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给我把这屋子围起来,一只鸟都别给我放跑喽”正在萧山和两位老人争执的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阵甲胄摩擦的声音,单听声音就知道人数不在少数,“这是什么情况?”萧山心中顿时涌起了一丝不安,刚往窗边看去便被张老一把按了下去,然后边听到屋外一阵挽弓声,萧山心说,这一轮射下来屋子都要被射成刺猬吧,这下完了,还当什么天选之子,今天就要把命交代在这里了,念头还没有转完,就见张叔一阵掌风打向屋角,只感觉脚下一空,三人当下掉入了一个地下密室当中,坠落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萧山便感觉屁股狠狠的撞到了地上,一阵疼痛从他尾骨一直传上脑袋,只感觉脑袋翁的一下,屁股宛若被摔成了四瓣,回头看张叔和白老,两人却是没有跟他一样坐在地上捂着屁股哭,两位老人稳稳的落在他的两边,顿时一阵高手气质便显了出来,跟自己一对比更是高下立判,疼劲过去了萧山才注意四周,竞是一条地道,不知具体通往何处,这是萧山对张叔愈发感觉神秘,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竟不知道自家屋中竟然还有这样一条地道,张叔低头看了眼四处打量的萧山,没好气的踢了一脚“你小子,疼劲过去了还不赶紧起来,咱们现在可是被一队军追杀呢,赶紧走,他们这一轮齐射过会应该还有一轮才会进来,这些家伙,在这里盯了我十年都没动手,看见老白这个糟老头子忍不住了。”
萧山听了一激灵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捂着屁股一拐一拐的往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跟老人念叨“你还知道在被人追杀,那还不赶紧走,两个人站在那跟个傻子一样,我可不配你们发呆,保命要紧”
两个老人看着一拐一拐往前走的萧山无奈的笑了,这小子,还埋怨我们,也不知道谁刚刚在那里坐着狼嚎。
三人前后走在窄窄的过道里,上面射箭发出的破空声已经渐渐听不到了,随之而来的是阵阵甲胄的摩擦声,看来他们已经进屋了,萧山心道,这地道倒也能一人当关万夫莫开,可就抓我们仨,怎么会来这么多兵士呢,那不成这里还有能以一敌百的武林高手,张叔吗?可我跟着张叔这么多年,他可是连村口都刘屠夫都打不过呀,那次刘屠夫缺斤少两,张叔去理论,结果被打的眼睛都肿了,回来还逞强说是不屑于和这种小人物动手,这么一个吃饭的时候还会抠鼻屎的老人难不成还是一个以一敌百的高手,悬,估计人家是来抓白老头的,白老头一看就比张叔厉害那气质就摆在那了,白衣飘飘的,比张叔不知道强多少,这些人也肯定是被白老头吸引来的,害得老子的小日子也过不下去了,想到这里,萧山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心里念头更加不爽起来,这老头,在地道里面都那么帅,真是,把我的风头都压下去了,萧山虽然心中念头百转,脚下却是慢,两条腿倒腾的贼快,也不知是怕死还是怕死。
两位老人要是知道这小子在前面走着心中还在腹诽他们,怕是早一掌拍向他的后心了,要知道张伯仁当年在天选门也是个中好手,一手青釭剑舞的是虎虎生风,内修君子剑心法,外辅霸王剑剑决,心中有君子,出手为霸王,曾经有一次张伯仁外出游历,路遇一队商人,见张伯仁谦谦君子风便邀他同行,结果行至山中遇着一伙强盗,还未露面便已放暗箭射杀了正与张伯仁交谈甚欢的商队领队,伯仁大怒,单手提剑一人斩尽山中百余悍匪,要知道这伙悍匪可是当年军中逃兵组织起来的,在这山中为非作歹,官府几次围剿都以大败告终,这一战也让张伯仁成名,风头一时无两,江湖无人不知“谦谦君子霸王剑,斩净山匪为萍水。”是为天选门第八护法。白老头也不弱,本名白若水,使一手缠腰软剑,平时缠在腰间,权当裤带使用,用时只要单手一扣机巧,腕儿一甩,整只剑就如灵蛇一般缠绕在人前臂,此剑乃是天选门内第一铸剑大师欧阳冶为他亲手打造,极其考验使用者对力度的把握,曾有人偷拿去玩耍,手腕一抖竟将前臂上的肉剐下了一层,从此在无人敢妄动此剑,白若水却对此剑爱不释手,自从从欧阳冶手中拿到宝剑后就从未解下过腰间,人称“机巧灵蛇腰间缠,荡今天下不平事”是为天选门第九护法。白老头也不弱,本名白若水,使一手缠腰软剑,平时缠在腰间,权当裤带使用,用时只要单手一扣机巧,腕儿一甩,整只剑就如灵蛇一般缠绕在人前臂,此剑乃是天选门内第一铸剑大师欧阳冶为他亲手打造,极其考验使用者对力度的把握,曾有人偷拿去玩耍,手腕一抖竟将前臂上的肉剐下了一层,从此在无人敢妄动此剑,白若水却对此剑爱不释手,自从从欧阳冶手中拿到宝剑后就从未解下过腰间,人称“机巧灵蛇腰间缠,荡今天下不平事”是为天选门第九护法。
话说三人沿着地道一路往前走,很快便看到了一团光亮,便是出口了,萧山率先从洞口迈了出去,一阵刺眼的阳光后,萧山睁眼,是一片荒地,出口是一坐看着已经荒废很久的窑洞,不进去还真看不出来里面另有玄机,但洞口钱却也不是一片空旷,有一人,持一杆长枪,立在屋前,似是在等他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