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反应太子如同患了失心疯一样拼命的往皇位冲,师父离皇上最近一掌将太子击回了殿中。“保护皇上……。”
这一场战役还没开始太子就已经惨败。“儿臣救驾来迟还请父皇责罚。”我记得这声音冷冽而深沉仿若千年寒冰让人不寒而栗,怎么会是他。
皇上闭目不语没有人敢出声,“国师留下其他人全出去,没有朕允许任何人不得离开皇宫半步。”
我看了一眼师父他就静静的站在那里仿若眼前的苟且从不曾入他的眼,南烛还是没撑住忽然间就倒了下去。“六王爷。”我摸了摸额头当真是高烧了。
南烛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太担心,我心里没底看了一眼那个仿若千年寒冰的男人他抱起南烛一路喊到:“找赵太医。”
折腾了一宿烧才退了下去,只是还没有人能出的去这诺大的皇宫。我拧了拧帕子给南烛擦汗他突然拽住我,声音还有些沙哑:“你一直让我找的那个人是不是江沫之?”
“自然不是,六爷多想了。。”对不起南烛在没有弄清楚所有事情前我不能同你说实话。
“今日大殿之事抱歉。”
我笑了笑,“既然如此六爷是不是该赏我些金银珠宝之类的补偿一下我?”看今天这情形我该为我和琅玉她们留下条后路可行。
“你讨价还价的本事还真是日渐增长了,到时候我开个金库给你才好,我睡会你让景雨进来吧!”
“好。”如果给我个金库我也不介意,暖死总比冻死强些。
天色已暗可屋外的大雪还不曾有停下的迹象,出了大殿我就收到了信说“静心居见”需如此的那定然是师父。“姑娘国师在静心居等你。”
“有劳公公带路了。”
师父出来了想来太子之事已然有了决断,只是不知南烛的事是如何。满天的大雪覆盖了来时的一深一浅的脚印,公公突然停下:“姑娘前面的路奴家就不同你走了,静心居就在前方。”
“好”。只差一巷之隔我却忽然没有力气往前两眼一抹黑就倒了下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之时南烛就坐我床边,我才明白过来,这不过是他设的局,心里不由得一阵嘲讽总归是我太过信任他人。南烛没有说话我闭着眼睛也不想出声,是啊不过是萍水相逢的人。
“为何要骗我?”
“那王爷是要定江篱欺瞒之罪,还是要把江篱拖出去宰了?”对于他的质问我无从辩解。
“你何故如此生气我不过是试探一翻而已。”
“试探?奴婢没有理由生气,你不是南烛是我忘了你是北曲六王爷萧然,那是江篱的失礼。”
“你……,算了这里已经是六王府如果你想要离开,我不拦你?阿篱是到底是我失了分寸伤了这份情。”
“我不会留下只是还请王爷替我拿回一物。”那人说过会归还六王府若言而无信我定会上门取。
南烛神色复杂:“四哥说了你救了雷鸣他自当感谢你,所以你要的东西需要你亲自上门取。”原来那只猫是四王爷的想来我就不该插手自讨苦吃,许久南烛又道:“如果四哥有为难你,你……算了你好好休息。”
我不知道他的话里是何寓意,也不想在过问那条手帕我非要拿回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