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公子可是曾经不安规矩行事?”苏曼小声地问身边的小二。
小二当然也看到跳出来的人了,他无奈极了,这个张公子是喜满堂的常客,可是之前有次抱猫过来闹出了不小的事后,消沉了一段时间,再次出现在喜满堂后,喜满堂就不用再费心地赶那些不守规矩的人,因为这个张公子只要一看到全都一一关涉了,可能是觉得我都要守规矩,你们谁都别想例外这个心态吧。
如果是之前,喜满堂当然是乐见这样的事情,可现在不行呀,他身边的人是谁他虽然不知道,但他手上的印章他是知道了,那是家主的代表,就算来人不是这酒楼的主人,那至少也会是主人派过来的。虽然他也不明白他为什么穿成这样,但并不妨碍他的恭敬呀,现在好了,怎么这个二愣子今天那么早就在呀,面对张公子这么的一句话他还真的无言以对呀。
所以一听贵人问,他就苦笑了下,原来贵人也看了出来呀,他附耳,轻声地把事情的经过简略说了一遍。
苏曼点了点,并不对此发表意见,而是提出了另一个问题,“掌柜来了没?”现在酒楼都营业了,可别告诉我掌柜的还没来。
“来了,在后面处理事情呢。”小二一听惊了下来,赶紧恭敬回答。
“嗯,让人去喊掌柜过来处理,你先带我到房间梳洗下。”苏曼精简地吩咐道,如果堂堂酒楼的掌柜都处理不好这样的事情,那还要这个掌柜来干嘛?
“是。”听出了话里的不悦,小二紧张得低下头,他想了想,就拉过旁边走来怎么问情况的同伴,低语了几声,就把苏曼两人迎了进去,留下后面那不忿的语言。
上官赫冷眼旁观着,他一路上都没出声,一进来落叶城后,苏曼就要求到酒楼去吃东西,他想都没想就同意了,直到来到了这个喜满堂,看到苏曼出示的印章后,他就明白了,这个酒楼很可能就是苏曼自己的。
想不到这个女子居然隐藏地那么的深,手里居然还有这么一间酒楼,这个酒楼他知道,京城也有一间,虽然名气并不如一品轩,但是它在满地权贵的京城以短短的几个月就跃居众多酒楼客栈之上,很是难得,经营之道满天下都找不出两人。
落叶城这间想来就是一间分店而已吧,想不到短短的两三个月,这酒楼已经开始遍地开花了,就是不知道其他的地方有没有咯。如果间间分店都如京城的那样,不,不用如果,那是肯定的,在满是藏龙卧虎的京城都这样了,想来在其他的地方肯定更上一层楼,那每天赚到的钱汇集一块都让他这个王爷心惊。
上官赫很是复杂地看着身边的女子,本来他就知道她有惊人的经商天赋,可不知道她已经发展到了如斯地步,想来如果没有阻碍的话,不用多久,日曜的首富就要换人了吧,不,应该是天下的首富就要换人了。
如果自己能得到这么一笔财富的话,又何愁大事不成?想着想,上官赫就心热了起来,野心从来都是他骨子里的东西,而他又毫无忌惮地展示出来。
可接着他又看到了一场闹剧,从而才正视了之前一直被他忽略的规矩,他不由又哭笑不得,想不到如此聪慧的她居然如此的小孩气。
是的,看到了那条规矩,他唯一想到的就是孩子气,但同时他还是不明白的,衣冠不整不能进他明白,毕竟这关系到酒楼的风气问题,可猫为什么也不能进呢?
带着疑问看着她利索地把问题扔给掌柜,跟着她一路到了房间,突然一只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上官赫抬起头,不解得很,一副你拦着我干嘛?
苏曼不理,直接吩咐小二道:“带这位爷去另一房间。”
“是,这位爷这边请。”
上官赫看着小二指向的方向,就是隔壁的房间,但他一点都不想去,就算是隔壁的房间也不想,于是想都不想就拒绝,不去!
然后就危险地看着苏曼,“曼曼,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夫妻两来开房,需要开两个吗?
说完也不等苏曼回答,就佛开苏曼的拦门的手,径自走了出去,就好像在自家的府里,自在得很。
意思如此的明显,苏曼愣了下,她还真的忘了,想了下,反正两人在王府也照样是同居一室,也就不坚持了,而是吩咐小二道:“准备热水和两套男装来,我们要沐浴,另外备好一桌子的菜,沐浴后我们要用膳。”
看到贵人居然不反对,小二觉得奇怪极了,两个男人怎么就住一间房间?又不是没有房间的,奇怪归奇怪,好奇归好奇,小二并不多说什么,他根据以前的训练啥都没表现出来,还一副很是正常的样子,听到了吩咐,就恭敬地应了下来,“是,不知道贵人想要吃什么菜呢?”
“把酒楼的招牌菜都上上来。”想了想,苏曼又补充道:“多上些肉。”自己可是两、三个月没吃肉了,馋得要命,现在想想那红烧肉、烤鸡、烤鸭,就觉得口水快要流下来了,不行,自己要赶紧梳洗下,赶紧去吃饭。
这么想着,就把门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外的小二不由摸了摸鼻子,怎么这么急呀,我还有衣服的尺寸还没问呢?想了想,他也不再敲门了,而是去准备贵人的要的东西,至于尺寸,自己大概估算下应该没错吧。
而一进门的苏曼就被圈进了一个怀抱里,那是一个熟悉的怀抱,以前满是清晰的竹子清香,现在却又些臭臭的味道,苏曼不舒服地挪了挪身体,就想脱开某人的怀抱。
可谁知道抱着自己的双手一发觉自己的意图就越加的收紧,苏曼无策了,不由松了力道,自从在山谷里因为不习惯新得内力,从而不小心用力过度差点又弄断了上官赫的手后,苏曼对上官赫的搂搂抱抱就下意识地松了力道。
然而这个习惯就成了自然,就算现在他好了大半了,自己也控制住了力道了,她也不太敢太用力,就怕一不小心用把他弄断了那就不好。
用力不行,只好用嘴,“上官赫,你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