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李伯伯,他是不是个骗子啊!”聂家,聂瑶着急的看着李伯伯问道。
李伯伯摇了摇头,然后把男子的手放回被窝中,神色有些异常的看着聂瑶“:他是怎么做的?”
“怎么做的?”聂瑶想了想,然后才道“:我记得他好像把匕首烧的通红,然后又浸上酒水,把我大哥身边上那些腐烂发臭的肉全部清理干净,然后,然后因为太血腥,所以我就没有看。不过,李伯伯,他是不是个骗子啊!”
“是不是骗子我不知道,但是……”李伯伯把目光看向床上的男子“:郎平现在相比与之前都没有风寒了,我想此人应该不是骗子,只不过这手法十分奇怪,我也没有听说过!”
“啊!连李伯伯都没有听说过啊!”聂瑶惊讶道,在她的眼里,李伯伯和父亲都是无事不知的人,竟然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看来这个陆小二不简单啊。
“瑶瑶啊!缝合郎平伤口的大夫在哪里,能不能带我去见见他!”面对李伯伯突然提出来的事情,聂瑶也没有拒绝。
………………
在医治好那男子的手臂和了解他们的身后后,聂厚宗就打消了对陆小二等人戒备了,在后续的谈话中,陆小二也了解到,这个地方叫聂家村,有足足三百余口人,村正事聂厚宗的父亲,也就是那老人。刚才自己医治的人叫聂郎平,是老人的长子,那红衣女人叫聂瑶,是他的二女儿,而这个汉子叫聂厚宗。
其实这水同山也并不是没有人烟,只不过地处偏僻之地,整个聂家村的人都自给自足,很少有人离开村子,自然也就与世隔绝。
“陆公子,多谢你救了小老儿的长子,来,小老儿先干为敬。”老人举起一个小碗,朝陆小二敬了一杯。
陆小二立刻起身回敬道“:聂村正,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一口酒喝下后,原本紧张的关系也都缓和起来,在聂家祠堂前的广场上,聂厚宗让人摆下几桌,把陆小二等人全部叫上,一来有感谢之意,二来也有抱歉之意。
“听厚宗说,陆公子是商人啊,不知做的是何生意啊!”聂村正笑道。
“哎!只是一个贩酒商人。”陆小二摆了摆手。
“酒?”聂厚宗咽了咽口水,他试探道“:就是你说拿来消毒的酒?”
“正是!”陆小二点点头。
“能喝吗?”聂厚宗又问道。
“聂兄弟说什么呢?这酒不能喝还叫酒吗?”一庞的老丁举起酒杯和聂厚宗碰了碰,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两个人都是十分豪爽之人,前面的事情早已尽释前嫌。
“只不过啊,这酒的后劲是真的大。一碗就能把我灌醉。”老丁笑道。
“一碗?丁兄弟也太夸张了吧!”聂厚宗不信道。
“你还别不信,陆公子……”老丁转过去看着陆小二。
只见陆小二微微一笑,然后道“:既然聂公子想试试,那便给他尝尝吧!”
“好勒!聂兄弟,你等着啊!”老丁放下手中的杯子,朝停放在祠堂边的马车上走去。
不多时,就看见老丁抱着两坛蒸馏酒大大咧咧的走了出来。
“大个子,你站住!”就在老丁哼着小曲准备到陆小二哪里时,身后一道声音传进了耳中。
老丁转过身,就看见聂瑶和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老人。
“聂小姐,有什么事情吗?”从聂厚宗哪里也了解了,这个女人是她的二姐。
“这酒给我!”聂瑶很强势的说道。
老丁眉头一皱,然后摇了摇头“:这恐怕不行,那边还有人要喝呢!”
“你给不给!”聂瑶亮出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抽了一下地板。
“唉!”一边的李伯伯叹了口气,然后拉住聂瑶,笑着看着老丁“:既然小兄弟要过去,我们也过去看看吧!”
“李伯伯……”
“听话!”
………………
“哟!老李啊,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了!”酒席上,聂村正一眼就到了李潇。
众人的目光全部都看向李潇身上。一身洁白的长衫,柱着一根拐杖脸上笑意十足,在他旁边的聂瑶搀扶着他。
“哪里有什么风啊,我是被这酒香给吸引过来的。”李潇笑道。
“哈哈哈,你这个老滑头,这酒未开封哪里来的酒香啊,我看你是来找陆公子的吧!”聂村正把目光看向一边陆小二。
“我?”陆小二心中疑惑。
“陆公子,是不是那位治好郎平的神医啊!”李潇顺着聂村正的目光,看向陆小二问道。
陆小二站起来道“:神医算不上,毕竟聂公子还没有醒过来呢!”
“不骄不傲,陆公子气度不凡啊!”李潇面露赞叹之意。
“哼!装模作样!”聂瑶轻声道。
“我听瑶瑶说,陆公子是用了什么酒水来消毒?敢问是什么酒啊?”李潇拱手问道。
“哦~其实只要有些浓度的酒水都可以起到消毒的作用,只不过取决于杀的彻不彻底,想这种蒸馏酒!”陆小二拿起一坛蒸馏酒道“:这酒的度数非常高,杀毒的效果也非常好。”
“度数?”陆小二说出来的名词又搞得李潇一头雾水。
“所谓度数就是……简单来说就是烈度。”陆小二怕继续说下去会更解释不是清楚,所以换了一个笼统简单的说法。
“那针线?”李潇又疑惑道。
陆小二笑了笑“:其实这针线是下策,如果是平常的小伤口,那么仅仅是身边包扎一下会愈合,但是以聂公子的情况来说不行,他身上的感染已经很严重了,正身的愈合效果不够,所以我只有采取外力。”
“那这其中有没有什么注意的事情?”李潇又问道。
一边的聂瑶听的头都大了,她还从来没有听过自己的李伯伯会问这么多问题呢,而且对方还是一个毛头孩子,这怎么不让聂瑶吃惊。
“注意的事情不多,只不过要把其中的腐肉给剔除了,只不过人会有巨疼,手术过后切记不要剧烈运动,跟不要碰水,半个月后就可以用剪刀拆线了。”陆小二说完就喝了一口酒。
“原来如此,不知陆公子师承何人啊?”李潇看着陆小二。在他的印象中,医术高超者寥寥无几,而又精修此术者更是闻所未闻。
“哦~我没有……”
“村正,聂大哥醒了!”