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害王麻天几人担惊受怕了半天,他们几人挖着矿一整天都没踏实过,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担忧便一点点减少了,而有几个挖矿的矿工,只是在换地方挖时经过那出了事的矿道外面,试挖了几下,并没有进去都被伪装成矿工的守卫盯上了,半个月后,调查无果的守卫头头,便收到师门通过驿站传来的指示了,第二天一早,当矿工们都进了矿洞后,便在洞里直接让所有矿工们集合在一起,对大家道,“各位同门师兄弟,今天召集大家,是因为在前些日发生了一件大事,而这件事就发生在这矿洞里,接到上面的指令,我们将对所有矿工进行一次搜查,各位不用担心,只是搜查,没有做亏心事的人,绝对不用担心”,看着几百名弟子们好奇的眼神,他只是笑了笑,没有说具体发生了什么。
营地里守卫们分头跑去了矿工们的住所里搜查,而矿洞里王麻天等人并不担心,因为本就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不过他们几人也和其他人一样,好奇具体出了什么事,王长老有没有被暴露,王麻天的心中不禁想起了那天和王长老见面时的情景,那出事后自毁容貌一死的言语,还历历在目,心里也是非常想知道出事的具体情况,不过表面上还是要保持和其他矿工一样,因为那守卫正在观察着下面的矿工的神情,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五个时辰后,搜矿工住所的守卫回来了使用传音法术对守卫头头道,“我们搜边了他们所有的住所,没有特别的发现”。
守卫头头哼了一声对手下道,“把矿洞里所有平时没什么人去的矿道都给我挖一遍,”说完手下的人便一个个取了把矿镐进了矿道,这时王麻天心砰砰的跳,那藏矿的地方肯定会被发现的,王天宝也一样紧张了起来,只有文亮和那几位师叔还好,这还是因为在半个月前他们就知道出事了,心里早已经有了准备,所以表面看起来还好,不过这时那守卫头头向王麻天那边一指,喝到,“你躲什么躲”。
王麻天见那筑基期的守卫头头往他这边指,一下子心都快跳出来了,心道自己没躲呀,当他万分紧张之际,“我,我,我没躲”,从他身后传来。
这话让人听了更生疑,“你没躲,怎么说话都结巴了”,守卫头头看着他笑道。
“我真的没躲,”但说话的时候,他的腿都出现了抖动。
这时旁边的一个守卫走了过来,指着他的腿道,“你腿抖什么,做了亏心事吧”。
正在这时,那些去挖矿道的手下回来了一个,他手中还拿着一块极品云母矿,这边还没说这矿哪来的,那被守卫头头问话的矿工一下子就脸色惨白了,腿抖的也更厉害了,守卫的头头见状,对手下道,“把他押下,”身边的守卫回了声是后,便把那矿工押了起来。
这时那个手中拿着极品云母矿的手下,对守卫头头传音道,“老大,我挖出了一处埋了七枚极品云母矿的坑,”听到有七枚极品云母矿,这显然需要藏很久的时间才能够有七枚极品云母矿,这一下守卫头头火都大了,矿山外被个人挖了条地道偷矿上面已经有火了,原以为只有外面的人在偷,毕竟如果是里应外合的话,估计不会挖穿了矿道搞个那么大的窟窿洞在那,完全可以弄个巢鼠之类的动物放在两边,可以及时发现是否快要挖穿了,在发现快挖穿时开个小洞即可,然后偷偷把矿石送出去,再封好那个小洞,所以估计没有里应外合的,但现在在他负责的矿山里面居然还有人持续藏极品矿这么久都没被发现,要不是这次出了事,对矿洞进行彻查还真不知道有人藏极品云母矿,王麻天等人也都强压着自己,猜想那守卫手中的极品云母矿会不会就是他们藏的那批。
只是没想到还有其他人也藏了极品云母矿,随着那边越挖越多,却也没发现新的藏矿了,浪鳌藏的矿,在他走的那天便把那些矿都分散的放回了矿道里,被人挖走了,而王麻天那伙人的被浪鳌劫走了,随后过了几天大家才知道居然还有人挖了条偷矿的通道,而那矿工就在被押走的当晚,便自尽了,在此之后,这里的挖矿方式便改了,所有矿工分成几队人,每一个队同时挖一条矿道并有一个守卫监督,所有矿工的衣服都没了口袋,任何人要交矿都是先在监督他们的守卫这登记一下并检查有没有没登记的矿,再去上交,每天守卫都会对账,看有没有出入。
而王长老此时在山间寻找灵材,避免离开斗南山脉的时间和那矿山出事的时间吻合,让人生疑,而且出山两手空空,似乎也不合情理,为了避嫌,只好找点灵材了,哪怕是还非常小的灵材,只要看得上眼的品种就带回去种着,反正家族有块灵气稀薄的灵药园,而此时的浪鳌却在看着而二十五块极品云母矿发呆,空有金山而不敢用,一路上走在最安全的主道上,还担心被修士给打劫了,看着现在的自己,又想起了来时的自己,那时为赚灵石想昏了头,一身正气天不怕,地不怕,现在看到个影子都担心是不是有鬼,每天日已继夜的赶路,一天都没有修炼过,生怕出意外,就这样花了五个月时间,他终于回到了师门山外,不过他在进山门前,偷偷把极品云母矿分五个地点藏了起来,那藏矿地都是些没有灵气的地方,虽然回到师门也不会有人搜查,但万一那边查到了什么要搜他,小心为上,还顺手还把那两巢鼠烤了吃进了腹中,送它们入了天堂,以防万一。
浪鳌看着木海门的牌匾高高的挂在山门前,心中有愧,取出身份牌交与守山弟子查验,守卫看了看眼前的人,便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