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如何偷运出去的呢,难道他们和守卫私通了,要在某天把极品云母矿一次性偷运出去,还是已经在偷运了,只是一次运的不多,但矿洞口守卫来自八大派,每个门派都派了一个弟子在这负责检查,这检查的方法都是经过无数年使用,除非他们能买通大部分守卫,否则不可能躲过检查,那怕藏在菊花里也逃不过的,而且守卫的人还经常换,等等,换人,难道他们在等他们买通的人来执行守卫时,再偷运出去,但要达到这点,难度可不小呀,这些守卫都是内门弟子,想买通这利益都够大才行呀,而且要买通多个人,这得分出去多少的利益啊,思来想去,千丝万绪想不通,忽然他想起这伙人藏矿的那条矿道,那是条向上的矿道,只怕挖不了多远就能挖穿矿山到达地表,通往外面去,如果他们把山峰上的灵兽引下来攻击矿山,然后怂恿大家在那一带往上挖,挖穿矿山逃命,逃命时大家肯定也会顺手把刚挖到的的矿带走,他们便可趁乱把极品矿带走,八大派自然不能怪罪矿工私自挖穿矿道逃命的。
想想都很有可能,其他矿山不像这里,这里已经在妖兽的地盘边缘里了,但八大派并没有赶走这个兽群,那么引来灵兽并不太难,随后的日子里,浪鳌也偷偷学他们把好的矿藏了起来,只等他们把兽群引下来制造混乱了,还特意从营地找来针线,又找来一套大点的矿服,给这套矿服里面加了大口袋,而挖矿后休息的那两个时辰里,浪鳌便偷偷的注意着那个被确定的嫌疑人,而此刻王麻天并不知道有人盯上了他,一个月后,挖完一天矿后的王麻天出了矿洞,此时已是太阳下山,月亮升起的时候了,不过今天他们一伙人中有人挖到一块极品云母矿,有拳头般大小,他哼着小曲,踏着大步,心情好得很。
回到营地后,便见到了同族的张天宝,这张天宝刚从营地不远处的河里洗完澡回来,换掉了矿服,穿着一套略显痞气的衣服,脚上的牛皮靴子,麻溜贼光的,王麻子远远的见他那打扮,便喊道,“哎呀,真是人靠衣装,佛靠金呀,张哥穿着这衣果然是一表人才呀”,张天宝一听这声音,转头便道,“大哥这话说得,在大哥面前,我只是庸才,庸才”,说着便赶紧溜了过来,跟在大哥边上,见大哥愉快的样子,便道,“大哥今天有什么好事呀,”。
王麻天左右看了看,四处都是矿工,觉得不方便,便对张天宝道,“今天召集大家聚一下,吃点好的,”
张天宝一拍手,“好勒,小弟马上去叫他们”,说着一溜烟的去了。
王麻天也加快了脚步,回到了自己的洞里,挑了套霸气的衣服便匆匆前往了不远处的河边,冰凉的河水,冲洗着满身的汗渍,使劲的搓几下,那叫一个爽,而王麻天想起这极品矿也是颇有感慨,有的新人一年都挖不到一块,那怕是老手,旧矿山也很难挖到,幸好这是新矿山,这一年多,总共也就挖了三十多块,但全藏起来又怕人生疑,总得每人交个二三块上去才正常,便把那些小的,大家总共十来块交了上去,但最近眼看这座矿的极品云母矿越来越难挖了,谁从想,挖到一块大的,好兆头,但事情久了易生变,该结束了,这时几条鱼在前方游来游去,王麻天一招手一股白色寒气斗然而生,几根冰针瞬间在白气中凝成,向着那几条鱼一指,只见那凝冰针冒着白气,飞快的射向了那几条鱼,刚射到水面,那水花还没起溅起,几条鱼便被凝冰射穿了,直接被冻住结成了块冰鱼,往水底沉去,王麻天对着鱼自语道,如果有来生,还是做条小鱼好,长这么大,看得老子流口水了,罪过,罪过,捞起水中的鱼,换上衣服便往营地而去。
花了一块灵石的价格买来了一些章子肉,铁背扇,红毛鸡等这些斗南山脉外面的美味,提了一堆吃的往自己山洞走去,而这期间王天宝来到离营地老远的一山坡上,这山坡上草木茂盛,蜂蜜蝴蝶嬉戏花丛间,花开花落引来各种生灵随处可见,一大片野果树生长其中,其中一颗大野果树上住了个矿工,正是他们一伙人中的文亮,王天宝对着那树上的小树屋大喊道,“穷书生出来吃饭了,大哥要聚一聚”,这文亮乃是诗书世家的弟子,自然看不上那些山洞之地,便跑了这山坡之上,宁愿每天多跑一会儿去上工,也要留点书生气质,只见一个腰配香囊,身穿飘逸长衫,盘了个发簪的书生从树上一跃而下,“知道大哥是有什么事叫我们吗?”
王天宝挠着后脑勺,低着头道,“我不知道,他就说要叫大家聚一聚”
文亮抬头想了想,现在又不是逢年过节的,突然他吸了口气道,“走吧,最近极品矿越来越难挖了”。
两人刚走没几步,只见几只鸟在树山啄果子吃,文亮道,“摘些果子带去”两人捡了些小石子,把果子从树枝上打了些下来,文亮又取来包袱装好,路过河边时把果子都洗了洗,随后两人便继续去叫剩下的三人了,那三个人都上了年纪了,住在营地边的一处草丛间,用石头和树搭建的一个不大的屋子里,屋子里倒也没什么东西,但一个精美的棋盘像宝贝一样,在屋子中间摆放着,那石头堆的桌子也经过了劈砍加工,光滑整洁,几张楠丝木做的椅子,简简单单朴实无华,却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人闻了心静平祥,这时三人挖完矿回来,趟着休息没多久,忽听有脚步声靠近,正准备开口询问,一个熟悉的声音便出现了,王天宝正对着文亮说道,“那三位师叔不会没回来吧,这屋里没声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