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兽痛吼着,手握着双眼,白色的血从指缝中流下来,而江宇轻盈的落在地上,手指处留着异兽的血。
“哦,看不见了。”
“吼…”
异兽怒吼起来,伸手在前面乱抓,腰间的触角一同在面前乱打一通,所掠之处,沙砾墙灰飞起。
江宇低着头,身体轻盈的躲过每一次攻击。
“吼…”
又一声怒吼,异兽仰起面,而江宇低着头,冷笑着。异兽停止吼叫,突然面对着江宇,双手握成爪状,触角悬空。
江宇闭着眼睛仰面侧对着异兽,刹那间,他的头发变长,遮住眼睛,随后,侧着脸对着异兽,发缝间那双眼睛缓缓睁开,只见眼睛里的半瞳已张完全,并紧挨着另个黑瞳,双瞳间幽红色的光愈加清晰。
“我要杀了你,你这个半妖,我要让你永远成为我的一部分”异兽开口道,沉闷的混音让人听到却有恐惧之意。
江宇对着异兽,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甚是瘆人。
呼,窗外吹进来一股清风,发梢被吹开,风声过后,只见异兽触角一同刺向江宇,江宇呼的踏地,身体轻盈飞向后方,而缓缓落在地上。
虽然眼睛被毁,但异兽的鼻子和耳朵非常灵敏,依靠这两点,依旧可以猎杀猎物。
江宇刚落地时,异兽忽以极快的速度的冲过去一手抓住江宇的脖子,将他扼到半空中,可江宇如同死人一般,丝毫没有挣扎的迹象。
不过片刻后,江宇突然一手抓住异兽的胳膊,轻松一翻,异兽便松开江宇,随后江宇便落下来,不过江宇并没有放开手,而是接着翻转,只见异兽的胳膊被硬生生撤下来。
“吼…”
异兽痛吼着,胳膊断裂处,白色的血涌出来。
江宇扔掉手中的胳膊,这时异兽挥动触角打向江宇,江宇又是轻盈一闪,便躲过攻击,不过异兽并没有停下,而是接着用触角攻击江宇,这时江宇并没有躲开。
眼见两道触角即将打向他的头颅时,只见他随手一挥便打开触角,接着身体侧移一手上举,躲过一道触角的攻击并抓住一道触角。
接着,他拉起触角,只见异兽被拉动,然后撞向窗口处。咚的一声,窗口处硬生生的被撞出一个大洞,墙体被撞的稀巴烂,异兽掉到下面。
江宇慢慢走向洞口处,朝下看了一眼,便跳下去。
苏茜看的震惊,她慢慢靠着墙起身,然后顺着墙移过去,她一手扶在墙上眼睛朝下面望去。
异兽摔在地上,江宇慢慢靠近异兽,眼睛里的双瞳竟不停的互换位置,而且可以看见他肚子上的伤口慢慢愈合。
再看异兽,躺在地上半死不活,整个身体只是轻微的抖动。
江宇停在异兽的不远处,然后他闭上眼睛轻松的呼吸着空气,接着只见他微微用力一跃,便瞬间跳到异兽身体上,咚的一声,那异兽竟被他踏中身体,凹陷进去。
那异兽猛的吐出一股白血来,随后就连那微微的抖动也消失了,募间,异兽便失了气息。
江宇弯下腰接进异兽,他闭着眼睛细细的嗅着异兽的味道,随后猛的睁开眼睛朝着异兽的脖子处,一口咬下去,用力的吸吮它流出来的血。
这时周围突然出现许多病体,看着不远处的江宇,他们疯狂的跑出去。
江宇停下来,挺起身体看向周围涌过来的病体,嘴角又一次上勾,露出诡异的笑容。
等到病体刚跑到江宇面前时,呼,一阵风吹过去,只见病体被一只手按在头上,然后撞在地上,顿时间脑浆和血浆激起,洒向四周。
随后,这个爆脑的始作俑者看向前方的病体,接着他冲向他们,速度很快,他一个接一个的抓住冲向他的病体,然后一个接一个的将他们按在地上,无不被爆脑。
不一会,周围的病体被杀的一干二净,在场一片被被血肉污染的狼藉状,如同到屠房一般。
“江宇,江宇”
苏茜在上面担心的叫道。
听到声音后,江宇慢慢回过头朝苏茜望去,苏茜盯着江宇的眼神,却感到一丝恐惧,瘆人的恐惧。
江宇盯着苏茜,慢慢的他诡异的笑着,苏茜感到有些不对劲,她开始慢慢向后退,可刚要动脚时,只见江宇微微一动,便瞬间跃到苏茜面前。
两人相视,苏茜不敢动半分,可突然间江宇一把扼住苏茜的脖子。
“江…宇,我是…我是苏茜,不要啊,江…江宇”
苏茜被扼的说话断断续续,她抓住江宇的手婉,想要挣脱,可是他的手像铁钳一样牢固。
此刻的蒋书婷被郝雅琴扶起来,她看到江宇正扼住苏茜,便急道“天宇,你要干什么,她是苏茜,你快放开她,天宇,天宇”
蒋书婷急得想要上前去阻止,可是身上的伤却让她移动一步都痛的要命。
郝雅琴让蒋书婷坐在沙发上,她自己跑到江宇旁边叫道“江宇,江宇,你还认得我吗,我是你郝姨……”
没等郝雅琴说完,便被江宇另一只手扼住脖子,一时间,想要拉开江宇的手挣脱,却依旧毫无作用。
两人被江宇扼住脖子,样子看起来很难受,难以呼吸,而江宇冷目盯着她俩,那双眼睛十分恐怖。
“天宇,天宇”
蒋书婷见状甚是激动,她想要起身,可刚离开沙发,身体就像没有重心软塌塌的倒在地上,嘴角的血又流出来一些,她的脸色苍白,血色尽失。
就在这时,江宇手上的劲突然松懈几分,这对于苏茜和郝雅琴来说可算是让她们有喘气的机会,可想要挣脱江宇的手,靠她们手上的力量是做不到的。
苏茜盯着江宇,紧接着她看到江宇眼角处流出眼泪来,顺着脸庞滴下去。
那颗泪滴下来,滴在草丛里,落在草叶上,滑下去。
“都多大的人了,还哭,我以前经常不是教你,男儿流血,不流泪吗。”
那个人擦完江宇脸上的水渍后便拿开手。
江宇转过头望着眼前的河流,说道“你教过我很多话,多的我都记不清了,不过唯一记得很清的,就是你做的鱼,那时候,你经常带我来这里钓鱼,钓的鱼又大又肥,够我们吃好几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