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
晚上的宴会,皇帝宣布的喜事就是林婉儿有喜了,他已经年逾五十,老当益壮还能让妃子有孕,这当然是一件值得大肆宣扬的喜事,紧接着就是重头戏了。
林婉儿以害喜吃不下东西又念家为由,想让亲姐,也就是林清,天天都进宫来陪她一会儿,皇上正在兴头上,当然就准了。
林清:“......”
和男宾席的洛清泽对视了一眼,发现他端着酒杯眼神阴郁,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林清对他微微摇了摇头,立即起身答应了。
洛清泽来不及阻止,只好仰头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接下来就是正常的宴会流程,酒过三巡,众人才各自返回。
西侧宫门,陆陆续续的有人出来,林清和许氏一出现,洛清泽就迎了上去,对许氏点了点头,这才拉着林清上了马车。
回去的路上,林清和洛清泽乘了一辆马车先走,许氏看着两人的背影,直到他们上了马车,才在丞相的催促下由婢女扶着一只脚踏上了马车,还未登上,就被一个声音打断。
“夫人,请稍等。”
许氏收回脚,转身看着来人,“是你?”
杨瑾芳平复了一下砰砰乱跳的心脏,行了一个礼,这才微微露出一个笑容,“小女冒昧打扰,今日之事实在是抱歉,改日我会携小妹登门赔礼,母亲虽然一直卧病在床,但也想念您的紧,还跟我提过你们小时候的事呢。”
许氏听见她前面的话皱了皱眉,直到杨瑾芳提起她母亲,脸色才缓和些许,盯着杨瑾芳的脸出神,仿佛通过她看见了另一个人,“是啊,多少年没有见过了。你让她多注意身体。”
随即才转了转淡然的眸子,“至于赔礼......就不用了。回去吧,你母亲该担心了。”
说罢搭着婢女的手登上了马车。
留下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杨瑾芳,一会儿,杨瑾妍才从一边出来,“怎么样,丞相夫人怎么说?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丞相府?真倒霉,原来那个女人就是林清儿啊,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别说,近看洛公子可真俊朗,可惜了,为什么他要娶那个女人啊,当年母亲和丞相夫人可是定了口头娃娃亲的,你才是......”
“够了!”杨瑾芳微眯了眯眼,打断了还在喋喋不休的杨瑾妍,“要不是你,丞相夫人会对我们那么冷淡吗?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回吧。”
“杨瑾芳!你什么意思?不是你说的那个女人唔......”杨瑾妍尖叫道。
“闭嘴!”杨瑾芳捂着她的嘴,拽着她登上了马车,“你能不能管好你这张嘴!你还想不想去丞相府了?”
这句话成功的叫杨瑾妍闭上了嘴。
马车里。
“刚刚是谁在外面?”洛丞相问道。
“杨尚书的女儿,没想到都这么大了,当年可是定给我们翰儿的媳妇,唉……”
一提到儿子,洛丞相的情绪似乎低落了不少,“这都是命!别提了,现在就当清泽是我们的儿子吧。”
许氏含泪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
丞相府。
“这件事,你怎么看?”林清一脸担忧侧头看着身旁的洛清泽。
洛清泽叹了一口气,“为何要答应,直接回了就是,有我在,你可以不用这样的。”
晚宴的时候,他想捏死林婉儿的心都有了,清儿暗示了他几次,最终他还是没有当场反驳,猛灌了自己好几杯酒,才平息怒火。
林清默了默,半响才开口,“清泽,我知道,但我不能靠你一辈子,遇到事情总是躲在你的后面,林婉儿她的目标是我,你现在的处境也不安全......”
“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一辈子?”洛清泽幽幽打断她。
“不是!我们在说林婉儿的事,怎么扯到这上面了?”林清一愣。
“那你说,不想靠我一辈子!”不知怎么,林清听出他的语气竟然带着一丝委屈。
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下,她突然有些想笑。
伸手双手扳过他的俊脸,近在咫尺的距离,盯着他的双眸,“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想做一只被你保护在笼中的金丝雀,一直都是,我是想站在你的身旁和你一起并肩作战,我希望我们能共同经历,共同面对困难,你懂吗?”
洛清泽这会儿哪里听见她说什么了,只知道清儿难得这么主动的贴近他的脸,长长的睫羽扑扇扑扇的,嫣红的唇瓣一开一合,晶莹透亮的肌肤,到处都散发的迷人的气息。
就着她捧在脸上的小手,点了点头。
微微侧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手心,林清如同触电般,一股酥麻游走于四肢百骸间,迅速把手拿开,“你干嘛?狗变的,怎么舔人。”
“我有一个办法,你可以不天天去宫里了。”洛清泽黝黑发亮的眸子盯着林清。
“什么办法?嗳!你干嘛!!!”
林清双脚已经腾空,被洛清泽拦腰抱在怀里,林清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什、什么办法?”
洛清泽眼神灼灼,一字一顿,“如果你也有孕呢?”
“怎么可能!这个又装不来的,我......”林清这才看到他那火热的眼神,以及他已经迈开的步伐,正是房间床榻的方向。
“!!!”
“洛洛洛清泽,你放我下来,办法还有很多的,不止这一种,嗳!你!”
“砰”的一声,林清被洛清泽扔到了床榻上,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他喝酒了!!!
光想着正事去了,林清暗暗扶额。
这会讲道理肯定是行不通了,人已经栖身覆了上来,堵住了她的双唇,还不忘把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
林清一边承受着他的火热,一边心里千回百转,他喝醉了!不能这样!
挣了挣,却很容易就抽出了手,掏出了金针,犹豫了一下,一狠心,还是扎了下去。
良久,林清被压得喘不过气了,才伸手推开身上早已经“睡着”的人,起身整理了一下,这才回身帮洛清泽脱了靴子,搬上了床榻。
看着床上熟睡的人,无奈的笑了笑,随即又冷哼一声,“色狼!”
但还是去打水帮他稍稍擦拭了一番,自己才去休息。
清晨,洛清泽倏的睁开了双眼,猛的一个起身,许是昨晚酒精的作用,或是林清扎了他的睡穴,却没有帮他再扎两针缓一缓这醉酒带来的副作用,额头筋猛的跳了跳,头疼!
这个狠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