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司寇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清醒时、喝醉时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的身影。
他想她,即使她说她不喜欢他,他还是忘不了。
榕里按照地址来到南宫司寇的家,站在门外,榕里被眼前的房子惊住了。这是比欧漾家还要大,还要精致的房子,房子四周种满了香樟,院子里是郁郁葱葱的草坪,干净整洁,房子是一幢欧氏二层小别墅,洁白的外墙体现出了主人的品位。客厅的大门竟然开着,榕里走进去,房间更是让榕里吃惊,诺大的房子竟然只是简单的摆了一些内饰,墙边很规整的摆了一圈书橱,真的没看出来这个家伙平时竟然爱看书。
“请问,南宫司寇在家么”榕里看到整个房子只有一位保姆在收拾,上前询问。
保姆看着榕里,她第一次见这个女人,少爷平时很少带女人回家,只有白舒儿来过几次。保姆上下打量着榕里,指了指楼上便出去了。
榕里抬起头,鼓足勇气迈上了台阶。她只是想来看看他,再过不久,他就要成为别的女人的男人了,哪怕只是一眼,她就走,榕里对自己说
来到二楼,南宫司寇安静地闭着眼躺在床上,房间里充满了酒味。榕里掩着鼻子悄悄地走进来,没想到一个多月没见,他竟然憔悴成这样,胡子也出来了。榕里看着南宫司寇,眼泪不自觉的便流了出来。
南宫司寇张开眼,看到榕里在床边哭泣,这个狠心的女人,竟然好意思跑到自己家来哭。
榕里没发现南宫司寇已经醒来,她只是想来看上一眼,不想再过多的打扰,看到了便可以离开了。擦了擦眼泪,转身要离开。
南宫司寇拉住榕里的手。这个女人来看自己,竟然一个字都不说,就只是哭,难道是来看自己死没死么。
榕里惊恐的回过头,看着南宫司寇正在盯着她看。
“哭什么,我又没死”南宫司寇没好气的说
榕里哭的更大声了,她好久没有听到这么霸道的声音了。真好,他还是那个霸道的他
南宫司寇见不得榕里哭,连忙起身为她擦去眼泪。哪怕这个女人再怎么狠心,他也无法狠下心来无视她。
“南宫司寇,你为什么喝酒,味道好大,熏得我的眼泪都出来了”榕里一边哭一边说
南宫司寇看着给自己找借口哭的榕里,立马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这个女人,他日思夜想,此刻,就站在他面前。
“不要哭了,为什么哭,被甩的人是我,你凭什么哭呀”
榕里不管南宫司寇怎么说眼泪就像是关不住的水龙头一般,就是止不住。
“再哭,我就亲你了”南宫司寇威胁道。
榕里抱住南宫司寇,她此刻什么都不想想,就只想和他在一起。
“南宫司寇,你为什么要订婚,你知道当我知道你要订婚时,心都碎了”榕里一边哭,一边碎碎念。眼泪鼻涕沾湿了南宫司寇的衣服。
南宫司寇不知道要不要相信这个女人的话,把自己甩了的人也是她,听到自己订婚的消息心碎的也是她。
“我到底要相信你的那句话那”他不在乎她说的那些话是骗他的,此时此刻,他全然不在乎。
“骗子,骗子”榕里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一股脑的有什么便说什么。
“南宫司寇,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么”她怕了,她真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你想见我么?”他要逼着她说出她最真实的感受。
“想,可是你已经订婚了,我还有什么资格来见你那”榕里的声音暗淡下去。
“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来”他想跟她说他已经打算解除婚约了,但是,他怕榕里会再次甩了他,所以暂时还是不要告诉她,让她为自己失落几天也好。自己为了她可是吃尽了苦头。
榕里向南宫司寇的怀里拱了拱,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
夜色已黑,榕里穿衣起身打算离开。
南宫司寇抱着榕里“不想让你离开,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么”他好不容易见到她,他怎么忍心放她离开。
“不好,沐儿还在学校那。”一想到沐儿,也许他们并不会注意到她那,毕竟她是一个已经消失了6年的人了。但她连万一都不敢赌,她从来都不是上帝的宠儿。
“我已经派人接她去欧辰家了,你就安心的留下来陪我。”他早就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发信息给保姆,让她把孩子接到欧辰家,然后就可以下班啦。
榕里吃惊,她并没有看到南宫司寇打电话,她有些不信,拿起电话给老师拨了过去,果然,电话那头说沐儿放学和欧辰走了。
“你是不是早就算好了”榕里瞪着南宫司寇,怪不得没有人来骚扰。原来这家伙早就把人遣散了。她有点怀疑这就是他设下的一个局,引她向里边跳。
南宫司寇耸了耸肩,不置可否。谨生说他去榕里店里让她来看望自己,他就计划着如果这个女人来,他就决定退婚,如果这个女人不来,订婚将会如期举行。当然,家里的保姆早已被他打发了出去。要不然让那么多人听他们的墙角么。他还没有那么大方那。
“鱼榕里,你为什么要甩了我”
南宫司寇想起这个女人在海边别墅说的那些话,心就有些疼
“你还订婚了那”榕里不想告诉他,有些事情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的清楚的。
“我是不是不订婚,你就不来找我了”
“嗯”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