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飞鱼嘴角微微上扬,随后长剑一抖,上面的血液也掉落在了地上,再一次露出光滑的剑身。
然后剑如清风一般无影无踪,剑在抵达高鞠丽将军面前之时,他才反应过来剑,所以他也连忙出剑抵挡。
这一剑,他没有挡住,所以他死了,被这一剑划破了喉咙,带起了一丝血丝。
其他的将军见此也是一惊,随后他们也是开始认真了起来,数把剑瞬间刺向了于飞鱼,这一剑封锁住了他所有的退路。
只见于飞鱼的剑法忽然变了,数道剑光一闪,不知他出了多少剑,只知道他只在片刻之间挡住了所有的攻击。
这一剑,名为希泉剑,能够给人带来希望的剑法,但他最后一式,却是能给人带来无尽的绝望,名为流水断三千!
而于飞鱼正是要用出这一式剑法,这一式,他并未掌握,但是杀人,已经够了。
可他必须得用这一式剑法,才有活下来的可能,否则那数之不尽的大军冲上来之时,他不可能活的了。
所以,他出剑了,仅一剑,其中一个将军就站在了原地不再动弹,片刻后,他的身体以及他的剑寸寸断裂,血液也喷洒而出。
其他人皆是一惊,他们从为见过如此诡异霸道的剑法,他们想跑了,因为他们可不想死无全尸,甚至断裂成无数块碎肉。
忽然,于飞鱼的嘴角流出了鲜红的血液,溪云见状,也是知道他用的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武功,他大喝道:“他撑不了多久,我们合力将他杀了!”
随后溪云身上冒出了红色的真气,他看向于飞鱼,怒吼一声,道:“杀!”
于飞鱼见状,也是知道那一剑杀不了他,因为他还未真正掌握这一式剑法。
但他也不会再继续用这一式剑法了,因为凭他现在的实力,根本杀不了这么多人。
所以他的剑法变了,只是瞬间,就仿佛天上繁星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因为他的剑太快了,快的上一剑的剑光还未结束,下一剑又出现了。
每一剑都不难破解,但,这并不是一剑,而是成千上万的剑。
溪云他们面对这成千上万的剑,虽然挡下来许多,但还是被划出一道道伤痕。
忽然,于飞鱼收剑了,其他但他们却没有放松警惕,因为他们怕了,真的怕了。
忽然,于飞鱼收起了剑,左手一挥,扔出来了一个球。
其他人皆是一惊,连忙做好了防御的准备并且屏住了呼吸,因为他们没必要去进攻,只需要等数十万大军过来,于飞鱼必死无疑。
但在下一刻,那个球忽然炸开,他们的视线皆是被一股强烈的白光所遮盖住了,他们也是松开了呼吸,但一股浓烟也进入了他们的鼻子里,令他们内功运转的速度皆是慢了三分。
不过片刻,当他们能看清的时候,却只能看见一股挥之不散的浓烟,而站在他们身前的于飞鱼却早已消失不见。
他们本不该犯这种低级错误,因为江湖早有传言,六扇门有七大暗器,而这能爆发出惊人白光的东西,就是七大暗器之一,银火霹雳雷。
于飞鱼展现出了他强大的一面,却使他们忘记了六扇门七大暗器。
“啊!”溪云不甘的怒吼一声,因为他们损失如此惨重,却没有得到任何回报。
于飞鱼没有跑回囊阳城,他只是跑到不远处一处阴暗隐蔽的角落趴了下来。
因为他的身体不允许他跑回囊阳城,他早已经身受重伤了,他的伤,皆是流水断三千反噬而来的,因为都是他错误的估计了这反噬的伤害。
......
江南城燕子坞中,一个人坐在了大堂的主位上,而下面有一人低着头汇报着任务。
坐在主位上的,赫然正是慕容书,他是慕容复的第三个儿子,也是慕容复七个儿子中武功与智商最高的那个。
而他此时面带怒,因为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周,但却没有道古的任何消息。
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他才会生气,气的不是找不到人,而是燕子坞为何会收了这群废物。
时间过了不知多久,他在听属下将所有情报说完的同时,将手上的卷宗合上,在那个卷宗的旁边还有数十个卷宗,皆已经被他看完了。
所以他现在对道古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了,除了最了解道古的人,和道古自己,他慕容书,就是现在最了解他的人了。
因为,他打算亲自出手,因为他非常确定,再不出手的话,道古的伤就要好了,至于逃出城?没人能在他认真起来的时候,从他的眼皮底下逃走并且还能不被他发现的。
他站起了身,转身朝后门走去,走前门的话,人多眼杂不好办事。
他一边走,一边推算道古最可能去的几个地方,不过一会就被他给算了出来。
随后他冷笑一声,朝城北飞奔而去。
他到了那里,那里是一处破旧的茅草屋,远远望去几乎与景色融为一体,而正是这样的地方,就是道古最可能去的地方。
但他却在道古最可能在的地方没有找到他,但他也不气馁,朝其余这个地方走去。
可那些地方皆是没有找到道古,甚至那些地方连任何可疑之处都没有。
慕容书坐在了地上,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算错了,但没过一会,他又非常肯定的摇了摇头,因为他不可能会错。
而另一边,城中心一处非常显眼的庭院之中,一个女人正在那细心的照顾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正是锦衣卫总指挥使道古,而照顾他的人正是月白的丫鬟。
忽然,道古的手指忽然动了一下,随后他睁开了双眼,看着这个豪华又陌生的地方。
但他的大脑还未清醒,还以为是在自己的房间,忽然在一旁照顾他的丫鬟惊叫出声道:“小姐,小姐,这个人醒了!”然后直接跑出了门外,似乎是去找月白了。
而道古也是瞬间清醒过来,刚想坐立起来,却被疼痛重新压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