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出手?”大管家一动不动的问道
“我说了,我要还孩子父亲一个人情”
“你还不了”
“为什么?”
“你不觉他手里的木剑,你很熟悉吗?”
“那是你们嵌派供奉的嵌神大帝手里的木剑,你也知道神皇的意思!”
老秀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无奈道:‘好吧!看来我欠的这个人情还不了!’老秀才无奈后,更是有些火气,事情没有按着自己的预想,才发现为什么自己看到哪把木剑有些熟悉,上一次见还是几十年前,现在腐朽的如自己一般,不由的怒火中烧,一掌毫无预兆的打出。
“怎么了?嫂子”葛霸天看到自己的徒弟和他昔日从不来找他的故人前来,心里自然也知道有事发生。
“你徒弟惹了事,你当师傅的管不管?”王露眼睛盯着李离的师傅问道!
葛霸天看向自己的屋子,说道:“嫂子,不是我不管,你知道我有难处!”
王露讥笑道:“你有难处,你的难处应该早些年就会在阴曹地府了吧!”
李离拉了下母亲的衣袖,这个身着青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裙幅褶褶,头插蝴蝶钗,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岁月的皱纹在脸上留下痕迹的女人,但依然可见当初了应有的美人姿色,可是李离的相貌随了他,不是她。
“我们走”王露带着李离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过一会儿,小师妹睡醒了,出来,看着葛天霸问道:“刚才是不是有人来了?”
“没。。。有”葛天霸说道。
二奎回到家,看着打铁的父亲,“怎么了?奎,”父亲问道
二奎有些郁闷,虽说具体不知道发了什么.但是毕竟李离是自己在离阳镇唯一的朋友,好像对于15.、16岁的少年来说,没有太多成人之间的利益掺杂的友谊,还是单纯想帮一下自己的朋友。
“我也不知道,李离好像出事了?”
让二奎吃惊的是平常打铁很“凶猛”,对自己和母亲很温柔,话很多的,牢骚的男人,今天终于匹配了二奎这么多年心中父亲的形象,冷酷话不多,让二奎在前边带路,先前在李离师傅家出来,王露就让自己回家,也是,自己是个孩子,也帮不上什么忙。等会儿,那俺爹是个打铁匠,别的也不会啊!
“爹,你还是在家打铁吧!我进屋帮妈洗衣服去”二奎觉得自己父亲也帮不上什么忙。
“娘,咱们跑的了吗?”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的李离,一个普通的少年,当然恐惧!只是有母亲在身边,觉得有依靠。母子二人来到离阳镇五门的守门城楼,离阳镇总共有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的主城门,平常都是有固定的时间开闭门。把守卫兵严格筛查,还有一个五门比较特殊,因为离阳镇在达州王朝成立初期的一次运河改道,离阳镇有了一条明朗的河流流过,过往船舶云集,为了方便商贾们方便,在流进城内的运河边围墙修筑五门,五门随时开放,但要想从五门逃走,只能随河流漂泊,九死一生。这是没办法的办法!王露也实在想不出有谁能帮到自己。唯一受过自己丈夫恩惠的葛天霸,也束手旁观。人情最暖,也最无情!
人挤着人,这里也是离阳镇最热闹的地方,酒馆林立,有时还能看到异族之人在这里停留,船运的兴起带动了离阳镇大部分人致富,本来对达州王朝统一前的战争和神皇有些霸道的政策出台,有些异议反抗和不满,随着大多数的腰包鼓起来,渐渐的都烟消云散了!
五门的守卫就有几个象征卫兵在守着,是所有城门最清闲,但待遇油水最多的,来的都是做生意的,而不是城里的人!
一个农妇模样的躺在木板上,前面有一个人拉着她,这是穷人家拉自家病人最常见的方式,别说马车,有头驴就不错了,大多数人的富裕也不能代表没有穷人了,这个世上的穷人有时存在的角落是你我看不见的。
“站住!”听到声音,假装生病的农妇的王露睁开起身,看见身后的那一群满脸肃杀之气的神速卫。
李离自然也放下木板,站在王露的身后1他也看见了神速卫,虽说之前在老秀才的书上了解过神速卫,对于神速卫的装扮自然知道,除了领头的林强身着红色飞鱼官袍,衣服上的飞鱼的尾巴像鱼尾的四爪龙,身后皆是黑色紧身服素衣,手绑有三把匕首,脚绑有三把匕首,腰间配有7寸鱼腹刀一把!手持配剑。
“愚妇,把神速卫的情报网当成傻子吗?乖乖的回去!”身后一个神速卫说道。
就这样,想逃跑也没戏了,怎么反抗啊!拿命反抗了,想多了!就算王露不要命,那也不代表李离有逃跑的机会!只能怪神速卫的发现的太迅速了!
母子二人被押着回庄里去了!
“是不是想着我们在晚来回,你们就逃走了”林强微笑着说
“就没想到我们包围整个离阳镇,你出去,走不到河边,就有人请你们回来,一样的!”林强补充道!
“木剑呢?”林强问道
这就是王露留给自己和儿子保命的机会,王露早就想好了逃的了就好,逃不了,把木剑藏起来,他们不但要带走自己的儿子,主要还是木剑。只要他们没得到木剑就有活命的机会!
“抓我们至于动用这么多神速卫,我不会告诉你的”王露恶狠狠的对着林强说道!
“你会说的”林强恢复冷酷的表情,一言不发的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老娘,你说我会死吗?李离对着这架势,有点还不消,本能的说出内心的恐惧!
“不会,有你老娘我在”王露笑着对自己的儿子说道,然后转过头露出了苦笑,这一幕被林强看见,林强哈哈大笑,然后变成狂笑不止。
大声说道:“俗人惧死,可谁见战士惧死,哈哈,可笑不知士兵是俗人,奈把俗人当神人!可笑,世间最可笑,阴间最真实啊!人们确把阴间当阳间,把阳间当阴间!”
事事本是如此本末倒置,荒诞不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