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集团
“南总,上午9点30分,林氏集团约了您聊城市之光的投标,11点半与A市房地产协会的理事长共进午饭,下午2点和欧总、都总、秦总去富力打高尔夫、晚上6点,与城建吴总在怡然会议中心开会”秘书站在南宫司寇办公桌前汇报着行程。
南宫座在座椅上心不在焉的听着秘书汇报,脑海里满是榕里在病床上痛苦的表情,南宫有些迷茫,自己身边从来不缺女人,想要得到他南宫司寇青睐的女人可以排到15楼高,可是那些女人从来没有打扰到过他,不过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罢了,可为什么总会在脑海里浮现那个女人的身影那?南宫陷入沉思。
秘书发现了老板的不对劲,南总平时是一个很干脆利落的一个人,很冷漠,但却对下属从来不加苛责,很自恋,但却有自恋和高傲的资本,不知道老板为什么分神,秘书发现站在办公桌前很尴尬,自己汇报了半天没有得到南宫的半点指示,不知道是不是要继续汇报下去,一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晚上与吴总的会议让谨生,下去吧。”秘书像是得到了特赦,一溜烟逃离了办公室。
“榕里,这道题怎么写?”沐儿趴在桌子上,嘴里含着手,小脑袋不时的转来转去。
“你先想一想,妈妈忙完再过来帮你看”榕里正扛着拖把拖地,蛋糕店虽小,里外却整洁干净,这少不了店主的用心与辛劳。
忽然,拖把下出现一双脚,榕里正奇怪这么晚了,店外已挂着close的牌子怎么还有人进来时,一个声音跳进了耳朵里。
“这双鞋是意大利师傅纯手工制作,你知道你这一拖把下去,你的半个店就没了么”南宫向后退了一步,这个毛躁的女人为什么不能安静的坐下来休息一会那。
榕里抬起头,差点碰到南宫,一时有些呼吸急促
“这么晚了,你怎么会来”榕里好奇,自己这个小店今天是怎么了,先是下午来了2位天仙一般的帅哥,晚上又不请自来了一位,如果他们很闲,倒是可以摆放在店门口增加人流量,做个活体广告牌也不错。
“路过”,南宫慵懒的说着,走到了沐儿的身边敲了一下她的头。
“小胖子,这道题错了”沐儿不开心的嘟嘟嘴,用橡皮擦掉错误的答案。“南宫叔叔,这道题要怎么做?”沐儿指着作业本上的题目问。
榕里看到南宫指导沐儿写作业不觉场面有些搞笑,从医院出院那天,榕里听护士说到南宫司寇是这家医院的控股人,背后执掌着南宫集团,在对比眼前的这个男人,无法将二者联系起来。这个掌握着万千财富的男人,竟然屈尊教导自己的女儿做幼儿园的题目。
榕里虽然很好奇南宫司寇为什么大晚上会过来,不过看着南宫司寇认真的为沐儿解答题目强忍着好奇没上去打扰,继续挥动着手里的拖把。
过了一会沐儿做完题回到了后院,榕里才开口问“南宫先生,您该不会真是路过吧。”
“当然不是,我是来讨债的。”南宫靠近榕里。
面包房昏暗的灯光显得房间格外逼仄狭小,门外路上零散的行走着晚归的路人,榕里的脸烧了起来,灯光照耀的她有些眩晕。
“哦,我想起来了”,榕里想起,出院时医药费用是由南宫支付的,自己当时询问了费用后却再也没见到他,所以一直没有机会将钱给到他,他不说,自己还真的忘记了。三部并做两步的走到收银台下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医药费交给南宫。
南宫没想到榕里竟然会给他钱,他南宫司寇是个为了区区几千块钱的医药费特意来要的人么。
他确实是来讨债的,他想问问鱼榕里,她的蛋糕是不是下了毒,为什么吃了她的蛋糕后,自己像是中了毒一般疯狂的想着她,为什么会在早晨醒来时第一个映入头脑的还是她。他想问问榕里为什么。还没待问题出口,自尊心便被这个蠢女人狠狠的践踏了,没有想到榕里会给他钱,这种感觉像是一记耳光打到了他的脸上。
南宫抬头看着榕里“很好”,南宫司寇接过榕里递过来的钱径直的向外走去。他南宫司寇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榕里看到南宫司寇离开,感觉很莫名其妙,他不是来讨债的么,为什么把钱给了他之后他却有些不高兴?榕里实在是无法理解南宫司寇的所作所为。
难道他看上了自己。榕里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他那种人怎么可能会看上自己那,除了年龄比他还要大上一岁不说,还带着一个5岁的孩子。普通的男人都不能接受,更何况他那样一个人。榕里摇摇头,把念头打消了,转而眼睛里流露出淡淡的忧伤,那个人,真的再也回不来了吧。5年多了,每当夜深人静,榕里还是会想到那个温暖的男子对自己笑。时间不能带走对那个人的思念,那是印在骨头里的想念,融化在血液中。已经不能对任何人打开心房了,默默的守护着心中的那个他,是榕里活下去的支撑。
回到住处,南宫司寇将榕里给他的信封扔在了桌子上,这个女人今天真是挑战了他的底线。
他发誓,再也不要去关心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了。他南宫司寇想要的女人,只要动动手指头,就会有无数人爬上他的床头,只要他想,没有人可以拒绝。
想到此,便将信封从桌子上拿起,扔到了垃圾桶。拿起手机,拨通了欧漾。
“漾,在哪那”此时他需要酒精缓解一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