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洋农场,坐落在一个非常偏僻的角落,与市区隔着一条百米宽的雅丽哈河。
一路上站点越来越少。道路两旁植被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荒无人烟。
“姐夫,后面警车越来越近了!”柯基慌张地说道。
警笛哇啦哇啦的叫声,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显得格外刺耳。
俞可萌看了看车窗,骂道:“这什么破车,连后视镜都没有!”
走到公车尾部,透过车厢上的透明玻璃,看到后方大批的警车哇哇叫着,追了过来。
“妈的,真是阴魂不散!”说着就持枪遥指公交司机,“再开快点!”
“不行,还是太慢!”
“还是不行,还是太慢了!”
俞可萌愤怒地咆哮,“快给老子把车子当飞机开!”
司机无奈地说道;”就算是当飞机开,车上这么多人也飞不起来啊?“
俞可萌想了想,觉得司机说的挺有道理,就冲柯基喊道:”快把那些死去的兄弟从窗子扔出去!“
柯基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兄弟,心头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这么多年的兄弟,一起同生死共患难,竟然说没就没了。
更可恨的是,临死连个安身的地方都没有。
”你这么做是不是太残忍了,对得起死去的那些兄弟们吗?“柯基责问道。
”要怪你就怪这个世界吧,是这个世界太残忍了,不给我们活路!但凡有一丁点活路,我也不会带着你们出来抢劫!去,赶紧扔掉,不然一会儿警察追上来了,我们俩都得陪葬!”
柯基觉得是这么个理儿,就抱起一个同伴的尸体,从窗子扔了出去。
尸体在地上不断滚动,最后停在马路边。
这时,一辆警车响着喇叭经过,从尸体上压了过去。
车身骤然一抖,车子从马路上斜穿过去。
几辆并排行驶的警车被那辆车子撞的稀巴烂,方向失控,一并扎进了路边的灌木丛。
“这敢情好,一箭双雕!”柯基不无感叹地赞道。
?然而这并未能阻止警察的追捕,后面的警车绕过地上的死尸,继续追捕。
?“从后面窗子扔出去!挡住他们!”俞可萌叫道。
?“可后面的窗子打不开啊,玻璃是死的!”柯基看着封死的车窗玻璃,有些无奈。
?“打不开就把它砸开!”
?柯基四下望了望,看有没有趁手的兵器。
?“都老实点儿,快把趁手的兵器都拿出来!不然一枪毙了你们!”柯基举着手枪,指着全体乘客。
?“大哥,这鹦鹉可趁手?”老大爷干笑道。
?“还没我鸡儿大,不趁手,不趁手!”
?虽然这样说,但还是从鸟笼子里把鹦鹉掏了出来,挥了挥胳膊,狠狠摔了出去。
?“噗——”
?鹦鹉砸在后面车窗玻璃上,血肉模糊,激起漫空的血雨。
?“我的鸟儿……”老大爷痛呼。
?“我就说不趁手吧!”柯基摊开手无奈地说道。
“还有没有趁手的兵器?”
?“大哥,我这西瓜可趁手?”提着菜篮子的大妈试探着问道。
?柯基一看,竟是那个骗了自己一万块大洋的大妈,登时气不打一出来。
?“我的钱暖热乎了没有?”柯基阴阳怪气地问道。
?说着,手指成爪,狠狠插进西瓜里,像抓保龄球一样,将西瓜抛了出去。。
?不过,这西瓜却不是抛向后窗玻璃的,而是砸向了大妈的脑袋!
?“看你今后还敢不敢骗我钱!”柯基恶狠狠地自言自语。
?啊——
?大妈惊呼出声,不知所措。
?嘭——
?一个黑色的人影,快如闪电,鬼魅般闪了出来。
?在西瓜将要砸到大妈面门的时候,一拳将西瓜击飞。
?啪——
?西瓜砸在侧窗上,汁水四溅。
?“尼这样起服老人,还有没有一点工德信?”非洲姑娘责问。
?“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动作这么快!竟与扶桑国的忍者有的一拼!”柯基被她出神入化的动作彻底震撼了。
?“本是同跟声,像见和太急。尼怎么可以这样起服自己人呢?”非洲姑娘愤愤不平地问道。
?“她动作那么快,万一打斗起来,她一定比我强。我还是小心为妙!”
?柯基心思百转,眼神滴溜溜转个不停。脚下悄然后移,与非洲姑娘拉开一段距离。
?“我就是欺负她,怎么了?你是哪根葱,居然管起我的事儿来了。”柯基说道。
?“窝是女权主义者,你起服女同胞,就关我的事!”
?窗外的风,透过洞开的窗子,轻拂过来,掀动非洲姑娘的裙摆,猎猎生风。
?柯基有些晃神,仿佛眼前站着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漫画里拯救苍生的英雄。
?“算了,你不要多管闲事了,我手里有枪,你打不过我的!”柯基叹道,“我这都是为你好,你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片良苦用心。”
?“那尼也不要起伏女人了,乳果尼起伏女人,我还管!”
?非洲姑娘说道,转身安抚受到惊吓的中年妇女,“大妈,不要啪,又我宰!我会包护尼的!”
?中年妇女眼眶登时一热,涕泗横流。
?“尼瞧尼干的好事,都把大妈下成神么羊子了!”非洲姑娘狠狠瞪了柯基一眼。
?柯基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好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知错就改就是好海子!”非洲姑娘刚安慰完大妈,又来安慰柯基。
?非洲姑娘的手轻轻抚摸柯基的头发。她的手很温柔,也很温暖。隔着浓稠的头发,柯基都能感受到她手心的温度。
?“你真好,像大姐姐一样照顾我!在我走弯路的时候警醒我!”柯基很是感动,脑袋不由自主地靠在了非洲姑娘的肩上。
?“我很爱帮主人,尤其是不小心失足的人。”非洲姑娘轻声说道。
?“咱姐弟俩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也喜欢帮助失足妇女。不过我能力有限,每次只能给她们一两百。”
?柯基有些悲伤地说道,“她们很可怜,屋子跟棺材一样大小,进门就是一张大床,连张像样的饭桌都没有。因此她们很少做饭吃,整天躺在床上喝特仑苏挨日子。虽然日子过得很艰苦,但每天能喝到不一样口味的特仑苏,她们就觉得充满幸福感。”
“看不出来,尼还是个好人!”非洲姑娘笑道。
“那是当然。我对女人一向都很好。”柯基坏笑着,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不是摸摸这里,就是蹭蹭那里。
起初非洲姑娘没在意,柯基以为她默许了自己的行为,便愈加地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