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张伯仁这次留下来就没计划走,来吧,你若是要杀我尽管来,我虽不想死却也不惧死”张伯仁看着被围的死死的破窑,倒也放下了心中的牵挂‘萧山他们应该已经走远了,以后的一切就都靠白老头了’放下这一牵挂,张伯仁反而心中更更为豁达,将生死也放在了脑后
“众将听令,天选反贼张伯仁,白若水,萧山已被我斩于枪下,尸体已经就地焚烧,听明白了没有”
“谨遵将军号令”
王绿沉左手提枪,走向中军,同时给自己的亲兵下着命令,走进中军后身边侍卫持甲上前为他们的将军披挂上,这个时候王绿沉不在是一个江湖中人,而是唐帝麾下一大持枪大将,浑身气质也是一变,一股金戈铁马的气势顿时扑面而来,此时与方才那个持枪欺身搏命的人宛若两人,若是刚刚是在两军阵前与张伯仁比武,他是断然不会使出那种江湖草莽搏命的技巧。这边是“卸甲是为江湖汉,披甲便为上阵将”王绿沉虽然败在了张伯仁手下,但身为大将手下的将士才是他真正的武器。若是王绿沉坐镇中军,便是来十个张伯仁也打不过他。
“你们几个把张伯仁给我带回去,唔,先安置在我纳贤园里吧,别太苛待了他,天选门人向来气性大,别给我搞死咯,我还指望他给我喂招呢”
话分两头,白若水与张伯仁分别之后一路向南奔行,直直奔出十几里才带着萧山停在一山泉傍边歇脚。
“嗯~~,好疼,”在河边扑面来的水汽拍打下萧山很快就醒了过来,起身揉一揉自己发胀的脑袋,突然站起来环顾周围,却没有看见张叔,白若水坐在河边的一块岩石上把玩着手中的一块令牌
“白老头,张叔呢?为什么只有你在”
“混账,张伯仁承认你不代表我们都承认你,白老头也是你能叫的?”
萧山虽然心中气急却也不敢再加放肆,毕竟自己实力不济,而且现在张叔不在,自己还需要从中问出张叔的情况,也就暂且屈服在白若水的淫威之下。
“那,白前辈,张叔人呢?”
“这还差不多,唉,张伯仁为了帮咱们拖住王绿沉和他的绿沉追兵留下同王绿沉一绝胜负了,要说这家伙对你还真是没说的”
“什么?你不是也是个高手吗?为什么把张叔一个人留在了那里,你们两个联手都打不过一个王绿沉吗?你们不是兄弟吗?你就这样,,,”萧山话未说完就被白若水打断了
“混账东西,你以为王绿沉是什么人物,乡野老农吗,那可是唐帝麾下的大将,手下万余绿沉兵士,战场上走下来的枪法岂是一时半刻便能击败的,若是耽搁了时间,后面的追兵上来,咱们三个还走的了吗?”白若水摩挲着手中的一枚令牌,神色突然暗淡了下来,“你以为张伯仁留下我就不想帮忙吗?若不是还有你这个拖油瓶,我同张伯仁二人联手未尝不能杀将出来,可他要我带你离开,你可能是天选之子,我们天选十二护法的责任就是替你去死,给你看看这个令牌”白若水伸手将手中的令牌扔给了萧山,萧山接过令牌,上面刻着的赫然是张伯仁的名字,“这是张伯仁让我走之前塞给我的,天选十二子,从小就在一起练习,我们的感情不比你和他少,你看令牌背面,‘生为天选人,死为天选死’若是有机会为天选之子付出,他,包括我们所有人,不会有任何犹豫”
听着白若水低沉的声音,萧山也沉默了,一个组织能够为了一个人去死,这是何等的纪律和凝聚力。
“走吧,清楚了咱们就上路吧去咱们的集合点还得一段路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