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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针-第四天

从回到洋若的老家,玥夕每天都很早起来,陪着吴妈一起准备早饭,玥夕围绕着吴妈左右,不懂的就问,而吴妈也细心的教着玥夕,今天吴妈让玥夕试着煮看看,她在旁看着,玥夕照着吴妈的步骤,小心翼翼的煮了几样菜。

而这天洋若起的比较晚,这时玥夕从厨房走到了房间,蹲在洋若旁边,静静看着他,心想昨天应该是洋若抱她回房睡觉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太重了,还是洋若害羞一直犹豫要不要抱她,在庭院待到很晚,所以今天睡比较晚了,自己在那幻想着画面,不时还傻傻地笑了出来,越想越甜。

洋若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一双大大的眼睛正贴着他的脸看着他,他完全醒了。

玥夕:「懒猪醒啦!」

玥夕見洋若睜開了眼。

洋若:「嗯。」

玥夕:「懒猪昨晚是你抱我进来房间的吧!」

洋若:「嗯。」

玥夕:「懒猪那我会很重吗?」

洋若:「不会。」

玥夕:「本来以为你会回答”嗯”,都准备好要揍你了。」

玥夕这时把头抬了起来。

洋若:「看到你的眼睛我都清醒了。」

玥夕:「啊?」

洋若:「如果换成是妳刚睡醒,一双眼睛盯着妳看,妳会不会马上清醒了。」

玥夕:「那要看是谁。」

洋若:「如果是我呢?」

玥夕:「不会。」

洋若:「为什么?」

玥夕:「因为你看到我醒了,就会开始害羞,把头给转走了,我笑都来不及。」

玥夕想着画面,摀着嘴笑着。

洋若:「好像是这样没错。」

玥夕:「懒猪快点起来吃早饭了,叔叔跟阿姨都出门了。」

洋若:「嗯。」

洋若起身走去浴室洗脸刷牙,玥夕则是坐在客厅等着洋若。

玥夕:「来吃早饭。」

洋若:「妳不吃?」

洋若见到只有一副餐具,问着玥夕。

玥夕:「等你喂我吃。」

玥夕把嘴张开开的。

洋若:「呃…真的吗?」

洋若目瞪口呆看着玥夕。

玥夕:「本来想等你,但是总不能看着叔叔、阿姨吃,所以就陪叔叔、阿姨先吃了。」

玥夕这时才告诉洋若实情。

洋若:「嗯。」

洋若拿起餐具开始吃着。

玥夕:「好吃吗?」

玥夕紧紧盯着洋若用餐。

洋若:「好吃,我妈的手艺真的很好吧!」

玥夕:「是因为味道好还是因为煮的人,所以觉得好吃?」

洋若:「都是。」

玥夕:「但是今天是我煮的耶!」

洋若:「啊?」

洋若呆住了。

玥夕:「今天阿姨让我试着煮看看,所以桌上都是我煮的。」

洋若:「还好刚刚没说错。」

洋若吐了口气说着。

玥夕:「所以是因为味道好,还是因为煮的人。」

洋若:「因为煮的人煮出来的味道好。」

玥夕:「哈哈哈…」

玥夕笑得很开心,第一次为了喜欢的人下厨,而看着喜欢的人吃得很开心,那种感觉跟成就真的很甜很甜,洋若吃完早饭后,玥夕把碗盘收到了厨房清洗,洋若则在一旁帮忙迭放。

玥夕:「等等我们要去哪呢?」

碗盘都洗好了,玥夕关起水问着洋若。

洋若:「去附近的地方走走。」

玥夕:「好喔,那我换衣服去。」

洋若:「好。」

洋若:「对了,今天最好不要带大包包。」

玥夕:「为什么?」

洋若:「因为要走蛮多路的,还要爬山。」

玥夕:「但是我怕万一你…」

洋若:「不会的。」

玥夕:「真的吗?」

洋若:「嗯。」

玥夕:「好吧!那我换背包,带重要的就好了。」

洋若:「嗯。」

玥夕走进房间换了套衣服,洋若则在庭院等着玥夕。

玥夕:「我好了,走吧!」

洋若:「妳…只是把手提大包包换成背包,感觉东西一样多。」

玥夕:「哈哈哈…」

洋若:「背包给我吧!我背着。」

玥夕:「没关系我背就好。」

洋若不等玥夕说完,已经从玥夕手中抢走了背包。

玥夕:「你强盗呀!」

洋若:「嗯!走吧!」

玥夕:「我觉得你故意的。」

洋若:「什么?」

玥夕挽着洋若的手。

玥夕:「这样我就有手勾着你一起走。」

洋若:「哈哈哈…」

玥夕:「我们现在要先去哪?」

走了一段路之后,玥夕问着洋若。

洋若:「从刚刚到现在走的路是我以前小学跟中学走的路。」

玥夕:「走路上学?」

洋若:「嗯。」

玥夕:「那不就每天要很早起床。」

洋若:「那倒也还好,以前都会跟邻居一起去学校,边走边玩。」

玥夕:「那些邻居呢?」

洋若:「大多都搬去市区了,很多年没见了。」

玥夕:「这样呀!」

洋若:「你看前面有座桥。」

洋若指着前面的一条桥,往桥的方向走去。

洋若:「以前常常在下面的小溪玩耍。」

洋若跟玥夕站在了桥头边,洋若指着溪边跟玥夕说着。

玥夕:「现在可以下去吗?」

洋若:「这边有重新整修过,我看看哪里可以下去。」

玥夕:「好。」

洋若:「这边可以,但是可能比较难走,我先下去。」

洋若:「手给我。」

洋若牵着玥夕的手,让玥夕可以慢慢踩着石头下去,玥夕突然脚滑了一下,洋若接住了玥夕,两人就这样抱在一起,两人互看着对方,脸都开始红了起来,洋若开始觉得害臊,把手给放开了。

