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哙也觉得刘贾值得敬佩,他不象刘邦的二哥与四弟,被封了王后就忘了人情。他在刘贾的扶持下到了大厅,他随即拉刘贾坐在一起,听刘贾跟自己聊久远了的过去。他也怀念那当混事魔王的日子!那时没有上下,没有你我,更没私心,有吃大家吃,没吃就一起去刘邦大哥家蹭饭!那时也没有君臣大礼,大家都是哥们。
刘贾回荆州后又去了长安亲自向刘邦汇报樊哙的情况,也汇报了自己夜过两江三地时那里夜色死沉,沿岸无灯,看来那里失去了往日的繁华,也看不出项羽兵強马壮的样子!
这下,刘邦的心安下来了。他知道了,樊哙不仅还是老样子,已是个病入膏肓的人了!
呂雉得知刘贾代刘邦去安撫了樊哙,忙找来妹妹吕媭,要她带樊哙的儿子一起去探望樊哙。
开始呂媭不肯,呂雉就趁樊哙儿子来拜望自己时把樊哙病了的事告诉了。
樊哙的儿子樊伉得知父亲病了就跟呂嬃嚷着要去看望老爹。这样,吕媭也没有了办法,只好带儿子一起看那个老屠户。
吕嬃为什么叫樊哙为屠户,那是因为樊哙是杀狗的出身,呂媭瞧不起他,就叫他屠户。
吕媭对樊哙的不敬很让樊哙的不满,就要儿子跟自己去了卧室,对儿子道:“孩子,我是为了你才忍气吞声的呀!如今我实在受不了你娘那霸道之势。为了家里和睦我在外这多从未有娶妾,这次我要找个伴了。”
樊伉道:“太为难爹你了,如今朝庭里的王爷那个不是妻妾成群,我主张你找几个女人来陪你。”
樊哙叹道:“我只你小子一个孩子,我不想你被你老娘拉进吕家那一伙人里去。要是你跟你娘那样不知深浅,那你就是一脚踏入了深渊。你要知道,你是樊家之后,所以刘家不稀罕你;那呂家你也靠不住。你要在这两家立于当中,不偏不依。这样一来,这两家就不会把你怎么样。再说,还有你老子我拥兵在手,这两家也不敢動你一根亳毛。我要说的是你爹我做的再周到,也不如你把持住自己。”
樊伉道:“父亲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去办的。那次大姨在家搞吕家人聚会,母亲要我一起去,我就没去。”
樊哙道:“你这样来硬的也不好,容易得罪人。再说那是你二姨的主意,她是个有心计的女人。尤其是你二姨很自高自大,如今当了皇后就把自己看得更大了,几乎要跟皇帝平起平坐,不允许别人不听她的。自她当了皇后以后就更专奴跋扈,为我独尊,就是刘邦她也敢抗争。你虽是她的侄子,可你要知道你是她的姨侄,而不她娘家的呂氏侄子,在某些方面她会把你当异姓人,当外乡人的。你对她来直的会害了你自己的;但愿,她会保护你。吕雉虽怕我,但也恨我,她巴不得我早死;我死了那你舅舅家男人们就有伸头之日了。”
樊伉道:“孩儿懂了,做个墙头小树,不偏不依地立在中央。还得要见风行事!”
此时,吕媭见樊哙拉儿子去他卧室就感到了樊哙在使坏,要挑拨自己母子之间的关糸。她知道,在樊哙的影响下儿子不肯与刘、吕两家的人来往,一头钻进书堆子里学那些孔孟之道;原来多活泼的一个孩子如今成了书呆子一个。不仅如此,他还慢慢疏远自己的娘家人了;就是对自己也不哪么听话了。
吕媭早就不进樊哙的卧室了,就是樊哙回京,在自己府内也有樊哙的客房。今天为了儿子,她进了樊哙的狗窝,笑道:“你们父子谈了这久,谈了些么话啊?”
樊伉笑道:“爹跟我找了小妈!”
呂媭面带怒色道:“不许你去喊小妈,不就是个没有身份的小妾!”
樊哙也不让吕媭,就道:“小妾怎么样?她肯陪伴在我身边,关心我、照顾我。”
呂媭道:“一个大帅还蛮会儿女情长味道!你怎么对我的,动不动就喊、发脾气。难道我前生欠你的不成,今生来还债的!”
樊哙却道:“大帅也是个男人,要女人抉伺!”
吕媭道:“那我呢?我一个女人也要人疼啊!你疼过了我吗?爱过了我吗?是我爹看中了你,说你有福,硬是要把我嫁给你。你当吋就是个杀狗卖狗肉的屠户,他也不管我肯不肯、爱不爱你就把我嫁到你家了。你那时除了睡我就是要我给你做饭、洗衣服,更让人气愤的是还要我帮你杀狗!”
樊哙道:“嫁鸡隨鸡、嫁狗跟狗!你嫁了个杀狗的,跟我当个下手就不行了。当年你的吃唱、穿戴不就是我一只狗、一只狗的狗肉换回来的!”
呂媭逍:“到至今我闻到狗的气味就恶心!不是喊儿子,我才不进你的狗窝。”
樊哙道:“我房子里就有狗肉味道,老子一日不吃狗肉就不想喝一口洒,也吃不下一口饭!”
吕媭跟樊哙道:“只要你听我的话,我跟你找几位小妾也行。”
樊哙笑道:“说来听听。”
吕媭道:“我姐要你站到我吕家一边!”
樊哙怒道:“你是那家人!常言道嫁出的女子泼出的水,难道你还姓呂?你是樊吕氏,樊哙的妻子,樊伉的妈!你要为儿子与这家的生存着想。难道你不知伴君如伴虎这句话的意思!”
樊伉为了缓解气气氛就笑道:“难怪我一来爹的房子就洒气、狗肉味冲天地啊!”
樊哙大笑:“儿子,老子今天就要你会下你小妈!”随即对外喊道:“你俩个还不进来。”
此时,两个伺候樊哙的女子进虏问樊哙女子进来施礼后问樊哙:“王爷,您有什么吩咐?”
樊哙道:“去叫大管家来。”
其中一个去了,不一会带来大管家。
樊哙吩咐道:“今天晚上举行本王的婚礼,纳我随身的舂花与秋果为本王的两妃子。”
这两个伺候樊哙的年青女子幸福得泪花滿面。樊哙笑道:“好事哭个屁,老子今天伺候你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