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赶到的乔武平目睹了寒檀雨的变化,也被那强大的寒气所伤,说实话他并不相信世人嘴里所说的“女魔头”,可是如今真的目睹了这一切,说真的他真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内心深处的感想。
如果他跟乔武昌他们说,他们肯定不信,就像他不信世人嘴里说出来的“女魔头”一样。
可是她真的是“女魔头”吗?不是,她没有做如何危害世人的事,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她做的都是那些为民除害的好事,可是为何会被世人说成“女魔头”,乔武平此时知道为什么了。
那一头的蓝发蓝眼睛,和那个与之相同的寒气,说变就变,这世间有几个人能做到?他想应该没有,至少在他的认知里从来没有过。
然而如今他却目睹了整个过程,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该祈祷。
然而往往许多事情并不会如人们想,在强大的人也有致命的的弱点,而黎雪就是寒檀雨的弱点。
火一灭寒檀雨就恢复了,看着护着骨灰盒的莫名,寒檀雨险些没哭出来。
从莫名的手上接过骨灰盒冷冷的抛出一句话:“明天我不想再看到与这些人有关的人,不管是谁。”说完扔给莫名一块令牌抱着骨灰盒离开了,留下还在莫名和乔武平两人在那干瞪眼。
看着消失的人乔武平看向莫名不确定的问道:“真的要像寒小姐说的那样做?”
莫名淡淡的看了眼乔武平并没有回到他的问题,捡起一旁的令牌去办寒檀雨吩咐的事。
他们忧阁楼从来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更何况他们碰到的可是门主的逆鳞,不让他们好好张张记性,真以为他们忧阁楼是吃素的。
要怪就怪他们不长眼,明知山有虎,偏向虎上行。能怪谁呢!要怪只能怪派他们来的人,但是也只能去地狱怪了。
这场火就是一个亡国的导火线,也是一个亡国的信号。而这一切都只因一个人而起,而那个人不是寒檀雨,也不是白胜爵,更不是寒夙烈,而是已经不在人世的黎雪。
一个百战百胜的亡国将军,一个才华横溢的亡国太子,一个可毁天灭地的“女魔头”。问世间有谁可以抵挡,更何况是谋权篡位而得的国。
只要他们其中一个想报那亡国之仇,哪个不是轻轻松松就可以夺回。
可是究竟是什么限制了他们呢?连亡国之仇都可以放下。
对于寒夙烈而言他只是遵从先皇和先后的遗愿,可是如今他发现他的决定好像是错的,而对于白胜爵而言,他所面临的不止是先皇先后的遗愿,更是因为他本身的缺陷。
一个随时会垮下的身躯,夺回了国家,又能为他们做些什么?更何况他的身体根本不允许他做这些,别说夺回国了,他连为父母报仇的能力都没有。
可是如今他却不那么认为了,哪怕自己选择是一个病入膏肓的残疾人,只要自己还有口气,依旧避免不了现在的这种情况。所以有时候还是自己站起来反抗,无论是对命运还是对国仇家恨,他都因面对。
如果现在还如十几年前一样,他与寒夙烈在这深山老林里与世隔绝,一切都是平平静静的,可如今谁曾想会发生这样的事。
自古以来改朝换代是在所难免的,所以对于寒檀雨而言,无论是谁当这个朝的王,都跟她无所谓,可是如今这一场火让她不得不好好考虑考虑来个改朝换代。
战争一触即发,改朝换代也只是一瞬间,最初的想法早已抛在脑后了。
三方势力像早已阴谋的军队直逼皇宫而去,一夜之间周朝便不复存在,那些个参与寒檀寺放火一事的门派也在一夜之间消失不见了。
而作为三大势力的领头人寒檀雨也在这场战争中失踪了,没有人知道她在哪?
只知到她失踪的时候是与大檀王朝的皇帝——白胜爵在一起的。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除了当事人也不会有人知道。
看着没有白胜爵没有回去的意思,乔武平叹了口气:“皇上,您还是回去吧!天气凉不要受凉了。乔武昌和莫名其妙他们会找到寒~皇后的,更何况寒将军带着黎掌门回梨园居了,说不定皇后在那。”
“武昌,如果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功力全失会怎样?”白胜爵收回视线看向乔武昌淡淡的问道。
一切都像定数,乔武昌的沉默让白胜爵知道了答案,也让他知道了世间许多事情不是自己能左右的,可是他想在还没来得及跟寒檀雨说出那三个字之前跟她说“我爱你!”
其实他很想告诉她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在他第一次看见她时就喜欢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