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刀刃贴在了细娃和二牛的脖子上,细娃吓得牙齿哒哒哒开始打起了哆嗦。
“啊?!昨日问你们,你们可不是这么说的!”包镇海冷冰冰地轻笑着。
细娃哆哆嗦嗦地把那张纸举起来,颤抖着说:“大人,我们........我们也不知道,那个官兵身上仅有一点碎银和这张纸,小的不识字............”
包镇海身边的倭兵一把将那卷纸拿来,递给了包镇海:“将军,您看。”
包镇海拿过纸凑在火把边看了起来,突然怒火冲天,一把撕掉那张纸,“刷”的一声,手起刀落,只见细娃的发髻被一刀砍散,包镇海冷冷地说道:“不是这张,还有没有另外一张,休要诓我,否则下一刀就是你的人头!”
二牛看到细娃发髻被砍掉后,披头散发状,吓得一下自摊坐在了地上,连忙爬起磕头道:“回老爷,是小的发现的官兵尸体,但是就这一张纸啊,还有一些碎银被我们给用掉了......”
包镇海听罢,略显不耐烦,暗示了下,身边的倭兵双双按住了二牛和细娃,包镇海冷笑道:“既然不肯说,休怪我无情,先将你朋友脑袋砍了看你说不说!”说罢举起冷光长刀,眼瞅着就要砍向了二牛那颗硕大的脑袋!
说时迟,那时快,细娃突然歇斯底里道:“且慢,我记起来,我记起来了!”瞬间停下的刀,发出了叮——的长吟,配合着包镇海冷冷的嗓音,宛如夜晚的索命无常:“哦?现在想起来了?”
“回大人,我们却是从那官兵尸体上找到了两张纸,额......一张大的,一张小的,可是小的们不识字。”细娃眼睛躲躲闪闪,支支吾吾地说道,“我们于是就交给了来这里巡查的那位柴将军,柴将军看罢留下了那张大的,然后叫我们逢人不要说给他了,然后最近仍然天天在打听官兵尸体的事情,这点小的就不明白了。”
“吖~!狗官果然是狗官,想私吞宝藏啊!”一个倭兵没忍住怒叫了起来,“将军,趁狗官还在,我们去杀了他夺回宝图!”
包镇海轻呵一声叫那个倭兵不要大声喧哗,然后倭刀转而死死贴住细娃的脖颈,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笑眯眯地问:“你说的可是真话????”细娃刷的一下汗毛倒树,顿感这假话被包镇海一眼看穿,心中默念此命休矣。
“真的真的,回大人,都是真的,当时就是小的搜的尸体,一起去送的文书。”这时,一向傻傻的二牛瓮声瓮气地在边上说了起来,“真的,大人,二牛没有说谎。”
包镇海看着傻里傻气的二牛,眼神不停的翻转,身上的杀气也慢慢消散,紧接着恶狠狠地说道:“吾等实为看不惯世间官坑民财,才德沦败,所以落草为寇,今天且留你们二人一条姓名,但切不可说出,不然屠灭你等全村!“然后示意另外四个倭兵松开二牛和细娃,一起走开。
“将军,您看.....”
“你召集现在还在村中的其他弟兄,咱们明早山道劫杀那狗官,夺回宝图!”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