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你在干嘛呀,我都快抓着这小鸟了,中午咱还能打打牙祭”萧山看着被张叔踢开的捕鸟篮无奈的说道
“你个臭小子,老子让你出来买点吃食,中午好接待客人,你倒好,趴这捕了半上午鸟?你知不知道今天的客人有多重要,要不是马上就要把你小子送出去了,看老子不好好收拾你。”萧山看着气势汹汹冲过来的张叔当下怂了一半,这么多年在张叔棒下可是没少挨揍,虽然都是自己太皮了吧张叔惹毛了,可张叔下手也是真的一点不留情,不过每次挨打之后张叔都会拿一种特别的草药给他泡药浴,跑完之后睡一觉好像身子都变壮了,别看萧山今年才16岁,已经壮的跟那些山里的猎户一样了,匀称的肌肉充满着爆发力,但在张叔面前依旧不够看的,他可是见识过张叔的棍子,舞起来那叫一个密不透风,自己在感觉身体变壮之后的几次反抗最后都变成了单方面的挨打,这阴影一直都在萧山心头没下去。
“也不知道张叔到底是什么身份,明明一手棍子足以开山立宗当师傅了却在这儿跟我耗了十多年,今天突然说什么要送我走,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萧山看着走近的张叔心中腹诽,脸上却还是一幅笑嘻嘻的贱样“张叔,你就跟我说说到底是啥人来接我呗,你这干嘛还瞒着我呀。”
张叔在萧山面前站定,看着这个自己养育了十多年的孩子,心中涌起一些不舍“回去你就知道了,现在问那么多干嘛,不说就是不说,怎么,皮痒了找抽呢?”
萧山看着故作生气的张叔便也不在问了,只是随着他一同去集市里买了中午的吃食,二人一同回家,路上皆都沉默不语,似在享受叔侄二人最后的相处时光,集市离家并不十分远,很快两人便回到了家中,张叔自去厨房准备食物接待客人,留萧山一人在厅中,萧山见时间还早,闲着也是无聊,便在院中打起了张叔从小教他的一套拳法,尽管他并未修习什么珍贵内功心法,但配合张叔教他的吐息法门,一套看似普通的拳法竟也被他打出来阵阵拳风,带动着附近的气流涌动,他一身被锤炼出来的体魄也隐隐又有所精进“看来张叔教我的这套拳也大有来历呀,虽然打起来朴实无华,但打完之后竟这么累,若不是我从小便练,怕是一套都打不完就肌肉酸痛的打不下去了,真是愈发好奇张叔的身份了,也不知道今天来的客人能不能解开我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