不清的情绪,他沉声问道:“你是谁?”

方宁晏仔细一看才发现约莫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这孩子闻言脑袋磕在地上,抖如糟糠般说道:“大人恕罪,小奴这些时日没地方住,所以才暂时留在这里,小奴马上就走。”

“慢着。”方宁晏说完捂唇轻咳了两声,这里长时间没打扫,灰尘弥漫,他到底有些呼吸不畅,于是径直去书柜那里,打开一个木盒发现玉佩真的在,想来之前勉强照顾他的那些奴才都以为他身无分文,在他走后根本没细看吧,方宁晏将玉佩揣进怀里,冲那小奴摆摆“这里我有些受不住,我们出去说。

小奴闻言这才敢抬头真正正视方宁晏,他心想这位大人虽然说话冷冰冰的,但细听便能察觉到一.点儿敌意都没有,再加...大人长得真好看呐,小奴望着方宁晏一袭青衣,身上裹着狐裘披风,白色的毛毛在脖颈处滚了一圈,显得整个人温柔了不少,在微微照进的阳光中,恍如神仙一般。

“你叫什么名字?”方宁晏出去后仍旧咳着,胸腔带动着丝丝扯动,但对他来说都能忍,少年找了处较为干净的石凳坐下,抬眸看向跪在不远处的小奴。

“回大人的话,小奴名叫陈诉。”

“陈.....”方宁晏轻轻呢喃的了一声,倒是个有些涵养的名字,“为什么住这里?”

“犯了事,被管事赶出来了,无奈之下住进这里。”陈诉小心翼翼解释。

方宁晏心中了然,这孩子一看就是谨慎小心的性子,哪里真的会犯错,想来是那些人仗着手上有点儿权利,所以来欺负他吧,方宁晏吸了口冷气,忍不住抬手按住胸口,低沉咳喘了几下。

陈诉急忙问道:“大人没事吧?”方宁晏微微放下手,唇色微白,脸上却带出几分笑意,甚至可以说是兴致,他同陈诉说道:“你在这里住没什么,只是方式不对。”

“啊?“陈诉愣住了,这还要方式?方宁晏饶有兴致地起身,站在门口冲陈诉指道:“这房子漏风,一点儿都不保暖,但墙角却相比较而言有些暖和,你得靠着墙角睡,虽然一觉醒来浑身僵硬,但不至于冷的手脚放不开。”

陈诉听得目瞪口呆,再看看方宁晏身上的锦衣华服,“大人如何知道的?”“我以前也住这里。”

方宁晏无视陈诉瞬间瞪大的眼睛,自顾自说道:“冬天住这里最难熬,我身上病痛多,一受冷总是同时发作,若是有力气我便靠着墙角睡。”

陈诉正要点头,敏锐感觉到身后不对劲儿,猛地转身登时面色苍白,跪在地上不敢多言,他曾有幸,远远看过一眼澈王殿下。

听陈诉不说话,方宁晏下意识看过来,然后也愣住了,殿下什么时候来的?方宁晏恍然生出一种被人抓包的错觉,可他并未做错什么啊....

“敛...“凤阑死死压住心头的酸涩,担心下一秒便会失态,她深吸一口气,鼓了不知道多少回勇气,才抬步朝方宁晏稳稳走去,原来亲口听他说,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痛彻心扉。

方宁晏看凤阑面,上没什么,但眼神较之寻常幽深暗淡了许多,明白方才自己的说辞殿下听到了大半,千言万语到嘴边又蹦不出一个字,罢了,都过去了不是吗?

陈诉看着王爷将大人揽入怀中,瞳孔狠狠一颤,脑海中白光一闪,有些明白过来大人是什么身份了。他....他竟然跟大人说这些事情!

听方宁晏咳声沙哑,凤阑登时紧张起来,“天气这么冷来这里做什么?”同时凤阑暗下决心,找个日子将这里拆了,填成花园,这破败景象,看一次无异于在她心口扎刀子。

“殿下。“方宁晏拽住凤阑的胳膊,看了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陈诉,眼中明显不忍,“带这个孩子回去吧,怪可怜的。”

凤阑眯眼想了想,望着那抖成一团的身影,半晌后点了点头,“好。”陈诉跟做梦一样,他能跟着主君了?

到了主院凤阑便吩咐蝶鸾将陈诉带下去好好收拾一番,琢磨着蝶鸾到底是女子,多照顾方宁晏她心里也不舒服,正好让陈诉补上,难得是方宁晏点名要回来的人,所以蝶鸾的任务更重,在方宁晏面前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要如何照顾,她都要教会陈诉。

大致两天没见到陈诉,第三天清晨,方宁晏迷迷糊糊被凤阑从被窝里温柔抱出来,迷迷糊糊洗了洗,又吃了点儿米粥,摇摇晃晃了一路,等方宁晏清醒过来,马车已经到了宁国公府门口。

那请帖早让凤阑烧了,可此时他们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进来了,方宁晏下意识紧了紧身上的狐裘,方才那个睥睨一切的女人似乎不是凤阑,又或者说从凤阑上次醒来后,的确变了很多。

有眼尖的奴才上来领路,凤阑吩咐先回澈王君之前住的小院,方宁晏这下挣扎了,他想拒绝,那地方凤阑定然住不惯的。

可凤阑态度强硬,就是没给方宁晏反驳的机会。院子很小,左右两间房,中间一口井,说这是宁国公府二公子从前住的院子想来都要被人笑话,可想想少年之前在澈王府住的地方……凤阑就嘲讽不出来了。

索性房间收拾的挺干净,有淡淡的皂角香。凤阑示意那引路奴才出去,自己上前检查了一下床铺,这才走过来解开方宁晏的披风,将人一把抱起来。

方宁晏顺势靠在凤阑肩头,他现在习惯了凤阑动不动抱他,他虽然直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但他能感觉到,凤阑的一切担忧与疼惜,都是真的。

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倒了粒药丸给方宁晏服下,凤阑这才轻声问道:“好些了吗?”胸口的疼痛逐渐归于平静,方宁晏冲凤阑笑笑,“好多了。”

“等用午膳了我再喊你,现在再睡会儿吧。”凤阑抚摸着少年鬓边的碎发,柔声说道,“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好呀。”方宁晏的声音低下去,很放心自然地阖上眼睛,这些天天气转冷,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雾气,这对他来说非常难受,一吸冷气就胸口疼,寒症本就严重,导致总是精神不济,昏昏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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