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口气,调整好心情,走到餐桌边坐下,冲着爷爷跟两个兄长露出一个甜甜的笑:“爷爷,大哥,二哥,早上好。”
餐桌边的三个男人都一脸宠溺的看着她,回了一句早上好。
余晚晚按照自己的习惯想要去夹培根肉,培根肉却先一步被她大哥余江夹到了她的餐盘里。
她愣了一下,一双大手盖上了她的头顶,揉了揉,声音温柔:“多吃一点,你太瘦了。”
余晚晚嘴角忍不住勾起:“好,谢谢大哥。”
吃完早饭,她二哥余河负责送她去学校。
她坐上副驾驶,习惯性的拉下车里的镜子看了看脸。
余河趁着红灯间隙看了她一眼,眼睛带笑:“我妹妹这么好看,是不是有很多小男生追求啊?”
余晚晚听见这话突然就想起了那个男人,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
余河正好瞄到她这一脸春意的表情,整个人都不好了,他靠边把车停下来,伸手把余晚晚的脸转过来,非常严肃的盯着她说:“你可不能早恋!”
余晚晚愣了一下,随即低笑出声:“二哥,我已经十八岁了。”
“那也不行!”余河这话说的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余晚晚眨了眨眼,却并不接他的话:“二哥,要迟到了。”
余河没得到她的保证怎么也不放心,但是他看了一眼时间,确实是快要迟到了,只能重新把车子开上路。
余晚晚进入教室刚坐下,上课铃声就响了起来,趁着老师还没来,她的同桌齐玲玲凑过来问她:“晚晚,你打算考什么学校?”
余晚晚往外掏课本的手一顿,随即笑了笑说:“还没想好。”
齐玲玲叹了口气:“你成绩一直那么好,考哪里应该都很容易,我就不一样了,我成绩一直是中上水平,现在好纠结啊。”
“那你有心仪的学校吗?”余晚晚歪头看她。
“我也还没有想好。”齐玲玲趴在桌子上叹气。
余晚晚笑眯眯的看了她一眼,她记得上一世齐玲玲高考超长发挥,考去了历史系,天南地北的考古去了。
高考的最后三个月,老师们早就已经不上课了,都以复习为主。
余晚晚上一世的时候成绩也非常好,老师们都对她寄予了厚望,但是没想到她毅然决然去考了艺考。
因为她去艺考,那段时间天天被老师拉到办公室去谈心,就连回家她爷爷兄长们也都在旁敲侧击的想要让她改变主意。
但是她当初为了朱元文,为了她自以为是的爱情,像是飞蛾扑火一样,死不改变想法。
余晚晚自嘲的勾起了嘴角,不想再去想自己以前有多蠢,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一套卷子做。
做着做着余晚晚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那个智商250的新手礼包虽然包含了系统满满的恶意,但好像还挺好用的?
她刚刚只看了一遍的题目,她现在竟然就已经会背了?
余晚晚又找到一张难度很大的数学卷子,开始做之前看了一下表,等做完了,发现她的速度要比平时快一倍。
“现在知道我的好处了吧?”机械的声音带着点小得意突然从她脑海中响了起来。
余晚晚被吓得一哆嗦,笔都掉在了地上。
她翻了个白眼,不打算理它,低下头继续学习。
系统看她不搭理它,再一次出声:“请完成任务——手撕白莲花。”
余晚晚做题的手一顿,随即在脑内问它:“你说的手撕白莲花,这个白莲花指谁?”
“一会儿目标人物出现我会再提醒你的。”系统看她终于搭理自己了,飞快的说。
“那现在你跟我说干嘛?闭麦吧。”余晚晚话说的非常不客气。
系统:“……”它好想换一个宿主啊。
等放学的时候,余晚晚打开她二哥的副驾驶刚坐上去,就发现后面坐了一个女人。
“预警!发现任务目标,请宿主做好准备。”系统机械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咋咋呼呼的出现。
余晚晚的眼底闪过精光,知道系统说的就是后座那个女人了。
她把手里的书包向后面递去,笑着对那女人说:“阿姨,可以帮我放到后座上吗?谢谢。”
余河听见这一声‘阿姨’忍不住笑出了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宠溺的看了她一眼,也不制止。
后座那个女人本来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听到这一声‘阿姨’整张脸都扭曲了一瞬。
但很快她就调整好了表情,笑着对余晚晚说:“这是晚晚吧?你好,我是你哥余河的朋友,我叫白冰洁,我跟他同岁,你叫我姐姐就行。”
姐姐两个字她咬得特别重。
余晚晚脸上的笑容更加明媚:“可是你一点都不像是跟我哥同龄的啊,还有啊,你能先帮我把书包放到后座吗?我举着手很酸。”
白冰洁瞪着她,但在余河面前她又不得不装着样子,伸手用力的将余晚晚手里的书包夺了过来,随意的扔在了后座上。
余晚晚转回身,不管她的表情,而是看向江河:“二哥,我要吃城东那家糕点店的糕点,你带我去买好不好?”
余河还没说话,那女的略显尖利着急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不是说好要去你们家吃饭见爷爷吗?城东那么远,来回都要两个小时了,我们还吃什么晚饭?是宵夜吧?”
余河听见那女人的话脸色就沉了下来,余晚晚在心里冷笑一声,就这个段位还想嫁入他们余家,当她的嫂子?
“二哥,我要吃嘛。”余晚晚一边拽着余河的袖子撒娇,一边还朝后座的白冰洁露出个得意的笑容。
余河对自家小妹的撒娇没有任何抵抗力,一叠声的应:“好好好,你要吃什么我都给你买。”
“那这个阿姨要是急着吃饭,就让她回家去吃嘛,前面靠边停车让她下去,阿姨,你自己打车回去吧?”余晚晚转头笑眯眯的对白冰洁说。
后座的白冰洁整张脸都沉了下来,眼神怨毒的盯着余晚晚,手指甲都要把皮椅抠破了:“你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