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瘦的司徒长老望着许攸喃喃自语道,“可怜了那个许攸呀,又出了个坏苗子哦”
躲在树上的欧文轻轻打了自己一巴掌,枉他还以为害了那小子,现在看来那小子就算打不过,防守能力在他们中也是一流的,随后跳下了大树,光明正大的来的比武台边,“欧文师兄,才来呀,你可错过了一场好戏呀,”一个老弟子见欧文突然出现,一脸可惜的说道。
“也不晚嘛,这不前十争抢还没开始吗”,欧文装作刚来的样子回到。
“那是那是,压轴的还没开始”,刚说完,他就觉得有点问题,这比武台上又没告示,他才刚来怎么就知道情况了,不过又一想,也许是有人已经告诉他了吧。
刚才的第十四名,现在降到了第十五名,看了看排在前面的人,除了浪鳌,还有三个受伤不重的,想了想他便挑战了受了伤的第八名,站在台上等待第八名应战的他,只见对手没来,来了外堂管事弟子,“恭喜,他直接认输了”,于是他抱拳向第八名谢道,“多谢兄弟成全,他日有需要帮忙时,在下一定尽力”,免了一场争斗,就少了份意外,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随后新补的第十五名挑战了受了伤的刚降一名的新晋第十名,不过他在认输就跌到第十一名了,怎甘心,一番恶斗后,打了个平手,挑战失败,两人各负了一道新伤后下了比武台。
新晋的第十四名看到那人的下场后,前十的人里受伤的有刚才那位拼命的第十名,浪鳌和刚才直接认输的那位了,想了想,他挑战了那位直接认输的,想想他都觉得是个明智的决定,于是他被安排先休息等那位休息出来后再比。
第十三名的尹平看了眼他的手下败将排在第六名的浪鳌,向管事弟子指着浪鳌道,“就他了”。
浪鳌休息完刚出来,得知第十四名挑战了还在休息的第九名,心里又放心了几分,这样一来,就只有五个人可能挑战他了,第十三名,十二名,十一名,十名,和第九名,第八名和他自己一样是挑战上来的,已经没挑战机会了,第七名李冰自然不会挑战他,比他高的不存在挑战他,而这里面又有两个受了伤,而除非这五人都能成功挑战他或者更高名次的人,只要有一个失败,哪怕其他四个都成功,他依次降低四名,最差也是第十名了,自然是心情大好,谁知,台上传来他的名字,看来是有人挑战他了。
浪鳌抬头一望,是尹平,第一轮时,第一个挑战他的那个嚣张的家伙,浪鳌轻松一跃,跳上了比武台,来到了比武台中,尹平经过这么久也看到浪鳌善于防守,但那有如何,对着浪鳌道,“还要打吗”。
浪鳌想了想,似乎有心认输退下,但听这家伙那口气,于是道,“没打过,怎么知道该不该认输,”
“你现在认输,保留实力,留在前十名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尹平好心劝道。
浪鳌一听,这不是他的风格呀,难道是怕了,但他又怕什么呢,不管他什么原因,到时打不过认输就是,想着也就无所谓了,道,“玉不雕不成器,不遇苦难如何成就修仙路呢”。
“那我就来给你雕上两笔,看招”,尹平毫无保留的攻了过去,浪鳌依旧只是防守,几十招过去,浪鳌终于发现了原因,尹平的腿似乎有伤,只是不明显,但反应明显迟钝了一点,还道这家伙运气好,这么狂的人,打起来能不受点伤。
原来只是不明显,估计是被谁的棍棒之类打骨折了,没出血而已,衣服挡住了外人看不出来罢了,浪鳌边守边笑道,“玉不雕不成器呀,来来来,我也雕一雕”。
尹平怒火又起,要不是和那家伙拼了一脚,小脚骨折了,不把你雕出一多花来,就见鬼了,无奈只道,“想雕我,别跑”。
浪鳌一脸严肃道,“雕法有千万种,我这雕法叫狗咬吕洞宾,”
台下一老弟子立马接着道,“不识好人心,哈哈”,引得台下众人一阵哄笑,直听得尹平咬牙切齿,眼珠都凸出来了,呀的一声大叫,大刀斜劈而去,空气都被带出一股风来,浪鳌见这暴起一击,吓得冷汗都出来了,立马往右一个翻滚,那大刀劈在地板上,地板便被瞬间击飞了几大块,几滴汗水从脸颊滑落,滴在地板上,看着台上的出现的那个洞,浪鳌倒吸了一口凉气,拍着胸脯道,“好怕怕哦,这玉雕得也太吓人了”。
高台上,凤长老哼的一声,“好一张伶牙俐齿”。
尹平大口喘着气,死死的盯着浪鳌道,“是男人就过来打,别跟个女人似的”。
“现在是你挑战我,又不是我挑战你,你真要是个男人的话,怎么不去挑战前五名呀,他们肯定不会跑,你我都是弱女子,相煎何太急呢”,最后两句浪鳌不惜加持法力大喊道,引得台下大笑不止。
清瘦的司徒长老,摇了摇头闭目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呀,这张嘴真是能杀人呀”。
执法堂长老却大悦道,“好小子,痛快,比他们比武有意思多了,平时看着那些犯错的弟子狡辩时,我就恨手下没几个能说会道,这小子可以”。
“哼,你们执法堂本就是是非不分,惩罚不够的地方,”凤长老想起往事,气不打一处来。
“执法那有这么容易,是非曲折,那有那么容易分辨,都是各说一词,铁证难寻,你以为那么好干的吗”,执法堂长老不屑道。
“好了好了,那小子快要赢了,你要是喜欢,就让他去你那报道,他这张嘴,帮你出出气挺好的”,清瘦的司徒长老对着他们两人道。
只见比武台上,两人已是精疲力尽,法力全无,大眼瞪小眼,还是外堂管事主动跑来,宣布平手,挑战失败,浪鳌再次被安排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