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这法典有什么用?”白凤拿着法典看向那只鸟问道。
那只鸟仰起头,“哼,本座可是神鸟,你一介凡人,我与你说什么。”
白凤咧开了嘴巴,露出一抹狡黠的笑,轻拍了一下它的脑袋,说:“得意个什么劲儿啊!我现在可是你主人,天大地大,主人最大!”
它一听,那鸟嘴立刻重重的啄了一下白凤的脑袋,“嘶,死鸟!”疼得白凤一把拍飞了它捂住了头。
边揉脑袋边邪笑着说:“哼,你现在就是啄我也没用,不可否认的是,我是你主人!”
鸟脑袋一下子耷拉了下去,“啾啾……”
白凤见此,叹了口气说,“放心吧,跟着我你不会亏的。”将那只鸟搂入怀里,又问道:“喂,这法典有什么用?”
“这法典可是心经,若是习得,在修炼路上可是有大帮助,可防心魔!”
白凤笑了笑,不再说话,而是看着它道:“这么久了,那我应该叫你什么?总不能一直叫你鸟吧,我给你取个名字?”眼珠一转,“不如就叫……九清!怎么样?”
它扑扇着翅膀,抗议道:“不要!难听死了!”
白凤狡黠一笑,点了一下它的脑袋说:“抗议无效。”
抱着它,带上法典朝着镇子上的卖衣店而去。
刚走进衣店,一旁的伙计鄙夷不屑的看着她,朝她摆了摆手,似要将她往外赶,说:“你这乞丐来这儿干什么?走走走!”
眼见他要来推自己,白凤往左移了一步,这才道:“谁说我来要饭了,我来买衣服的!”
“骗谁呢你,乞丐你还有钱?”说着就要把她往外赶,白凤又说:“喂,我真来买衣服!”
伙计也恼火起来,指着她说:“你走不走!”
“我不,把你掌柜叫来!”
“就你?还想见掌柜?”
白凤见他周身玄气浮起,要朝她动手了便道:“大不了我不买了就是!”转身离开朝着另一家衣店走去,那伙计轻嗤了一声,就环手看着白凤走进那家衣店,“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被打出来。”
结果出乎意料的是,白凤从腰间挂着的袋子里拿出一块金子,笑眯眯的看着那家衣店的伙计,“我要那上面的几件男子青衣,和那一条白裙。”
那伙计愣愣的说:“好,好,好嘞!马上就为您包好!”然后迅速的取下衣服包好,将剩余的银子也递给了白凤,道:“客官慢走。”
“嗯。”白凤将衣服拿起,出了店门朝之前那家店的伙计抛了个眼神,挥了挥手中包好的衣服,就离开了。
而那伙计则心下无比后悔,他刚才可看清楚了,那乞丐手里的可是金子,而且她行为举止的确不似乞丐,倒有几分世家公子之姿,像顽劣公子出来游玩一般。
重重的一拍脑袋,“看走眼了!”
白凤在野外悄悄的换下了一身脏衣,找了一处小溪稍微清洗了一番身体,把脸上已经变得黑乎乎的药膏洗去,露出了之前的容颜,脸上没了鲜血淋漓的刀痕,仅仅是已经结疤了的疤痕,虽然不吓人了但是……着实丑陋至极。
换上那白裙,将墨发随意束着,拎上剩余的衣服就朝着客栈走去……
刚到镇子的大道上,就皱起眉头,摸了摸脸上的疤痕,道:“这么引人注目可不是好事。”撕下白裙上的薄纱系在脸上,白皙的皮肤,一双泛着星光的桃花眼露在外面,眼眸深处带着一丝凌冽,颇有一番朦胧美人风味。
进了客栈,看见掌柜的坐在柜台后打着瞌睡,她双手倚在柜台上,用白皙修长的手指叩了叩柜台,“叩叩叩……”
“住宿……”白凤淡淡的说。
掌柜慢慢睁开了睡眼朦胧的眼睛,打着哈欠,“一晚十两银子。”
白凤听后便放置在柜台上十两银子,“住一晚,然后弄些热水我要沐浴。”
“万子,带这位姑娘去二楼的房间,然后弄上热水……”
“好嘞!”一名瘦高的二十岁男子答应道。
在去自己房间时,白凤递给万子二两银子说:“我朝你打听个事。”
万子乐呵呵的收下揣进了怀里,忙点头道:“您说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