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送罢鱼沐儿,南宫司寇直接来到谨生的住处。
谨生还未睡醒,便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昨夜和更生他们喝酒喝到了凌晨,酒意还未完全褪去,头隐隐的作痛。
“你发什么疯,这么早找我”谨生打开门,南宫司寇站在门外,谨生看了下时间,还不到8点。
南宫司寇不理会谨生的抱怨,径直走进房间做下。
“谨生,我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
谨生的睡意立马被南宫司寇的话吓的全无,这大早上的来自己家说自己脑子出问题。谨生上前摸南宫司寇的额头,确认他是不是发烧了。
“没发烧呀,怎么开始说胡话了那”南宫司寇弹开谨生的手,他只是觉得爱情来得不可思议。
“谨生,我爱上那个女人了”
谨生似乎早已了解,并没有对南宫司寇的话很惊讶。
“似乎有些心慌。”南宫司寇第一次爱上一个女人,这一切对他来说很陌生,爱情来的时候,他有些手足无措。这和他那些商业上的生意似乎并不一样,商业上他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面对那个女人,他有他的不自信。
“哈哈,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南宫司寇么,爱情来了就把握住呀,对于我们这个年纪来说,爱情已经是很奢侈的事情了,如果遇到了,一定紧紧的抓住”谨生安慰着第一次遇上爱情无措的南宫司寇,他们已经40岁了,遇到爱情的机会已经很渺茫,尽管他们拥有财富,可是财富买不来爱情,所以当了解南宫司寇对榕里的感情时,他为他高兴。
“那个女人心里,有井浅家族的那个人”虽然对榕里说他不介意,可是对于她的过去,他很介意,他嫉妒的要死。
“鱼榕里是一个经历过坎坷遭遇的人,所以对于那个人的出现,就像是冬日里一杯热茶,温暖了她冰冷的心,你必须要承认,那个人的出现成就了你喜欢的鱼榕里”
“嗯,可是依然嫉妒”南宫司寇说。
鱼榕里眼睛了的哀伤、隐忍都是为了那个男人,他既心疼,又无法抹平。纵然他拥有万千财富,可是在她面前,他并不自信。
从谨生家离开后,南宫司寇来到又来到榕里家,将车停在能够看到店里情况的附近,看着榕里的一举一动。昨晚的告白对他来说是人生的第一次,他不知道榕里会怎么想,虽然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可是他还是想给她保留空间,能够敞开心怀,欢迎自己。
“欧漾,南宫是不是有女人了”白舒儿回国已经一段时间了,可是每次都扑了个空,该工作的时间、该在家的时间都见不到人。这让她很是气馁,她这次回国就是为了他回来的,可是却见不到他的人。
“白大小姐,南宫有没有女人我可不知道,他又不会向我汇报他的行踪”欧漾懒洋洋的回答着,如果让她知道了南宫和鱼榕里的事,南宫一定会杀了他。他看的出来,南宫对白舒儿没有半分男女之情。
“我回国已经快2个月了,可是南宫要么出差,要么就是不在公司,我在他家蹲守了2天,他竟然2天夜不归宿,这不是他做事的作风呀,要知道南宫只要是不出差,是绝对不会夜不归宿的,他认床的习惯是很严重的。他一定是有了其他的女人了”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这次回来,她察觉到南宫司寇的变化。之前在商场遇到的那个女人,南宫的视线就没从那个女人身上离开过。
欧漾很想告诉她南宫对他自始至终就没有男女之情,可是白舒儿爱了南宫那么久,他不忍心告诉她真相。
“你不要想太多了,也许他有其他的事情那,南宫做事情,从来都是不按常理出牌”漾安慰道
“漾,你不要骗我了,女人的直觉很准,我感觉的到,他一定是有喜欢的人了”白舒儿说
“你在哪,我来找你”欧漾怕白舒儿做傻事
“漾,你知道那个女人吧,我和南宫在商场里碰到过,南宫的视线从来没从那个女人的身上离开过,可是,那个女人看上去年纪很大了,南宫为什么会喜欢她”白舒儿想到榕里,那个女人年纪看上去比她大很多,样貌虽然还可以,可是岁月的痕迹还是可以看得出来的。
“舒儿,你不要多想,我过来找你,等我”
“嗯”
挂上电话,欧漾便从公寓出发,白舒儿比他们小12岁,小时候白舒儿就跟在他们屁股后边玩耍,他们算是看着白舒儿长大的。虽然那时候就知道白舒儿对南宫的感情,可是南宫那个家伙,对这个小妹妹从来都是无视,在他的印象里,南宫从来没有表示过对舒儿的感情。而自己,从小一直保护她,知道她喜欢南宫,便将自己的那份喜欢收了起来,甘愿做一个知心大哥哥陪伴着她,这些,他从来没有对其他人说过,包括南宫和谨生。
白舒儿在咖啡店等着欧漾,她期望着自己想的这一切都是多想,当她还是小女孩时,她就开始喜欢南宫司寇,他比自己大12岁,身边总是围绕着2个男生,三个人中,他永远是最沉默的那个,对任何事情都很冷漠,三个人走在校园里永远是一道亮丽的风景。她喜欢他的冷傲,喜欢他身上淡淡的距离感,喜欢看着他吃东西的样子,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所以即使比他们小了12岁,她还是喜欢跟在他们屁股后边玩,只是为了能够近距离看到他。
白舒儿正在想着,忽然看到窗外开过一辆车,她一眼便认出来那是南宫司寇的车,便立马追出去,车子在一家蛋糕店门口停下。她看见南宫司寇从车子上走下来进了那家店,那个店主,正是之前在商场见过的那位。白舒儿的心一紧,看来自己的感觉是真的,他喜欢她。
南宫司寇走进蛋糕店,榕里正在操作间制作蛋糕。南宫司寇没有说话,倚在透明的玻璃窗,双手抱怀,看着窗里的人认真的忙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