洋若:「没事吧?」

玥夕:「没事。」

洋若:「嗯,我们往前走一些,这边都石头路。」

洋若又牵起玥夕的手。

洋若:「我们以前都是在这玩,搬石头挡着溪水做个小池塘,然后抓来的小鱼就放进到小池塘里。」

玥夕:「好像很好玩。」

洋若:「但是现在好像没什么鱼了。」

玥夕:「嗯。」

洋若看了玥夕,觉得玥夕怪怪的,通常这时候玥夕应该会跑去溪边吵着要抓鱼才对,怎么会这么安静。

洋若:「你怎么了吗?人不舒服吗?」

玥夕:「没有。」

玥夕的脸一直很红很红,洋若突然想到,他还牵着玥夕的手,赶紧把手放开。

洋若:「抱歉,刚刚怕你不好走,所以牵着妳的手,忘了放开。」

玥夕:「忘了就好,干嘛想起来。」

玥夕有点不开心的样子,往前慢慢走去。

洋若:「啊…」

玥夕:「我现在是你的女朋友,所以牵手很正常呀!」

玥夕:「只是第一次有男生牵我的手,还是会害羞。」

洋若:「啊…」

洋若看到玥夕的脸变了,赶紧跟了上去。

玥夕:「怎么了?换你说不出话来。」

洋若:「只是…什么时候…」

玥夕:「从下飞机那一刻起,做戏要做全套,哈哈哈…」

玥夕收起了不开心的脸,脸上多了笑容。

洋若:「呃…」

玥夕走到了溪边,开始搬石头做个小池塘,洋若脱了鞋袜,卷起裤管后就去溪里找鱼了,玥夕做好了池塘也脱了鞋袜,一起去找鱼。

洋若:「小心,溪里的石头很滑。」

玥夕:「好。」

玥夕:「洋若,你脚边有鱼。」

洋若弯下腰用手试着去捞那条鱼,但鱼先跑了。

玥夕:「那边还有。」

洋若再试了一次还是没捞到。

洋若:「没带网子来真的比较难抓。」

洋若边找鱼边说着。

洋若:「还是我去找个网子来抓。」

玥夕都没回话,洋若看了下玥夕,玥夕正弯着腰,然后突然手一盛起。

玥夕:「我捞到了,我捞到了。」

玥夕:「洋若,你看我捞到了。」

玥夕的笑很开心,把鱼放到了她盖好池塘内,然后又转头去找鱼了,洋若站在那一直看着玥夕,觉得玥夕很可爱很纯真。

玥夕又再次弯下腰,把手放到溪水里,静静地不动,然后又突然盛起,又捞起了一条鱼。

玥夕:「哈哈哈…我真的太有才了。」

玥夕眼睛盯着溪里,脸上满满的笑容。

玥夕:「洋若你看看,第二尾了。」

玥夕:「你怎傻站在哪?」

洋若:「我已经被你的天份吓到了。」

玥夕:「是吧!我很厉害吧!」

洋若:「真的很厉害。」

玥夕:「可以拜我为师了。」

洋若:「请授徒儿一拜。」

洋若双手握起做起了拜见的样子。

玥夕:「好徒儿,为师就教你一招,心静如水。」

洋若:「啊…」

玥夕:「哈哈哈…」

洋若跟玥夕之后也抓到了几尾鱼,玥夕蹲在小池塘边看着鱼在里面游来游去,脸上满满得意的笑容。

玥夕:「1,2,3,4,5,6,7,我抓了4尾,你3尾,我比你多抓了1尾鱼。」

洋若:「徒儿自然不能跟师父比较。」

其实洋若是故意让玥夕比他多一尾。

玥夕:「这徒儿可受教。」

洋若:「哈哈哈…」

玥夕:「哈哈哈…」

玥夕:「鱼儿鱼儿,刚刚让你们受惊了,现在放你们回去。」

玥夕把一颗石头搬开,抓来的鱼就顺着水游回溪里,之后玥夕从背包里拿了纸巾出来,递了一张给洋若,两人把脚擦干了,穿上了鞋袜。

洋若:「走吧!我们该上去了。」

洋若背起了背包。

玥夕:「嗯!」

洋若扶起了玥夕,很自然的牵起玥夕的手,慢慢往回走。

之后洋若牵着玥夕走到了一所学校外。

洋若:「这是我念的小学。」

玥夕:「学校看起来没有很大。」

洋若:「因为这附近住的人不多,所以当然不会像都市学校这么大。」

洋若:「现在学生在上课,我们从后面操场那边溜进去。」

玥夕:「好。」

洋若带着玥夕走到后面,那边没有围墙,可以走进学校操场。

洋若:「好怀念。」

玥夕:「哈哈哈…」

洋若:「以前下课了都在这操场玩游戏。」

