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风因为对于金条情报的来源一直是耿耿于怀,一直想弄清楚缘由,但是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因为监控记录的一时疏忽导致引火上身,内心十分的不爽,但是也无可奈何。
韩风想来想去还是去了林伟海办公室。
林伟海正在桌前看着文件,听见敲门声,还未开口,韩风就推门进来了。
林伟海不用抬头看就知道是韩风,只有韩风在他面前有些不拘小节,虽说对林伟海也是尊重,但是比起其他的下属而言少了一点敬畏。
“站长,”
“有事?”林伟海依然没有抬头。
“是,不打扰站长吧?”韩风站的笔挺。
“坐吧,”林伟海用手指了指沙发,但是眼睛并没做离开桌上的文件,右手拿着笔在审阅着。
韩风见站长没有离开文件的意思,只好退到沙发处先坐了下来。
等了一会,林伟海在文件的右下角写了几个字,然后才合上了文件夹。
这是林伟海才起身离开了办公桌,走到一旁茶盘前拧起一个杯盖,倒了一杯水。
“站长,不用麻烦了,我不渴,”韩风半起身对林伟海说道。
林伟海没有理会韩风的话,依然是端着杯子走到沙发旁,韩风赶紧接过杯子,轻轻的放到了茶几上。
林伟海在韩风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韩队长,有事?”
“站长,我有一事不知该讲不该讲?”韩风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什么事?不妨直说,”
“是,”
“站长,关于那天拿到的金条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消息是谁提供的?我问了情报处的于处长,他们对此是一无所知。”
林伟海没有说话,等着韩风继续说下去。
韩风却是期待着林伟海给出一个答案。
林伟海见韩风没有下文,于是问道:“你今天来就是问这个事情?”
“是,属下一直不明白,站长的消息来知何处?”
“韩队长是来质疑的?”
“属下不敢,只是好奇。”
“这个消息我自有来源,韩队长就不用操心了,”林伟海有些不高兴韩风的询问,他还不能将这个消息提供者跟任何人讲,他不想让韩风跟曾一尘平生事端。
韩风依然不甘心的说:“站长,我担心这个案子复杂,怕站长会危险加身,”
“你是质疑我的能力?”林伟海有些不悦。
“站长误会了,属下愿意替站长承担风险。”
“这个倒不必了,这个案子,我已授命曾一尘组长全权经办,年轻人,让他们去折腾,涨涨经验也好,韩队长,你是前辈,指点一下也是可以的,”林伟海轻描淡写的说道。
“站长,马友成当年的案子是我们站呈报的,也是我一手经办,我想……”
林伟海打断了他的话:“韩队长,真因为你是当年的经办人,所以你还是回避的为好,我也是为你的安全着想。”
韩风还想说点什么,
“好了,韩队长,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让曾组长他们放手去干,我们也要给年轻人几个机会嘛。”
“是,”韩风见林伟海无意再说,送客之意十分的明显,于是也就闷闷不乐告辞离开了办公室。
……
曾一尘晚上想利用灯光的热量来显示字迹,但是却没有任何痕迹显示。
第二天到办公室,他正想怎么能弄到一些碘酒,这突如其来的寻人启事的密写让他还来不及准备这些药品。
他甚至想到了去医院找姚小淼。
“叮铃铃”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曾一尘抓起话筒:“二组,曾一尘,”
话筒里传来了站长的声音:“一尘,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吧,”
“是,站长,”放下电话,曾一尘忽然发现自己差点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这件事无论如何也绕不过林伟海!
他刚才还在一厢情愿的想着怎么能解开这个寻人启事暗藏的内容,却没有想到还有站长这个隐藏的知情人。
幸好没有那么快的动作,否则很难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既然不能瞒着林伟海,现在只有跟林伟海明说,再做打算了。
……
进到办公室,曾一尘顺势关上了门,“站长,您找我?”
林伟海笑呵呵的起身:“一尘,坐,”
“进展怎么样了?”林伟海一坐下就开门见山问起来。
曾一尘暗自庆幸自己没有那么快的解密,至少这样可以让林伟海对自己的疑心减到最低。
“站长,我也刚想像你汇报。”
“哦,”林伟海兴致欣然。
曾一尘从上衣口袋掏出那张寻人启事递给了林伟海。
林伟海接过一看,顿时明白过来,他熟悉是反转到背面,但是却什么都看不到。
曾一尘见林伟海疑惑的眼神,于是解释说:“这是我从第一次见到的地点看到的第二份寻人启事,他们很机警,都是公用电话联系,说话十分隐晦,我也是根据自己的推测去了那个地点,发现这张相同的寻人启事,于是就撕下来了,但是没有任何内容。”
“这是密写,上次是明信,”林伟海肯定的说。
“我也这么认为,所以就给站长送过来了,站里的技术处我也不敢说,手里也没设备药品,”
“这个简单,”林伟海站起身,走大办公桌前,把那张寻人启事放到桌上。
林伟海从旁边的文件柜里取出了几瓶药品和棉签,一一放在了桌上。
“一尘,你过来,”
曾一尘起身走到桌前,看着林伟海用棉签在药瓶里浸透以后,在那张寻人启事的背面周边一一涂抹。
很快,纸张上显出了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