玥夕:「在这上课应该很舒服,没有高楼,空气又很好,很空旷。」

洋若:「对呀!接近夏天的时候,上课只有老师的声音跟蝉叫声。」

玥夕:「蓝蓝的天,白白的云,还有阵阵的微风,我就躺在这了。」

洋若:「哈哈哈…」

洋若跟玥夕就躺在了操场边上,闭着眼睛,享受着一丝惬意,只是这时有人走了过来。

警卫:「你们做啥啊?」

洋若:「我是这学校毕业的学生,回来看看而已。」

警卫:「就算是校友也不能这样闯进来。」

洋若:「我们马上离开,对不起。」

洋若起身拉了玥夕一把,就一起跑出校园。

玥夕:「这警卫真严格。」

洋若:「没办法啊,我们算是私闯进去的。」

玥夕:「亏我们在那躺着正舒适。」

洋若:「哈哈哈…忘了今天学生要上课,不然假日是可以进去的。」

玥夕:「我们又不是坏人。」

洋若:「哈哈哈…」

洋若:「我们去附近商店买些东西。」

玥夕:「要买什么?」

洋若:「零食跟一些三明治或是饭团之类的。」

玥夕:「啊?」

洋若:「去一个比刚刚更惬意的地方。」

玥夕:「真的吗?」

洋若:「嗯。」

洋若带着玥夕去了学校附近的商店,买了一些零食跟面包,开始往一座山走去。

洋若:「我们要沿着这条路往上爬了,路可能不好走,要跟好。」

玥夕:「要爬到顶部吗?」

洋若:「嗯,不会很高,这只是小座小山而已,大概20分钟左右就能到了。」

玥夕:「嗯。」

这条小路很不显眼,洋若牵着玥夕慢慢往上爬,中途休息了两次,喘口气喝口水,就这样爬到了顶部。

洋若:「那边有椅子可以坐着,我们过去。」

玥夕:「这边感觉很好。」

洋若:「坐这椅子上躺着看看。」

玥夕坐到了洋若旁边的椅子,这椅子可以微微躺着,玥夕闭起了眼睛,静静地听着自然的声音。

玥夕:「这边好舒适,风吹树抑,跟昨晚在庭院的感觉又不一样了。」

洋若:「四季的感觉都不一样。」

玥夕:「这椅子是你搬上来的吗?」

洋若:「这边是我爸爸再我很小的时候带我来的,这几张椅子是他跟几个朋友搬上来的,看起来常常有人来,椅子都有人一直再使用。

洋若:「小夕,先吃点东西,别饿着了。」

玥夕:「好。」

他们边吃着东西,边看着眼晴的风景。

洋若:「这边隐约可以看到我家。」

玥夕:「真的吗?」

洋若:「再往旁边看可以看到隔壁村庄。」

洋若:「等到了黄昏,景色又会不一样了。」

玥夕:「在市区山上只能看的到一栋栋水泥建筑,这边都是平房,旁边有田有树,如诗如画。」

洋若:「在城市里忙碌拥挤,这里纯朴辽阔,两种对立的感觉。」

玥夕:「让人都不想回去上班了。」

洋若:「嗯。」

两人都静静地躺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享受着这轻松舒适的感觉。

过了一段时间。

玥夕:「小洋,会不会我们就这样睡着了。」

洋若:「很有可能。」

玥夕:「小洋老家真的好好玩,也很舒服。」

洋若:「我本来想找机会去海边,但是很久没回来了,还是回来老家一趟。」

玥夕:「为什么想去海边?」

洋若:「我都在这长大,然后就去市区念大学,毕业后就在市区工作到现在,没去过海边。」

洋若:「之前在店里看到旅游杂志上的介绍,智利复活岛、古巴马雷贡海滩、韩国济州岛…等等,夕阳在海边渐渐落下的照片,很漂亮很漂亮,所以想着去海边看夕阳。」

玥夕:「等你身体状况好些,我们一起去。」

洋若:「很难吧!」洋若突然觉得说错话了。

玥夕:「为什么很难?」

洋若:「就是…我记得国内海边看夕阳的地方不多。」

玥夕:「一定有的,等这次回去检查看看状况,状况允许的话,我们一起去海边看夕阳。」

洋若:「嗯…」

玥夕:「就这么说定了。」

洋若:「嗯…」

玥夕躺在椅子上闭着眼,洋若看着玥夕,心里想着『这算约定还是承诺?自己的生命已经剩下三天,要达成这个愿望已经是微乎其微,对他来说,现在这个时刻,已经很满足很幸福了,他已经不奢望看夕阳,因为他已经拥有比夕阳西落更美的画面』,洋若牵起玥夕的手,闭起眼睛,一起享受这宁静的、安逸的时刻。

洋若睁开眼,时间已经接近傍晚了,他感觉这几天来,自己越来越疲惫,是因为心情放松,还是因为身体刺痛正消耗着他的体力,他看了下玥夕,玥夕还在旁边睡着。

洋若:「玥夕。」

洋若:「小夕。」

洋若轻轻地叫着玥夕。

玥夕:「嗯?」

玥夕也睁开眼了。

洋若:「我们该走了,天等等就黑了。」

玥夕:「好。」

玥夕起身看到眼前的景色,跟下午又不一样了。

玥夕:「这好美的画面。」

洋若:「嗯。」

玥夕:「天空变成橘色的。」

洋若:「以前这都是烧柴火做饭,一家家都会飘着白烟,更漂亮。」

玥夕:「光想就觉得很美很美。」

洋若:「现在都用炉子了,所以看不太到这样的景色。」

玥夕:「小洋,来。」

洋若:「怎?」

玥夕:「转过来,靠近一点。」

玥夕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拉着洋若,两人背对着景色,拍了一张照片。

玥夕:「这一定要拍张照留念。」

洋若:「哈哈哈…」

玥夕:「下次也一定要来,春季?夏季?」

玥夕:「啊…不管…都来。」

洋若:「嗯…」

洋若牵着玥夕慢慢往山下走,洋若带玥夕找了间店吃个晚饭,就沿着走来的路开始往家里方向回去,回去的路上洋若说着以前放学回家的趣事,玥夕则是静静地听着,不时笑得很开心,就这样慢慢走回洋若家。

洋若跟玥夕走回洋若家,看到吴爸跟吴妈坐在客厅休息。

洋若:「爸、妈,我们回来了。」

玥夕:「叔叔、阿姨。」

吴妈:「小夕,你们今天去哪了?」

玥夕:「洋若带我去附近抓鱼、看风景。」

吴妈:「玩的开心吗?」

玥夕:「嗯,很开心,那座山的风景真的很美。」

吴爸:「那个景色看一次就很容着迷的。」

玥夕:「对呀!」

洋若:「爸、妈,你们明后天有要出门吗?」

吴妈:「应该没有吧!」吴妈看了吴爸一眼。

吴爸:「园子都收成了,应该没什么事了。」

洋若:「那明天我们坐车去隔壁市区走走可好?」

吴妈:「那要坐2小时的车,回来都很晚了。」

洋若:「我们可以住一晚再回来。」

吴妈:「这…」

吴爸跟吴妈对看着,玥夕看了就坐到了吴妈旁边。

玥夕:「阿姨,就让我跟洋若陪您去走走。」

玥夕勾着吴妈的手。

玥夕:「叔叔,我跟洋若难得来一趟,过两天就要回去了。」

吴妈:「好好…小夕这嘴说的都好,想拒绝都难。」

洋若:「爸,我们去博物馆走走,您很喜欢看博物馆的文物。」

吴爸:「嗯,也很久没去了,不知道有没有新的展览。」

洋若:「下午还可以去妈喜欢的公园逛逛。」

吴妈:「是挺喜欢那个公园。」

洋若:「那就这么定了,明天吃完早饭,就乘车去隔壁市区玩两天住一晚。」

吴妈:「好,就这么定了。」

玥夕:「那叔叔、阿姨要早些休息。」

吴妈:「你也是,今天玩一天也该累了。」

吴爸:「小洋,带小夕去休息了,我跟你妈也进房休息了。」

洋若:「好。」

玥夕:「叔叔、阿姨,晚安。」

吴爸、吴妈:「晚安。」

洋若让玥夕先去洗澡,而他整理着房间,他看了一下右手掌,今天牵着玥夕的手,满是幸福,又看到左手掌,刺痛的感觉越来越频繁,今天他只能紧紧握着左手忍着刺痛,手掌上都是指夹留下的印子,开始觉得越来越疲劳,洋若就这样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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